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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騙了,若非知道你的真面目,我還當(dāng)真以為面前站著的就是個普通大家閨秀呢?!睂睹沸袝桓娑鴦e一事,沈澤始終耿耿於懷,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會抱著這個遺憾了,因?yàn)槊沸袝黠@不可能會跟他比試一番!現(xiàn)在她正站在自己面前,可卻風(fēng)姿綽約美貌無雙,周身更是散發(fā)著恬淡文雅的氣質(zhì),愈發(fā)襯得自己市儈庸俗了起來。沈澤這種夾槍帶棍的說話方式,梅行書早就習(xí)慣了,反正她也從來沒在意過,隨便他怎麼說。“不敢當(dāng),沈相謬贊了,行書現(xiàn)在的確只是梅家的女兒,不是什麼梅相,沈相說話可是要注意著些,萬一傳揚(yáng)出去那多不好,您說是不是?”魏沖始終沒有說話,而是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著梅行書,他比誰都清楚,這次一別,即使彼此相隔不遠(yuǎn),卻也是終身不能再見了。為她好,也是為他好。回想起兩人初相識,那時候沒有什麼勾心斗角,只是朋友之間的談話交心,誰會想到有朝一日他們會變成這樣的局面呢?梅行書不曾怪過他,魏沖知道,但正是因?yàn)樗还炙庞l(fā)覺得自卑和愧疚。說來也真是可笑,這麼多愛慕她的男子,各色皆有,人中龍鳳也不在少數(shù),可她卻偏偏都不愛,卻嫁給了個普普通通的鐵匠。但那又怎麼樣?梅相高興的話就行了。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嗎?“媳婦兒他們來到底是想干什麼呀?”雙方互瞪對視的時間實(shí)在是太長,鐵柱受不了了,於是小小聲問。梅行書微微一笑安撫他:“只是來見故人一面,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你看他們輕裝簡從的,馬上就要趕回去了呢,朝中大事可離不了這三位?!?/br>☆、(10鮮幣)這是結(jié)局(一)這是結(jié)局(一)梅行書這聲音并不算小,她本就是大大方方說出來的,不在乎皇帝聽了會不會生氣,可以說現(xiàn)在她是成竹在胸,皇帝此刻就如同是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猛虎,只要隔著籠子,怎麼逗弄都沒所謂。而她會很好的掌控節(jié)奏和距離,保證不會有任何危險。所以皇帝聽了,只是微微皺了下眉頭,并沒有生氣。他看著梅行書,心知她是不會再跟自己走了,當(dāng)下心中百味陳雜,實(shí)在是說不出什麼感覺。他就這樣定央央地凝視著梅行書,心頭酸楚,只覺得,怎麼入她心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那個身著官袍都掩不住滿身書卷氣的女子是什麼時候進(jìn)入他的心的?自小,因?yàn)槟稿坏脤?,他便在宮中受盡欺淩,永遠(yuǎn)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父皇如何疼愛大皇兄和其他子女,對待自己反而平淡如水,而宮中人勢利至極,他的宮中甚至有三月無人踏足。平常朝中之事,父皇更是不曾想過自己,更別提讓自己擔(dān)負(fù)重任了。他怎麼能夠容忍自己一身的本領(lǐng)才華就如此埋沒掉?對於梅行書,這個殿試一鳴驚人被父皇破格拔擢為左相還擔(dān)任皇子皇女太傅,還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少年,允熙是充滿怨恨和厭惡的,明明都是人,他甚至還是父皇的親生子,為什麼父皇對待一個外人比對他好?!從小到大所受的冷眼和輕視便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了,他恨不得把眼前這柔弱的少年撕成碎片!可是他不能光明正大的找他麻煩,因?yàn)槿绻桓富手獣?,自己和母妃的日子只會更難過,所以他用言語煽動其他皇兄皇帝去找梅行書的麻煩,可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辦法,在梅行書面前,都被游刃有余的解決了,那些曾經(jīng)厭惡他的皇室中人甚至全部以他馬首是瞻!慢慢地,允熙就又改變了路線,既然不能硬碰硬,那他就迂回一點(diǎn)好了。於是他努力讀書上進(jìn)聽梅行書講課,將他布置的課業(yè)完成的十分出色。就這樣,他慢慢地得到了梅行書的認(rèn)可和器重,從梅行書眼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希望。正逢大皇兄惡疾纏身不治身亡,父皇請梅相於皇子皇孫中物色未來儲君的人選,於是他有了奢望,如果自己能夠得到梅行書的支持……那麼,是不是有成為儲君的希望?只要他能夠支持自己……那麼父皇那里是完全不需要考慮的!父皇對梅行書的信任世人有目共睹,只要梅行書承認(rèn)自己……只要他承認(rèn)自己。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允熙真的認(rèn)為自己是勝券在握的。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他與梅行書相談甚歡,結(jié)為至交,梅行書也的確是父皇面前說了他許多好話,先帝因此看重於他,慢慢地對他這個兒子上了心。就在允熙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成為了定局的時候,梅行書提出的人選卻讓他狠狠地被打擊到了!元貞!那個乳臭未干的小鬼!而不是他!不是他!哪怕梅行書說立嫡不立庶,他也無法諒解他!可當(dāng)著父皇和文武百官的面,他什麼都不能說,他不能表達(dá)出自己心中因?yàn)檫@種巨大的希望被破壞之後是多麼的痛苦和失望!他認(rèn)為梅行書背叛了自己!先前二人交好,京城里和朝廷都傳言未來儲君會是他,可誰知到最後梅行書提出的人選卻是元貞!那個還不到十歲的小鬼!這種巨大的落差將他打擊的體無完膚,可他不會在外人面前流露出來,讓他們看他的笑話!允熙帶著微笑的面具,慢慢地卸下了所有人的心房,也虧得他一直都表現(xiàn)的沒有野心,這才沒人起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日日夜夜在心底燃燒的,那股被背叛和被輕視的怒火!總有一天,他要君臨這天下,得到應(yīng)該屬於自己的一切!父皇沒能繼續(xù)活下去多少時間,因?yàn)樗纳眢w已經(jīng)破敗到一定程度了,所以才會這麼急著立下新的儲君。在先帝駕崩的那一晚,只有允熙一人沒有流淚──他對這個父親沒有任何的感情,因?yàn)樗麖奈丛匾曔^他,不過這都無所謂了,父皇既然駕崩了,他也就可以開始自己的計(jì)劃了。允熙不確定梅行書知不知道自己的野心,畢竟在立了元貞為儲君之後,梅行書忙著教導(dǎo)元貞處理政事,兩人已經(jīng)很少往來,而每次無意中見面,梅行書的眼神都是十分復(fù)雜的。可不管他知不知道,允熙都不在乎了,他要得到這天下,他要黃袍加身,誰都別想阻止他!包括梅行書!遠(yuǎn)湘的出現(xiàn)幫了他大忙,她喜歡上了梅行書,因而成日纏著他,這也為允熙的逼宮做了極好的鋪墊。遠(yuǎn)湘年少無知,不懂他每次讓她從梅行書那里拓來的書信卷宗都是些什麼,而梅行書亦是十分寵愛遠(yuǎn)湘,對待她并無多大戒心,這真叫人悲哀,但允熙為了皇位和江山,已經(jīng)不在乎了。為了放松梅行書的警惕,他慢慢地表現(xiàn)出自己的與世無爭,并在適宜的時候表達(dá)自己的忠心。他知道梅行書不會輕易相信自己,所以便從那個年幼的皇帝身上下手,不出所料,小皇帝果然對他信任有加,這也為他創(chuàng)造了極佳的機(jī)會──比如說,得知傳國玉璽藏在什麼地方。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