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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跟其他客人一樣纏上你?”色色一邊對著鏡子撲粉餅,一邊笑著問。“是啊,我真怕他迷戀上我,呵呵,”香朵兒涂著潤唇膏,自嘲道,“你都說他是四九城里惹不起的人物,我還不趕緊撤,免得到時候羊rou吃不到,惹來一身sao!”“要我說,跑什么,反正他現(xiàn)在對你挺好的,出手大方不說,還挺細心、周到的,我可沒見過,他對別的女孩像對你這般上心,雖然現(xiàn)在還看不出對你有幾分真心,但好好處,興許愛上也說不定,到時候嫁給他,做少奶奶,你和你小姨都不用這么辛苦了,況且,你最寶貴的初夜都給了他!”“你知道?”香朵兒驚呼。色色白了她一眼,“我有那么傻嗎?從沒夜宿在外的人上個星期一宿未歸,又不是跟童小公子在一起。還有,”拉開她豎起的襯衫領(lǐng)子,“瞧瞧這一圈圈惹火烙印,不用說,又是跟他?”“這是意外,”朵兒囁嚅道。“是啊,意外,可是,一次是、那兩次呢?他其實是看上你了吧!”“看上我?即便是,也是沖著我這張臉和身子來的,他們這些富家公子們知道什么叫做‘愛’嗎?他們只知道什么叫‘**’。他們的愛是博愛而不是單純的男女之愛。他們身邊有太多的女人和誘惑,不差這一個,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情人,而沒有真正的愛人。我于他,不過是玩物,或許現(xiàn)在稀罕著,可,一旦他的利益、地位、身份、親情甚至友情于我發(fā)生矛盾時,他首先舍棄的便是我,”女孩的眼中流露出不同于她年齡的悲傷和痛楚。“丫頭,你才十九歲,不該這么,這么消極悲觀的,”色色怔怔地望著她,輕嘆一聲,低聲說道。“色色你不用勸我,我知道你懂的比我多,可我經(jīng)歷的也不好,我媽,我小姨,米小樂,就是個例子,活生生的例子,哎,不說了----”拉上化妝包,咬著唇,壓抑著酸楚,“男人,大部分都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受生理沖動支配的動物。他喜歡的是我的臉,而不是我的人,他只想進入我的身體,而不愿進入我的內(nèi)心。我根本就沒指望過,他會對我產(chǎn)生□之外的感情。當然,我也不想讓他對我產(chǎn)生感情,我只想趁年輕,多多賺錢,幫樂樂照顧瑤瑤長大,讓小姨過上不用到處奔波的生活,色色,我不需要愛情,我沒時間談戀愛,我要錢----”“恩,錢這東西,確實比男人可愛,”色色聳肩,一副無比認同的模樣,“出去吧,客人該等急了,”蠻大氣地拍拍她的肩膀,率先轉(zhuǎn)身走了出來。唐小逸在她們出來之前,閃到隔壁的衛(wèi)生間。“我不想去,”香朵兒追了出來,一張俏臉,皺的那叫一個褶。“放心,不是他,是程俊的二哥點的你,就是昨晚坐你邊上的那個男人,”“極書優(yōu)質(zhì)男?是他?”一改方才的哀怨,語氣興奮、歡快。“怎么,你也看上他了?”色色語調(diào)亦有些高亢。“看上算不上,不過很好奇,你知道昨晚他問我什么嗎?愛情是什么?這么精書的男人跟我討論愛情是什么?太讓我震驚了,而且我一點都不覺得做作、虛偽,反而很動容,還有他那雙鳳眸真的太**了,有種攝人心魂的魅惑。”朵兒陶醉,“哎呀呀,太完美了,迫不及待想要再次見面,我非常非常好奇,到底什么樣的女孩是他的良人,”一改平日早熟少女的優(yōu)雅和深沉,嘰嘰喳喳,雙眼冒紅心,像是遇見偶像的小影迷。“不怕唐小逸,不躲他了?”“不怕,唐小逸對我只是三分鐘熱度,興許他現(xiàn)在正在跟哪位?;ɑ蛐滦敲廊藘毫娜诵栽掝}呢?哪顧的上我,我就是他滿漢全席里的一道小甜書而已,”勾著色色的臂膀,一臉期待,“你說,趙哥哥今個來,是不是看上我了呢?”“怎么,你想跟他來段?”“你不想?”咪咪笑,香朵兒反問。色色撩了下自己的披肩卷發(fā),想都不想地點頭,“想,”“呵呵,能跟這樣優(yōu)咖的王子風(fēng)花雪月一番,即便飛蛾撲火也值得,”唐小逸在聲音、腳步漸行漸遠時,從廁所中走出,一張俊顏,黑的跟鍋底似的。好么?他還在為將她拱手讓給自己的手足,心痛、不舍、猶豫、愧疚時,她竟然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飛蛾撲火。53、云開...色/色和香朵兒進包廂時,王子正在點酒水,吊兒郎當?shù)耐嶙谏嘲l(fā)上,看見兩人,像打了興奮劑般,‘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兩位美人兒,可算把你們盼來了,再不來,有人可要發(fā)飆嘍,”斜睨了下一旁肅色的唐小逸和極度興奮的程俊,笑的一臉曖昧和興味。這種小爺兒從小骨子里都漾著匪氣、貴氣、帥氣、鬼氣、壞氣,邪氣----而時下,女孩最萌的就是這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而這屋里的幾個又是極品中的精品,一個個往那一坐,不用說話,眉眼間流露出的信息就是:我是鉆石王老五!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魅力,勾死個人兒,再加上這故作嬌嗲,微糯的揶揄聲,半跪在茶幾邊小姐,只一眼,便紅了臉。“怎么才來?”程俊迎上去,倍兒稀罕地勾著色/色的腰,關(guān)切地問道。“恩,遇到兩個熟客,聊了會,”色/色不動聲色地推開他,走到茶幾旁的女孩面前,對她說,“你去206吧,這里我招呼,”女孩面色一黯,不情不愿地起身將智能點單機遞給她,“是,色姐,”酒吧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三樓的豪華包間是兼職陪聊和酒水服務(wù)員在沒有客人特別邀請是不能進的,因為,這里面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來這也并非全是為了玩兒,很多都是商業(yè)上的應(yīng)酬和洽談,所以,為了保證客人的商業(yè)機密不被泄露,三樓的服務(wù)員都是經(jīng)過特別挑選和特別訓(xùn)練的,且都是合同工。類似于香朵兒這種兼職的陪聊人員是沒資格進的,即便她有色色這個主管后臺也不成。(第一次她是由程俊帶上來的)而她只是酒吧里的服務(wù)員,純服務(wù)的那種——只負責點酒、開瓶和倒酒,所以,她比香朵兒還沒資格進。以前她也沒消想過,可看到香朵兒因此攀上唐小逸這個大金龜后,便動了心思,好不容易盼到這個機會,結(jié)果,還沒搭上話,就被攆了出來。她恨啊,臨走時,狠狠地瞪了一眼香朵兒和色色,關(guān)上門時,忿忿地罵了聲,“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