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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不在,不許喝酒?!睏铉p聲道。徐微瀾手松了一下,垂到了床上,眼角開始濕潤起來。楊琰吻掉她的眼淚,在她耳邊溫柔繾綣:“微瀾……”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沒有外人,單獨兩個人的時候。“那些逢場作戲……”楊琰頓了一下,又說,“并不都是假的?!彼f完,深情吻她的耳垂。商場上一貫如此,逢場作戲必不可少。為了取得戴維斯的信任,穩(wěn)固住自己在暢銘的地位,他這么做無可厚非。他是高明的演員,懂得投入的分寸,不至于太少失真,卻又懂得及時抽身。酒精的熱度在徐微瀾身體里揮發(fā),連帶著心也跟著熱了起來。或許正如他說的,那些未必都是假的,至少她把它當真,就不再是假的。晚上,兩人歡|愛,楊琰一改往日的作風,溫柔異常,然而進入時,徐微瀾還是疼。楊琰察覺了,俯下身抱她,將她摟在懷里。徐微瀾伏在他肩頭,忍著下身的脹痛。楊琰不讓她咬自己,她便咬在了他的肩頭,咬得牙齒發(fā)酸。楊琰吃痛,低頭看她,眉心卻舒展了一下。同樣是疼,她疼他也疼,等價交換,十分公平。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好聰明!楊總是個心機boy,這樣的他你們還愛么?QAQ第27章僵局(1)第二天早上,清浦終于放晴,陽光穿透云層,驅(qū)散了清浦的陰霾。昨晚楊琰雖然溫柔,取而代之的卻是多次的予取予求,徐微瀾被他弄得身心疲憊,牙疼不已,是以第二天起得也很晚,還是楊琰沖澡的聲音把她弄醒的。徐微瀾睜眼坐起身,楊琰正好從浴室出來,下邊圍了一條浴巾,上半身□□。他胸口和腹部的疤痕依舊明顯,肩頭新多出的幾個牙印更為顯眼,只是有些小打小鬧。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徐微瀾已不再避諱他的裸|體。她起身洗漱,換好衣服,楊琰帶她出去吃早餐。這個鐘點,很多餐廳已經(jīng)停了早餐供應(yīng)。兩人沿著海邊的走了一段路,這才找到了一家餐廳供應(yīng)Brunch。餐廳不大,楊琰卻還是將禮節(jié)做得很到位,幫徐微瀾拉開了椅子,等她入座,自己才在她對面坐下。點菜時,他也盡可能地讓徐微瀾提議,徐微瀾沒有謙讓,自己選了想吃的,最后卻被楊琰用各種借口否定,換成他想讓她吃的。讓她表達觀點,卻又不滿足她……徐微瀾心里哂笑,相比于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楊琰已經(jīng)算是進步不少了。一頓早午餐的氣氛還算融洽,有賴于清浦的好天氣,徐微瀾的心情也變好了不少,和楊琰的話也多了些。“一會兒想去哪兒?”楊琰已經(jīng)用完餐,抿了一口清水,伸手招來了侍應(yīng)生,從他那里要來一份清浦的地圖?!昂_吙梢詽撍_浪,往山上走有民俗表演,還有清浦土著的博物館?!?/br>徐微瀾水性不好,對潛水沖浪沒什么興趣,反倒是想去土著人的博物館看看,原汁原味的民俗藝術(shù)或許能夠激發(fā)一些設(shè)計的靈感。她放下刀叉,抬頭看了眼楊琰,知道他一定對這些不感興趣,潛水沖浪恐怕更合他的胃口。她猶豫了一下,正準備開口,楊琰卻搶先道:“去山上吧?!?/br>他說完,看了她一眼,從皮夾里摸出一張鈔票壓在了桌上,伸手拉徐微瀾:“走吧?!?/br>-兩人步行上山,楊琰走在前邊,漸漸發(fā)現(xiàn)徐微瀾體力不支跟不上自己。他停了下來,回頭等她,等她走上來才說:“你走前邊?!?/br>他說著,側(cè)開身讓徐微瀾先走,自己則跟在她的身后,就著她的步速。“你這樣的體力不行?!睏铉咴谒齻?cè)后邊,見她額角出了汗,發(fā)絲緊緊貼在臉上。徐微瀾體力本還可以,經(jīng)常站著工作一天也不會覺得累,只是今天上山時覺得有些腿軟,漸漸就走不動了。她看了楊琰一眼,有些不滿。楊琰會意,笑了一聲:“昨天又沒讓你出力?!彼f罷,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這個強度你要適應(yīng)?!?/br>他說得似笑非笑,語氣也是挑逗的,徐微瀾抿了一下嘴,臉有些緋紅,快步走到前邊。沒走幾步到了山腰的村落,村落里有民俗表演,男男女女均赤|裸著上身,頂著一身圖騰跳著土著的舞蹈。徐微瀾沒想到清浦的民風如此淳樸,山上的村落和山下的度假村竟好像兩個世界一樣。“商業(yè)化的表演,不用當真。”楊琰一眼看穿,在她耳邊淡淡地說。徐微瀾白了他一眼,覺得他掃興,便繞過楊琰往后邊的博物館去。博物館里陳列了很多清浦民俗的展品,大多是一些擺件,其中以生|殖崇拜為主題的擺件最多。徐微瀾貼著玻璃看里邊的圖騰,擎天一柱,高聳入云,或是指向太陽,代表了雄性的力量。她一個個看過去,看到了最后一個,被吸引住了。最后的圖騰是圓形的,中間有一個縫隙,縫隙里有兩個交|歡的男女。不同于對陽性的崇拜,這個圖騰是對繁衍的推崇。它雖然粗獷、原始,但卻不乏藝術(shù)感。徐微瀾看著,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楊琰對這些東西沒什么興趣,站在遠處看著,覺得這個女人很矛盾。在床上她極端保守,連聲音都不愿意出,他隨便說兩句挑逗的話就面紅耳赤,現(xiàn)在面對著滿眼的生殖器,她倒是能大方地拿著手機亂拍。他搖了一下頭,走過去拉她:“那么喜歡看這些?”徐微瀾看了他一眼,躲開了一步,換了個角度去拍那個圖騰。她拍照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周越。徐微瀾要接,楊琰按住她的手:“別接。”手機鈴聲在博物館里十分刺耳,徐微瀾急忙關(guān)了靜音。周越的電話鍥而不舍,震動聲吵得徐微瀾難受。她看了楊琰一眼,希望他盡快解決這個問題。“他想勸我回去,不想我把事做絕?!睏铉忉?。“還要吊胃口嗎?”徐微瀾問他。楊琰蹙眉,短暫猶豫后,坦言道:“周越做事不沉穩(wěn),心也軟,看不清大局,這件事他看得遠沒有你清楚。我不能聽他的?!?/br>“我只是旁觀者清?!毙煳懙皖^走出展廳,從樓梯上了二樓的觀景臺。楊琰追上她,問她:“旁觀者?你現(xiàn)在又覺得自己是旁觀者了?那天誰哭著說自己是局中的棋子?”“我……”徐微瀾自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