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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渴望這樣的接觸。他的手順著徐微瀾的腿鉆進了她的裙底,手指輕輕一撩,碰到了她的敏感地帶。徐微瀾渾身緊縮,伏在楊琰肩頭喘息,輕輕地吹著他的耳垂。她的聲音嬌滴滴的,聽得楊琰渾身起火。他的手指便隨著火氣越發(fā)猖獗起來,在徐微瀾的身下挑逗著。濕潤順著甬道蔓延了出來,楊琰感受到了,吻她的脖頸,輕聲道:“我感覺到了,你很想我。對嗎?”徐微瀾沒有氣力,不受控地呻|吟了一聲,算是一個回應(yīng)。楊琰笑笑,另一手探入她的背后,解開了她裙子后邊的拉鏈??v使有他的西服遮擋,徐微瀾還是怕。因此裙子滑落,她的胸脯展露在了楊琰面前時,她渾身還是忍不住一緊,直接讓楊琰另一手的手指感受到了壓迫。他沉了口氣,抽出了手指,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和拉鏈。私|處相抵,徐微瀾的喘息聲急促起來,她第一次嘗試這樣的姿勢,樣子顯得生疏、青澀。楊琰撥開她的內(nèi)褲,扶著她的腰讓她緩緩坐了下去。她任他擺弄,只趴在他的肩頭輕輕吐氣,時快時慢,時而激烈,時而輕緩。她慢慢吞噬著他的理智,吞噬著他的冰冷,讓他沖動,幾近瘋狂。他埋頭在她的胸口,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氣味,甚至想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里,再也不要拿出來。嬌柔的喘息聲、低沉的呼吸聲交織著,夾雜著車外晚風(fēng)吹過樹葉的聲音,充斥了整個車廂,讓這方寸之地變得曖昧異常。楊琰握著徐微瀾的腰,掌握著進度,徐微瀾越來越把持不住,揚起頭,渾身開始不住顫抖。她的忘情將自己的胸送到了楊琰面前,楊琰沒有客氣,輕輕含住,使她幾近失控。“我……我不行……”徐微瀾揚著脖頸,雙手深入楊琰的頭發(fā),無形中將他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她不行了,他也快到了極致。楊琰握在她腰間的雙手頻頻使力,挽著徐微瀾的腰上下震動。他沙啞著嗓音說:“微瀾,叫我?!?/br>徐微瀾不再反抗,喊著他的名字:“楊琰……琰……琰……”直到他將自己的炙熱盡數(shù)灑在了她的體內(nèi)。-在狹小空間內(nèi)做|愛的后果就是精疲力竭。事后,徐微瀾趴在楊琰身上,怎么也沒力氣移開身子,任由它留在里邊。等到緩過勁來,她一動左腳,發(fā)現(xiàn)舊傷復(fù)發(fā),腳腕又開始疼了。楊琰用西服裹住徐微瀾,將她抱到了副駕駛座上,開車回了家。停好車,楊琰沒有讓她下車,自己繞過車頭,開了副駕駛的門,將她抱了出來。她裹在西服里,緊緊依偎在他的懷里,乖巧又溫順。楊琰卻沒有心思欣賞她的依從,直接將她抱到了二樓的臥室。徐微瀾的腳又腫了,腳踝處紅紅一片。楊琰看著皺了眉頭,幫她脫了鞋子,又到處找毛巾和藥膏。徐微瀾坐在床上看著他,他擰好了熱毛巾,坐到了床尾,將徐微瀾的腳踝放到了自己的膝蓋上,敷上毛巾,幫她熱敷。敷了一陣子,又用手幫她按摩。他的手指溫暖、有力,但又不會把她弄疼,徐微瀾抬頭看他,他低著頭,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腳踝上,全然沒有意識到額頭上已滲了汗珠。他如此焦急,徐微瀾看了心里一熱,抬手幫他擦了一下。楊琰抬頭看她,問:“感動了?”徐微瀾不遮掩,她就是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對她的專注。她笑了,點了點頭。楊琰也笑了一下,抹了點藥膏在徐微瀾的腳踝,輕輕用手指暈開?!跋挛缢湍愕亩Y物,不感動嗎?”徐微瀾繼續(xù)點頭,“花很漂亮,我讓助理帶回工作室了?!?/br>楊琰“嗯”了一下,半晌才說:“我是第一次。”許多事情,徐微瀾對楊琰來說,可能不是第一次,但是,他依然為她保留了許多自己的第一次,第一次有沖動送女人鮮花,第一次為一個人這樣焦急,第一次親自照顧一個人……除此之外,他們可能還要一起經(jīng)歷更多的第一次……楊琰幫她按了許久,藥膏的清涼和著楊琰的溫暖,一起透進了皮膚。他按好后,悉心用繃帶幫徐微瀾纏好腳踝。“除了花,另一個禮物喜歡嗎?”“另一個?”徐微瀾微怔,不知道楊琰說的是什么。楊琰笑她遲鈍:“張晉安?!?/br>徐微瀾愣了一下,“張晉安是你邀請的?”楊琰點頭,依舊用手撫摸著她的腳踝:“作為你的先生,邀請他來看秀,不為過?!?/br>徐微瀾鼻子有點酸,咬了一下嘴唇,笑了:“你怎么想到的?”“張晉安贊賞過你的設(shè)計,我想讓他多了解你。”楊琰頓了一下,又說,“你的夢想,我有義務(wù)幫你實現(xiàn)?!?/br>“楊琰……”徐微瀾又要掉眼淚了,這一回是笑著流淚的。楊琰用手背抹去她的淚水,“不要太感動,一點點就好。”作者有話要說: 豁出去雙更了,你們要給我留評撒花QAQ第40章出局(1)昨晚聯(lián)合發(fā)布會慶功宴的事情被封鎖得十分嚴密,楊琰的威懾力加上張晉安在圈子里的聲望和地位,沒有媒體敢把這兩位大佬一起得罪。和慶功宴上那件事一起被壓下去的還有三個人之間的糾葛,那天之后,大部分媒體便不再跟風(fēng)去評論這事。徐微瀾知道楊琰在背后使了很大的力,自從他回國,媒體就收斂了很多,只有少數(shù)幾家還在堅守陣地,并且愈演愈烈,蓄意猜測徐微瀾借緋聞炒作自己的發(fā)布會。然而這樣不合群的聲音也被聯(lián)合發(fā)布會的事后宣傳壓了下去,變得無關(guān)痛癢。聯(lián)合發(fā)布會之后,徐微瀾和蔣牧淮還要應(yīng)付很多時尚雜志的訪談,時常一起赴約,忙得不可開交。徐微瀾早出晚歸,楊琰更是如此,有時她回來得晚了,他卻還不見蹤影,她早上還沒有起床時,他就已經(jīng)出門去公司了。這些日子,兩人雖然都在平江,但因為各忙各的,很少有機會溝通,更不用說親熱了。唯一沒有改變的是他們的早安吻,不管楊琰起得多早,他都會在臨出門前親吻徐微瀾。如果徐微瀾還沒睡醒,他會趁著她在迷蒙中再親一口,多補上一句:“再睡一會兒,寶貝。”這個稱呼,徐微瀾時常回味。這兩個字如果是從別人口中說出口,她會覺得花言巧語,很是rou麻,然而從楊琰口中說出來,她卻覺得甜蜜、享受。徐微瀾意識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