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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有侍衛(wèi)上來請,說:“主人請姑娘下去見客。”龍衛(wèi)鳳緩緩回過身來,一步一步的跟著侍衛(wèi)下樓,樓下燈火煌煌,一步一步,她走出樓梯的陰影,露出整個面目,而那來客在廳中站著,也露出了整個面目。那來客將她一望,就叫道:“三妹。”向她走了過來。這是一個非常高大英武的青年,有著和龍纓相似的削薄成一條線的上唇,和極深的人中,他劍眉星目,非常的有威儀,也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望著她的目光,深而有些復(fù)雜的痛楚。他又走上前了一步,與她咫尺站立,“三妹,你果然——不認得我么?”他說,那雙如寒星一樣的長目里是復(fù)雜的神色,仔細的審視著她的面目神情,她的眼神,她的發(fā)式,衣著,半晌,他又問了一句:“你可知,我是誰?”龍衛(wèi)鳳快被他逼哭了,他叫她“三妹”,他又有著那樣和龍纓相似的劍眉、星目,削薄的上唇,這樣的特點,雖然她一時不敢確定,卻也猜到他很可能是龍家的某一位哥哥,大哥應(yīng)該不對,按照龍家大嫂的年齡推斷,龍尚芝至少年近四十,而這人顯然年輕的多。多數(shù)是二哥龍尚璟。她有些發(fā)抖,不想承認她的身份,然而看到眼前人眼中的復(fù)雜和痛楚,她心里一酸,還是有些忍不住,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面色蒼白的望著他喚了一聲:“二、二哥?”眼前人眼中的所有設(shè)防忽然都卸去,他的眼神一下變得溫暖心疼,他一下將她抱進了懷里,“三妹……meimei……”他緊緊抱著她說:“我是二哥。我就知你是在騙我們……”他沒再說下去,寬厚的大手撫摸她的發(fā),“不要嚇我們,不要嚇哥哥,三妹……”龍衛(wèi)鳳感到一滴水有些熱,滴在了她的耳邊。她整個人都有些軟了。身子又顫抖起來。忽然,有個人走過來,拉開了她,她落進了另一個人的懷里,是一個熟悉的年輕有力的胸膛,莫獨將她擁在自己懷里,也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對那來人說:“前事我已都對你說了,本欲走黔中使你兄妹見一面,因鳳兒怕你為難,故而改道云夢。今夜兄長既已至此,且與我二人同進晚膳,再敘別情如何?”龍尚璟見權(quán)渠擁著龍衛(wèi)鳳,用他自己的衣袖給龍衛(wèi)鳳拭去淚痕,并不在意在人前顯露溫柔體貼,顯然是極愛悅她的。他垂下了眼睛。半晌抬起來,卻是道:“多謝單于美意,尚璟此來,卻是奉了北王之命?!?/br>說著,他一招手,外面廊下站著的人就走了兩個進來,抱著一件事物。龍衛(wèi)鳳大睜著眼睛看著。龍尚璟命人將那物置于廳中案上,就復(fù)回身對龍衛(wèi)鳳和莫獨道:“北王命我,送此物與舍妹?!闭f著,又望了龍衛(wèi)鳳一眼,又望望莫獨,道:“權(quán)單于此行,北王盡知。北王說:‘君子不奪人所愛。愿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特送此物,以為相賀?!庇挚纯待埿l(wèi)鳳,看看莫獨,說:“愚兄無以為賀,唯有兩句話相送,‘愿你二人相濡以沫,白頭偕老。’”說著拉起龍衛(wèi)鳳的手,手心似乎有一個硬物墊在他的掌心,他握了一會兒,將她的手曲起來,又道:“鳳兒,不論何時,你都是我的三妹,都是,龍家之后……”說著,轉(zhuǎn)身,帶著兩個從人就往門外而去。龍衛(wèi)鳳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手掌攤開來,掌心是一枚玉龍,和莫獨送她的那一枚一模一樣,只不過不是玨狀,而是環(huán)狀,她的眼淚再次涌了出來。——這玉龍她見過的,是蕭禎日常常在手上玩弄之物,她曾經(jīng)好奇過這玉龍為何和莫獨那塊一樣,但始終也沒有問,如今,這更將成千古之謎了,而他送她此物,又是何意,是說依然希望她來歸?還是只是一個送別的念想?她不敢多想。莫獨送龍尚璟出去,兩人在外面站著似乎又說了一會兒話,莫獨送他直至客舍外馬車前,看著他的馬車走了,他才復(fù)歸來。一路上,他年輕的臉上也是夜色一樣深沉的表情,回到廳內(nèi),見龍衛(wèi)鳳拿著那塊玉龍在哭,他的面上沒什么表情,只輕輕走過來,將她擁在懷里,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掌,將那塊玉也蓋了起來,道:“收起來罷?!彼瓦@樣握著她的手,她的手里握著那塊玉龍,她被他拉到了樓上。這一夜,兩人都沒下樓吃飯,莫獨將龍衛(wèi)鳳壓在床上,他是她從來沒見過的兇狠,她的衣衫都散了,被扔了一地,她的手腕上是他禁錮的痕跡,他兇狠激烈的吻著她的顏面,她的身上都是他弄出的紅青的痕跡,他掐著她的腰,兇蠻進入,并不怎么顧慮她的感情,他大汗淋漓,將她折磨的頭發(fā)亂成一團,面白息弱,整個人仿佛泡在了水里,到最后,意識都有些模糊了。不知道已經(jīng)是幾更天氣,似乎外面都已經(jīng)雨停風住,已有野店的雞鳴了,莫獨覆在她的身上,將仿佛已經(jīng)破碎的她緊緊包裹,他的氣息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樣暴烈,恢復(fù)了平和,有些沉郁,他的頭埋在她的耳邊,頭發(fā)濕漉漉的,揉搓著她的,他嗓音沙啞,低低的說:“鳳兒……我、嫉妒……”他的唇吻又落了下來,一點一點的吻著她的耳垂,眉峰,鼻梁和嘴唇。龍衛(wèi)鳳沒有說話,她在類似于垂死的昏迷中,被莫獨翻了過來,他從她身后,又一次極深的進入。她仿佛徹底的昏過去了……第五十五章出塞·鳴琴既知蕭禎是放歸之意,莫獨一行人便不再多有顧忌,依然按照原定計劃,從西南出關(guān)。在云夢澤一夜之后,龍衛(wèi)鳳又病了,復(fù)染風寒,莫獨非常痛悔,命從人便在云夢澤停駐三日,待龍衛(wèi)鳳康復(fù)再復(fù)起行。龍衛(wèi)鳳病中,莫獨衣不解帶,一直在旁相陪,他知道自己有暴烈和黑暗的一面,只是從不曾在她身上行使,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蕭禎的大度讓他嫉妒,也許是龍衛(wèi)鳳的眼淚讓他瘋狂,也許是,他不允許自己和她之間再插下任何人。兩次千里出關(guān),他為的就是她一個人,他們都還年少,他希望以后的歲月是他們兩個永遠的在一起,沒有戰(zhàn)亂,沒有分離,沒有別人,沒有蕭禎。也許愛就是一種霸道的占有,他占有了她的身體,更想全部占有她的心里,就像她如今獨占了他的身心一樣。所以,龍衛(wèi)鳳傷寒病好之后,他沒有為那夜的事對她道歉,只有路上更多的體貼關(guān)照。蕭禎送龍衛(wèi)鳳的另一件禮物他也看了,是一張琴,伏羲式九霄環(huán)佩琴。龍衛(wèi)鳳生病還沒有看,他替她收起來了,此時在車上復(fù)往出關(guān)處行,他便命人將那張琴拿到了車上。龍衛(wèi)鳳坐在他身邊,正望著車窗外怔怔出神。他說過要好好照顧她,將她養(yǎng)的白白胖胖,此時看,一場風寒下來,她倒比先又覺清瘦了,他心里一痛,終于握著她的手,又將她拉回了懷里,摸摸她的發(fā),低聲道:“對不起……鳳兒……”到底還是道了歉。“你,你能原諒我么?”他又說,小心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