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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掃了一下眾位為情所苦的哥哥們,輕噓暗嘆道:都說陷入愛情的男女多是白癡,果然很有道理!最后,實在看不過眼,這才說道:“再難搞的女人,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她就有弱點,”“小六,你有辦法?”其他人齊齊望向他!王子顛著腿兒,故作一番玄虛,在眾位兄長變身野蠻兄長之際,幽幽吐出兩個字:“妒忌!”“妒忌,”眾人符合,片刻之后,個個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可行嗎?”“試試看唄,總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的,”趙惜文回到公寓時,葉末還在電腦前劈里啪啦地敲著鍵盤,自打辭去電影院的工作,她便專職做起了網(wǎng)絡(luò)寫手,她文筆犀利又不失細(xì)膩,再加上出了兩本書的緣故,她的名氣也比之前大了許多,讀者多了,收入自然也好了。良性循環(huán)金錢誘惑之下,導(dǎo)致她在電腦前的時間比以前也多了很多!“還沒睡?”趙惜文走過去,半躬著身子,從背后環(huán)住她,親吻她的耳垂,輕輕淺淺地咬著,吞吐著熱氣,呼出帶著酒味的呼吸。“恩,我這個周末要截稿!”葉末的動作并沒有因為他的到來而暫停,不過,纖纖玉指也并不像剛才那般劍指如飛,顫抖了幾下,打錯了幾個字!“瑤瑤睡了?”“恩,”趙惜文知道她寫文時脾氣大的很,若再跟這打攪她,只怕又要跟他急、跟他鬧,于是,吻了吻她的下唇,柔聲說,“我去洗澡,出來后,陪我睡覺?”葉末點頭!趙惜文笑笑又親了她一下,這才哼著小調(diào)朝浴室走去,等他出來時,葉末已經(jīng)保存了文檔,關(guān)了電腦上了床,待他上來,便自動自發(fā)地就靠了過來,嬌小香軟的身子像小時候一樣縮進(jìn)他的懷里,“你見到冬哥哥媳婦兒了嗎?她漂亮嗎?”“還好,”在他心里,除了眼前這個,其他女人都是一個樣,這也就是他兄弟的媳婦兒,能得他正眼看上一眼,若是旁人,得到他的評價大體是三個字:就那樣!“哦,”軟軟糯糯地應(yīng)了一聲,眼睛瞇噠瞇噠地就要睡覺。“困了?”她的冷血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可依賴感也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很小的時候,趙惜文就知道,丫頭不信任你便罷,一旦信任,便是全身心地交托于你!她自小缺乏安全感,所以睡覺的時候必須抱著玩偶或者窩在別人懷里睡,而這個‘別人’,也僅是兩個人,一個是他,另一個是葉修謹(jǐn),如今,這個依托者,也只剩下他了!六年的離別,讓她漸漸改掉了這個毛病,可兩個月的時間,又讓她再次染上!低頭見寶兒還真的說睡就睡了,略帶清冷的淡紫色燈光清薄地打在她的臉上,長長的睫毛下籠著一圈不似真切的朦朧投影,光滑的肌膚泛著一層冷色的光輝,五官玲瓏,脖子和手腕都很纖細(xì),皮膚白皙,左臉頰上有個酒窩,只有笑時,才會顯現(xiàn)!望著她恬靜的睡顏,趙惜文覺得很安慰,用手背撫過葉末的臉頰,觸手之處柔滑溫潤,他貼上對方微微張開的嘴唇,溫溫柔柔地含著輕嘬。葉末覺出了不適,含含糊糊地嘟囔幾句,呢喃夢囈,“哥哥,”砸吧著嘴兒,朝他的懷里又鉆了鉆,而后,沉沉睡去!“末末,我在,永遠(yuǎn)都在,”趙惜文嘴角揚起,手臂緊了又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抬手關(guān)了床頭燈,躺下來小心抱著她翻個身,葉末蹭了蹭,像小時候一樣枕在趙惜文的臂彎里,兩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腰,腦袋深深地藏進(jìn)他懷里。放手葉末頂著兩只熊貓眼將忙了半個月的稿子成功發(fā)送給小編后,便靜靜地躺在老板椅子上,整理一下自己紊亂的腦神經(jīng),這才發(fā)現(xiàn),似乎趙惜文最近也很忙,時鐘指到五的位置上,以往這個時候他應(yīng)該在廚房里忙活了才是,可現(xiàn)在整個房間除了她外,再沒旁人!仔細(xì)算算,他,已有半個月沒來她的小公寓了。大約是真的很忙吧!房間空落落的,突然覺得有那么股子寂寞的味道,關(guān)了文檔和顯示屏,起身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慢騰騰地走到廚房里,打開冰箱給自己倒了杯酸奶,喝了兩口,才發(fā)現(xiàn)牛奶已經(jīng)過期一天了,再翻翻看有什么吃的、喝的,才發(fā)現(xiàn)冰箱已呈半空狀態(tài)。她已經(jīng)很久沒去超市了,以往只有她和謠兒的時候,她每周都會補(bǔ)一次貨的,后來,趙惜文來了,這種小事兒她便再也沒cao過心。將牛奶倒入碗槽里,看著白白的牛奶細(xì)細(xì)地從盒中流出,腦中呈現(xiàn)四個大字,細(xì)水長流!這詞在中多半是用來形容生活和愛情的。細(xì)水長流的愛情比不上燦爛如煙花般的愛情,但卻更為持久,往往建立在習(xí)慣和依賴上的。望著水池中白嫩嫩的牛奶,她輕輕呢喃:哥哥,你也等急了,是嗎?看看時間,接女兒的時辰到了,返回臥室稍稍將自己捯飭了一下,打開柜子,從里面拿出一個黃色的手提包,包是趙惜文送的,二十歲生日禮物,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趙惜文送給她的禮物都是手工制作,無論是衣服、鞋子、包包還是首飾,都是純手中制作,非名牌,非大牌,工序簡單,卻絕對的造價不菲,最難得的是onlyone!以前她習(xí)慣低調(diào)示人,所以從不動他送給的禮物,只是將它們非常寶貝地珍藏在柜子里,現(xiàn)在該是讓它們展現(xiàn)魅力的時刻了。鏡中的她,一襲草綠色的手工民族長裙配上草綠色高跟涼鞋,再披上淡雅的手工編織披肩,整個人看起來并不算驚艷,亦不算風(fēng)華。然而,卻獨有一種氣質(zhì),不喧嘩,不張揚,只是靜靜的美麗,不絢麗,不燦爛,如芬芳的花草茶,香氣一點一點的散發(fā)出來。樓下停著一輛很拉風(fēng)的蓮花小跑,車外扔了一地的煙頭,沒有十只,也有八只!在她走過去的時候,車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走下一個人,“末末,”聲音小且輕,卻不是試探,而是堅定的輕喚,聲音帶著些許顫栗和緊張。葉末身子一僵,沒有回頭,依然繼續(xù)向前走。“末末,既認(rèn)了他,又為何獨對我裝作陌生人呢?”聲音帶著nongnong酸楚和哀怨!“末末,六年前你就將我漠視,六年后,你依然將我漠視,為何你的眼中永遠(yuǎn)看不到我的存在,我就那么不堪?讓你不屑瞧上一眼?”葉末沒搭理,繼續(xù)向前走,卻猛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