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0
察抱不平?還是在指責我動了你的未婚夫?”“這有區(qū)別嗎?”“有,如果是前者,我會很開心,因為這代表你對他只是內疚和歉意,而后者則摻雜了你的情愫,即使我知道這情愫并不深,可依舊會讓我生氣,很生氣,”“無論是哪種,你都不該拿他撒火,”“好,我不拿他撒火,我拿你,撒火,”說完,唇就落了下來,緊緊地壓覆在她的唇上,熱情地碾壓、吮吸、舔舐、探索,滑膩有力的舌頭一次次地嘗試撬開她的口腔……“末末,你是我的,不準想他,不準提他,不準為他跟我置氣,更不準嫁給他,”趙惜文的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在葉末微愣時,他的舌頭順勢長驅而入,更加用力地吮吻啃噬。葉末呼吸不暢,整個人都在顫抖,而他的嘴唇彷佛就是一團火,要把她整個人全部都給點燃了,一寸一寸焚成灰燼。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等他從自己的唇上離開,臉埋在她的頸間大口大口地喘息,葉末這才驚覺自己的手臂竟然還緊緊地吊在他的脖子上,想要抽走時,卻被他牢牢扣住,“末末,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抱起她,走出書房,走向臥室,將她放倒在床上,壓上她的身,吻上她的唇,又是一番激情無比的纏吻,“末末,開口說喜歡我有這么難嗎?”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白嫩的皮膚上,引得她輕輕地顫了顫,這樣本能的反應迷死了趙惜文,這半個月來,因為她是病患,所以他一直忍著,這會,說什么也忍不下去了,圈住她的雙手微微一使力,“末末,我要你,”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密密匝匝的吻像一道一道隱形的絲網,將她從頭到腳地包裹在了里面,一絲絲纏繞,一點點收緊,勒得她幾乎就快要透不過氣來,嘴被他的舌頭擠起去,填得滿滿的,兩人的舌頭在擁擠的口腔里纏著,絞著,津液不斷地被吮出來,又不斷地被他吞咽下去。他奪走了她的呼吸,動作急切而貪婪,像是要把她就這樣一口給吞下去,讓她變成他的,永遠變成他的。手伸進她的衣領,一寸一寸地揉,彼此的衣衫早已被他急吼吼地褪去,圈養(yǎng)下的身體顯得特別白晰、粉嫩、潤澤,他的火氣越燒越旺,緊緊抱著懷中火熱的身體,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吻著他熟悉得每一寸肌膚。赤·裸的肌膚交疊在一起,滑膩的觸覺把激情勾到頂峰,他分開她的腿,緩緩進入,盡管已經多次進入,他仍和初夜一樣小心地呵護。身下的女人越來越軟,細碎的呻吟漸漸濃重,他徹底沉醉了,一雙大手握住她幾乎癱軟的腰身,肆意在她身上律動,“末末,末末……”一下一聲呼喚,一傍晚,起起伏伏,進進出出……“哥哥……”她迷亂地呼喚著他,粘著汗水的身子迎合著他,將他的愉悅堆積到了頂點,終于在她身體里釋放出來。他心滿意足地趴在她的身上,與她十指緊扣,緩緩地調整呼吸,“末末,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盯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末末,我愛你,好愛,好愛,”“哦,”葉末一愣,環(huán)著他的脖子,蹭了蹭,輕輕哼著。“哦是什么意思?”醞釀了近十年的心思,一遭告白,換來的只是她輕輕地一個‘哦’字,大約是誰都不會心平氣和的。趙惜文方才還明艷四射的俊顏煞那間陰冷下來,虎視眈眈望著身下紅粉妍妍小啜氣的嬌娃娃,低吼著,“末末,我說我愛你,我tmd愛慘了你,你知不知,”連聲說了三遍,才見葉末不耐煩地連回三聲,“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只是知道,你不該說點什么嗎?”趙惜文的臉越發(fā)陰郁了。“說什么?”又是一句不痛不癢的話。這回,趙惜文是真怒了,“狗東西,你是真想氣死我啊,行行行,我會在被你氣死之前,先干死你,”說完,膝蓋大力分開葉末的雙腿,人就要沖進去,“嘶----”肩頭一陣刺痛。小東西居然咬他?“小畜生,幾年不見,你倒是越發(fā)血性了,”真是,差點忘了彼時溫順的米小樂,曾經可是血性十足的京巴犬兒。將她的兩只手固定在頭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臉頰,“帶勁兒不?要繼續(xù)嗎?”“就咬,咬死你個以權謀私、精蟲上腦的大色狼----”掙扎了半天,奈何趙惜文已不是當年那個‘文質彬彬’的少年郎,他只是技巧性地壓著她,任她撲騰,卻是再怎么撲騰,也逃不開自己的鉗制。兩人你打我護,你鬧我寵地‘玩’了半天,結果,大色狼的依然氣定神閑,面帶閑適的笑容地俯身望著身下小臉緋紅,小身軟軟,小嘴嘟嘟的小綿羊。“還繼續(xù)嗎?”低頭,啄了她粉嘟嘟的唇,笑的一臉得意地問?“哼?”重重地‘哼’了一聲,葉末臉側向一邊,小臉,汗?jié)n漬的,喘著粗氣,胸部一起一伏。氣咻咻小模樣,可愛的不得了。很久沒看見她這樣喜怒于外的表情了,趙惜文很欣慰。“好!既然你不咬了,那么,該我了,”然后,低頭照著葉末的臉蛋就咬了下去,力道拿捏的很準,不過,還是烙上了淡淡的齒印。被他固定著,葉末全身動彈不得,臉部傳來微微刺痛,她‘啊’的一聲驚呼出聲,倒不是覺得痛,只是下意識地動作。“疼?那就咬我啊,還口啊,”趙惜文挑釁她道,照著她的另一邊臉蛋,又是重重的一下。然后,放手,翻身下了她的身子,側躺在她身邊,就好像,貓兒松開自己的爪子,放任爪下的出身鼠苗不怕貓的小老鼠反擊。這次,是真疼了。眼淚在葉末的眼眶中打轉,下一秒,她就呲著牙奮起地撲了上去。“呵呵,幾年不見,倒成了訓練有素的野豹子了,”趙惜文很輕易地就化解了她的攻勢,兩人手腳并用地在床上‘戰(zhàn)’了起來。從肢體間的爭斗,漸漸變成肢體間的糾纏。從唇齒間的爭斗,漸漸變成了肢體間的糾纏……漸漸的,趙惜文嗓音變得暗啞而低沉,“小畜生,除了敢在我面前逞威,在別人面前裝貓咪外,你還有別的本事么?嗯?”咬著她的耳垂,呼吸中帶著nongnong的蠱惑和性感。“咬你……”嬌喘噓噓,少了幾許野味,多了幾許嬌味。趙惜文得意忘形地俯視著自己的小羊,見她這副乖巧可人的小可憐樣,心癢難耐。狼類屬性的下半身動物面對綿羊這樣天生招人欺負的生物,根本沒法把持住狼吃羊這個千年不變的生理本能,“末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