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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家主站了起來,說道:“此言差矣,圣教怎么會做這么有失公允的事情?圣女說了,他是為了我們八大家族著想,所以才會這樣做的。而去,這可不是奪走秦家的名額,只是要在我們八大家族之間,搞一個擂臺戰(zhàn),各自派出年輕一輩戰(zhàn)斗,最終勝者,就能擁有這名額,秦家當(dāng)然也能出戰(zhàn),若你秦家勝,這名額無疑就是你們的?!?/br>鄭家家主附和說道:“其實就是多了個流程罷了,以秦家的實力,想要贏下這種比試,肯定不是問題,這名額,最終肯定還是你們的……倒是我鄭家,有些遺憾,因為實力受損的太嚴(yán)重,我們退出爭奪,唉?!?/br>雖然是嘆息,但他哪里有絲毫傷心之色,分明是等著看好戲。聽到這,我嘴角掛了一抹古怪的笑意,這事情,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莫名其妙的鉆出來個圣教,把簡單的事情搞得這么復(fù)雜,要說搶奪名額吧,非要繞這么大的彎子?可這為難秦家的意思,卻又是很明顯,這充滿了悖論,秦家算的什么,至于你圣教如此大費周折嗎?至于其他七大家族,鄭家自然不需要多說,其他六個家族,本來這名額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但此刻圣教插手,給出了這樣的條件,他們當(dāng)然不會拒絕,這對他們來說,本就是百利而無一害,所以針對的,依然還是秦家。秦羽跟秦廣元很難做出決定,如果是單獨一個家族說,他們定然拒絕,可涉及到了圣教,二人卻是有一股無力之感,這個時候我的聲音卻是飄入了他的耳朵之中。“答應(yīng)他們!”二人眼前一亮,都有了底氣,秦廣元說道。“圣教好意,豈有不接受的道理,我秦家答應(yīng)此事了。”秦羽也說:“二叔所言甚是,我也應(yīng)了?!?/br>答應(yīng)的如此干凈利落,倒是讓其他家主都愣了,原本他們都做好了威逼的準(zhǔn)備,畢竟這種事情,誰也不可能主動做出決定,可偏偏秦家,竟是無比的配合。“想必是知道沒有機會,所以答應(yīng)的爽快吧?!?/br>一眾家主心里說道,面上也都露出喜色,紛紛起身贊嘆秦家做的對。對于他們來說,這可真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如果能夠爭取到名額,那么自然好事一樁,如果爭取不到,也沒有損失,只不過在恭賀的時候,他們互相看對方的眼神卻都有些不善,剛才還合作的對象,一下子就成了對手,倒是秦家,反而讓他們最為放心,秦家衰落,都是眾人知道的事情,他們憑什么爭奪名額?此刻答應(yīng),更像是認(rèn)命了。鄭家主表面也在恭賀,但其實一雙眼睛卻是掃視著全場,剛才二人的變化,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前一秒還不情不愿,后一秒豁然開朗,這像極了背后有人指使,只是他這樣隨便看,哪里能夠找到我的存在,最終一無所獲,只是將這件事記下,打算回去稟告。比試之日,就定在三天之后,送他們離開之后,秦羽跟秦廣元便來到了我的房間、“真是欺人太甚!”一直忍讓的秦廣元,在私底下也發(fā)了火。但看在我眼里,卻是有些可笑,也無心去跟他說什么,我問道:“這圣教,究竟是什么東西?為何我從未聽過。”秦廣元眼中露出驚色:“徐兄弟這種話可別說給外人,讓圣教知道了,只怕是又要惹來禍端?!?/br>我見他如此敬畏,問道:“這圣教比龍虎山如何?”上縱低圾。秦廣元輕嘆一聲,說道:“這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龍虎山名頭很大,底蘊深厚,這幾百年來,都在道門舉足輕重,這種大門派,就像是修行界的豪門一般,做事的時候都要講究豪門風(fēng)范,至少仗勢欺人這種事情很少出現(xiàn)在龍虎山,但這圣教可不同,這是個新興勢力……古籍上曾言,在廣闊的海面上有三座仙島,分別是蓬萊,方丈,瀛洲,其上居住著仙人,當(dāng)然,這是傳說,沒有人見過……但這卻是給了后人啟迪,尤其是在現(xiàn)代社會,很多真修都要去海島之上避世,這圣教的山門,就在一座島上,這島,取名為顯圣島?!?/br>“圣教的開創(chuàng)在七十年前,算是一個新興門派了,當(dāng)然沒有其他門派那般名頭大,但圣教,卻崛起的很快,因為開創(chuàng)者名為顯圣仙姑,是一個女子,乃是真人級別的實力,徐兄弟應(yīng)該清楚,在現(xiàn)如今的時代,一個真人代表著什么,其號召力簡直無窮,那些海島上的散修,紛紛聚集到圣教名下……但這圣教,卻有些奇怪,女修在那邊地位很高,男修反而有些尷尬,女尊男卑倒也談不上,但他們的確是對女人更加看重一些,我想,這跟顯圣仙姑是女子有很大的原因……這仙姑實力可是不俗,區(qū)區(qū)七十年,竟是就招攬了一批化境修士,并且還有不少島上的仙姑,在她的指點下,也突破到了化境,這簡直可以用奇跡來形容……圣教之名,立即傳揚起來,但他們行事低調(diào),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踏入中原,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非要插手我秦家的事情……”說到最后,秦廣元滿目愁容。“圣教……”我喃喃自語,眼中劃過一抹明亮之色。第383章云詭波譎如果是養(yǎng)鬼道插手此事,我第一個反應(yīng)肯定是有陰謀,可這什么圣教,按照秦廣元所言,似乎并沒有插手此事的理由,但他們偏偏來了。這就讓事情變得有趣了許多。到底這圣教,想要怎么做什么,我倒是有點興趣了。秦廣元眉宇之間有著解不開的憂愁,他說道:“圣教可是招惹不起,那什么圣女,聽稱呼也知道肯定地位很高,如果刻意要針對秦家,只怕是兇多吉少……”我眼神微微一變:“這圣女以前沒有嗎?”秦廣元搖頭說道:“以前的確沒有聽說過什么圣女,肯定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的。”我琢磨少許,說道:“看來這件事情,與這圣女也脫不開干系?!?/br>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無論什么都講究個因果。秦家最值錢的應(yīng)該是進入鬼蜮的名額,可圣教卻分明沒惦記,這就讓我不明白了,秦家還有什么是能被她看得上的?秦廣元嘆息一聲,依然眉頭深鎖:“答應(yīng)了他們的斗法,可我秦家現(xiàn)在的狀況,只怕是不能在斗法中取勝啊?!?/br>說到這,秦廣元欲言又止,我看著他的表情,逐漸反應(yīng)了過來,他這是擔(dān)心我因為秦家沒有取勝,而失去名額遷怒于他們,畢竟這名額。本來就是打算給我的。但實際上我怎么可能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呢?這名額,我是勢在必得的,這圣教雖然厲害,但只要不是那什么顯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