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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她掙扎著坐起身,掀開睡裙,一朵花,而且是一朵沒有顏色的花兒,印在她小腹處,顧杉伸手拭擦了幾下,發(fā)現(xiàn)好像是從肌膚里長出來的,她心中有些疑惑,還沒等她細想,困倦的感覺襲來,她軟軟的倒在床上。第二天。顧杉悠悠轉(zhuǎn)醒,她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渾身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她用手肘撐著身子,坐起身,低垂著眼瞼,瞧著小腹處的花兒還在,白光一閃,那朵花在她眼前飄蕩,整個花瓣散發(fā)著淡淡的熒光。“嘻嘻,主人主人”花兒歡快的在顧杉眼前轉(zhuǎn)圈圈,然后繼續(xù)說道“主人主人,你生得真好看”顧杉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心中沒有太大的訝異,她看著眼前的花兒,疑惑道“你是誰?”花兒抖了抖花瓣,嗓音軟糯糯的說道“我是主人的血液幻化而成的七彩花”顧杉眨了眨眼,看著眼前沒有一絲顏色的花兒,繼續(xù)道“七彩花不是七個顏色嗎?你怎么如此特別?”“主人主人,只有通過jingye的灌溉,花兒才能生出顏色喔,而且對方必須擁有異能,每一種異能的顏色都不一樣喔,這個需要主人去探索”“主人,我好困,請主人盡快收集jingye,不然我無法協(xié)助主人噢,還有請主人賜名”說完,白光一閃,花兒再次回到顧杉的小腹處。顧杉看著有些懨懨的花兒,心中莫名的有些心疼,她語氣輕緩道“以后你就叫瓶子可好?”“嗯...”軟糯糯的鼻音響起,漸漸的消散在空氣中。顧杉這才注意到,外面時不時的傳來一聲吼叫,還有敲打聲,她托著疲憊的身子,起床走到窗戶邊,低垂著眼瞼往下看去,整個小區(qū)混亂不堪,行動遲緩的喪尸不斷的走來走去,還有些許個喪尸,拿腦洞撞擊著鐵欄,她移開目光,愣愣的望著天空,似乎就連天都被感染了,烏云布密,末世,才剛開始。顧杉深吸一口氣,斂了斂神,走到洗手間洗漱,整個過程花了不到兩分鐘,從現(xiàn)在開始,她要適應(yīng)末世的生活,就從小事做起吧。”咚咚咚“”哥哥,你起身了嗎?“半響,得不到沈惜年的回應(yīng),顧杉把小手撫在門手柄上,意外的發(fā)現(xiàn)門沒有反鎖,一聲聲壓抑的呻吟聲從大床處傳來,她心中一驚,腳步慌亂的走向床邊。凌亂的大床上,沈惜年一雙手捧著腦袋,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他渾身的肌膚變成淡淡的粉紅色,好看的劍眉緊緊皺著,漂亮的唇瓣沾染著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俊臉滑落在被單上。“哥哥”顧杉將瑩白如玉的小手撫在男人的額頭上,發(fā)現(xiàn)燙得驚人,突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沈惜年壓在身下,顧杉瞪大眼睛,看著湊近前的俊臉,她白如乳脂的臉龐染成了淡淡的粉色,長睫毛顫了顫,然后閉上雙目。沈惜年將額頭抵在她的額,舒服的嘆息,一雙大手把她的裙子卷起來,然后緊緊的貼著她的柔軟身子,冰涼的溫度傳來,他神志有一瞬間的清醒,睜開焚紅的眸子,看著身下的meimei,雖然理智上他想要將兩人分開,但他的身體迷戀她身上的溫度,又一陣高熱襲來,他神志混沌,徹底的暈了過去。顧杉緩緩的睜開眼,沈惜年的重量,壓得她有些胸悶,任憑她使盡全力也推不開男人,無奈之下,她只好陪著沈惜年睡了一覺。原主的記憶中,也有發(fā)燒的一幕,挺過來后,有可能擁有異能,顧杉倒不擔(dān)心沈惜年有事。再次醒來,外面的吼叫聲愈發(fā)密集,身上的男人人已安然的躺在大床上,顧杉緩緩的坐起身,腹中饑腸轆轆,現(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把肚子填飽。第6章:末世之隱藏任務(wù)顧杉伸出如玉般的小手,撫在沈惜年光潔的額頭,很好,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她拖著疲軟無力的身子下樓,煮了一鍋只放鹽的白粥,顧杉現(xiàn)在沒有心情去照料沈如海夫妻兩,記憶中每個人都要昏睡三天才會醒過來,她簡單的吃了一碗白粥,然后將一碗放涼的粥水端上樓。花了很長時間,顧杉才把沈惜年扶起來,讓他高大修長的身體依靠在棉被上,她拿著勺子喂沈惜年吃粥水,無奈的是男人根本無法吞咽入腹,她想著這樣也不是辦法,雖然暈睡期間不用進食,但她醒著,總不能放任不管。“哥哥,失禮了”顧杉湊近他耳側(cè),嗓音輕緩如風(fēng),昏睡中的沈惜年并不是沒感覺,他能聽到meimei說話,但渾身無法動彈,他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腦海中還在猜想著meimei要做什么,下一刻,柔軟帶著馨香的唇瓣抵在他的唇,溫?zé)岬囊后w度入他口中,滑膩的舌尖不小心滑過他的舌,無法言喻的快慰令他身體漸漸升溫,從未有過的情緒涌上腦,陌生得令人心悸,心跳如雷。看著粥水沒有溢出來,顧杉心中一喜,然后繼續(xù)嘴對嘴的喂沈惜年,她不知道,沈惜年因為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平靜無波的心,徹底的亂了。直到碗空了,顧杉放下碗,為沈惜年調(diào)整睡姿,因著他上午的掙扎,睡袍早已大開,她無意中看到沈惜年胯間,氣勢昂揚的男性勃起,淺rou色的柱身青筋凸起,縱橫交錯,頂端鈴口溢出的清液弄得整個柱身泛著亮晶晶的水光,顧杉頓覺口干舌燥,她強制性的移開雙眼,幫沈惜年整理好睡袍。顧杉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天色,此時已有些許的陽光照射在陽臺上,她心中一動,趁著現(xiàn)在喪尸行動遲緩,或許她可以去練練手,說干就干,顧杉回到房間,換了一套運動裝,這還是她昨天在商場買的,簡潔利落。她走出客廳,從貨柜上拿出一支棒球桿,透過貓眼看去,外面沒有喪尸走過,顧杉輕輕的打開大門,這一片別墅區(qū),只有別墅中央的小花園處,人流多些,她雙目銳利,警惕的往小花園方向行走。突然,身后響起喪尸特有的吼叫聲,顧杉動作迅速的閃過一邊,轉(zhuǎn)身抬眼望去,入目的是一只眼球脫框,欲掉不掉,渾身的皮膚潰爛,一層層的皮已脫落的喪尸。她強忍著心中的驚悚惡心,原地緩沖,如箭一般伸出一腳,將喪尸踹到在地,然后雙手握住球桿,大力往下敲,喪尸的腦袋瞬間被打爆,腦漿混合著血水飛濺而出,饒是顧杉反應(yīng)極為快速,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些許腥臭的液體,她再也忍受不住,彎腰干嘔,漆黑的雙眼泌出透明的淚水,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她已不能退縮。顧杉極快的梳理好自己的小情緒,直起身,剛才那一刻,有喪尸來襲,恐怕她早已成為喪尸的晚餐。她雙目掃視著附近,沒有發(fā)現(xiàn)喪尸,然后用球桿頭,搗弄著喪尸的腦袋,據(jù)她所知,喪尸的腦袋里會產(chǎn)生出晶核,可她卻找不到,或許現(xiàn)在是末世初期,喪尸還沒有產(chǎn)生晶核?顧杉不再多想,拿著球桿,極為謹慎的往前走,她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被暗中的男人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