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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狠狠地糾纏。韓凡從來沒這樣親過我,我害怕了,忙不迭地從夢中逃離,然而睜開眼,竟然見到慕昭云覆在我身上。“?。 蔽覈樀昧駸o主,以生平最大的力氣把他推開,緩過神后,驚覺剛才親我的人是他,不是韓凡。我頓時反胃,以手背直擦嘴,無意間,我見薄袍被解,而他身上也只穿了褻衣,胸襟半敞。慕昭云盯著我,呼吸急促,他頰上泛起潮紅,眼中情、欲顯而易見。他竟然對我做這種事!“無恥!”我暴喝,不由伸手摑他掌。他一手抬,輕易地扼住我手腕,再反剪至我背后。“疼?。 蔽医械?,眼噙痛淚,只覺胳膊快要被他扳斷了,骨頭都在咯吱作響。慕昭云湊到我耳邊,寒聲道:“給你臉你不要,休怪我無情。”“呸!你什么時候?qū)ξ矣星椋磕闶裁磿r候?qū)ξ液眠^?!”慕昭云不作聲,猛地將我推倒,冰冷冷地說道:“你既然已嫁于我,自要恪守婦道!你我同房也是天經(jīng)地義。我已讓侍官查過彤冊,今日正是花好月圓,你要替朕生下龍種?!?/br>我聽后不由呆愣,他大費周章,借游玩這個幌子把我騙出宮,竟然就是為了讓我懷上他的骨rou?他把我當(dāng)什么了!我不依!急急地將衣袍裹身,然后朝他胸口踹上一腳,趁他躲避時,忙不迭跳下榻去。誰料他眼疾手快,一把攬住我的腰,把我扔回榻上,扼住我的雙腕,不讓我動彈。我聲嘶力竭大叫,拼命掙扎,可是在這條船上,在他的地盤,沒人幫我,更不會有人來救我。衣衫盡碎,他覆在我胸口啃噬著,我從沒像此時這般痛苦,恨不得能馬上死去。他氣息急促,伏在我耳邊斷斷續(xù)續(xù)說道:“卞京與大封的孩子……將來定能一統(tǒng)天下……以保我……江山萬年。”說罷,他褪去褻褲。頭一回,我看到這般猙獰巨物,嚇得臉都僵硬了,淚珠兒不由自主簌簌落下,人直往后躲。他手勁很大,一把就將我拽了回去,然后托起我的腿,不留情面。在他將要占我之時,我急中生智,凄聲哀求道:“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對不起承陽!”話落,他果然停下動作,如泥雕木塑,怔怔地看著我。那威武慢慢萎縮變軟,無力地耷拉下來。他套、弄幾下,不中用了。我死里逃生。慕昭云松開手,平靜地穿好衣衫。我暗自慶幸,以為風(fēng)頭就這樣過去了,誰知忽然聽到“嘭”的一記聲響,一只藍(lán)釉梅瓶被他砸在地上。我不由抖擻了下,還沒緩神,又見他扯下一幅墨蘭圖撕了個粉碎。他毀去所有觸手可及之物,猶如困獸仰天咆哮。侍官聽到動靜,紛紛上來,撲跪在慕昭云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陛下息怒,陛下小心龍體。”“滾!全都給我滾!誰讓你們上來的?滾!”慕昭云暴怒,把跪在面前侍官全都踢下去。我蜷縮在角落,手捂住嘴,不敢發(fā)聲,恨不得能鉆進縫道里。終于,他轉(zhuǎn)過頭看向我,目光停駐在我身上。我迷亂惶恐,分辨不清他的眼色。痛苦?懊惱?憤怒……太多,太亂了,我分不清。他沖過來了,我忍不住尖叫,跳下榻想跑,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把我拉了回來。發(fā)還沒干,半濕的,黏在我臉上,與驚恐的淚混作一團。我怕他殺了我,可我還不想死……情急之下,我差點叫出:“昭卿!救我!”慕昭云及時地伸手鉗住我的腮頰,一寸一寸逼進,叫我心驚rou跳。“總有一天,我會打爛你這張嘴。”驀地,他變得異常平靜,而后松手把我推開。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腦門磕在榻沿上,鼓出一個大包。慕昭云走了,我坐在遍地狼藉中失魂落魄。畫舫緩緩駛回船埠,下船時正值夕陽西下,倦鳥歸巢,鏡池倒映青山彩霞,猶如打翻五彩之色,而我沒半點心境賞景,極為疲倦地上了車輦。慕昭云已經(jīng)坐在車中,衣冠端正,道貌岸然。我見到他不由后退,可是退無可退,我只得與他同坐一車。我不想挨著他坐,于是往角落里擠,再拿幾個靠枕把自己圍住,好似建上一道城墻。慕昭云不言不語,似乎對先前的事無半點印象。他移過眸子看著我的眼,然后又看看我腦門上的腫包,伸過手來。我把他的手拍開,厭惡地扭過臉去。他兩指鉗住我下頦,硬是把我的臉扳正,而后往我這腫包上涂抹東西。我嗅到清涼藥味,從他眼里看到一絲愧疚,一絲柔情。瞬間,我又糊涂了。“疼不疼?”他破天荒地問我,語氣也沒有之前生硬。我不知該怎么回他,干脆抿起嘴。得不到我回話,慕昭云又不高興了,露出欠多還少的臭臉,冷冷地把我扔到一邊,拿出書拳秉燈而視。這一路,我過得忐忑難安。終于,我回到夙錦宮,老遠(yuǎn)就聽到點點吠叫。我頓時就高興起來,連忙跳下步輦跑回宮中,一道白影立馬撲來,后面還跟著乳娘和楚楚。乳娘見我又哭又笑,連忙胸口道:“真是急煞老奴了,殿下您不讓老奴跟著,老奴真不放心呀,怕有什么三長兩短……哎呀!殿下,你的額頭怎么了?”果然逃不過乳娘毒眼,我故意拿額發(fā)遮擋,還是被她看見了。我扁起嘴,無奈地深吐口氣。“我不小心摔的,沒事?!?/br>“真的沒事?”“哎呀,真的沒事啦。今天陛下帶我去游湖,玩得很開心?!?/br>乳娘如釋重負(fù)。“這就好,老奴就怕殿下惹燕帝不高興,又闖出什么禍?zhǔn)聛???煨┻M去,這一天下來,您定是累了,晚上早點歇息,別再胡鬧亂玩了?!?/br>我很聽乳娘的話,用完晚膳之后就準(zhǔn)備睡了。這個時候,侍官前來夙錦宮,奉上一罐珍珠人參膏。侍官以尖細(xì)的嗓門說:“此是陛下賞賜給皇后您的,陛下說了皇后您今日受累,請您早些歇息?!?/br>我真想把這罐破玩意兒扔出去,不過看著乳娘在旁邊,我只好乖巧地收下,還給侍官不少賞銀。如今我鬧出這么多事,宮里婢侍見我都恨得牙癢,平時都是乳娘在背后打點,細(xì)細(xì)想來我真是對不起她的苦心。所以我不敢告訴她畫舫里的事,早早地上床入睡。半夜三更我驀然驚醒,忙把絲被裹在身上擠到角落里,再也睡不著了。不知怎么的,我老是想起慕昭云,想起他暴怒時的猙獰模樣。他似乎很痛苦,或許就是這種痛讓他暴燥,而這痛苦來自哪兒?我想反正不會是我,因為沒有人會對不在意的人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