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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擔(dān)憂……”皇帝面上大不為然,上前拉住她的手,笑嘻嘻道:“小妹,你坐下來說?!?/br>那女子把手一縮,逕入亭中坐下,接道:“而魔門則更為詭秘,其起源與宗旨皆不明,至今從未于世人面前暴露過,但數(shù)百年來,各代朝廷與民間都一直有這魔門暗中興風(fēng)作浪的影子,其中最離奇的一樁,據(jù)傳那更唐為周的女帝武則天便是魔門中人?!?/br>皇帝“啊”了一聲,坐到那女子身邊,饒有興味道:“這可是真的?有趣有趣,我怎從未聽聞過這個典故?”那女子道:“這些只是傳說,官史中并未記載,哥哥不知并不奇怪,但我太行宮卻一直在暗中留意這兩個教會的動靜,因此略知一二?!?/br>世榮聽見“太行宮”三字,心中突地一跳,隱隱想起些許陳年舊事來。皇帝道:“你說馮左庭遇刺與這兩個教會有關(guān)?”那女子道:“嗯,我懷疑與他們有些干系,據(jù)我太行宮收集的消息,埋伏行刺的那幫人當(dāng)中,似有幾個使用的是魔門的秘技,傷了馮左庭的許多隨行護(hù)衛(wèi),其中一樣喚做‘拘魂大法’,最擅迷人心智,乃魔門非主系不傳的奇功。”世榮知行刺馮左庭之役,碧眼魔姬鳳凰兒有參與伏擊,那女子言中指的必然是她,心中駭異:“‘拘魂大法’已多年未現(xiàn)江湖,明了之人可謂寥若晨星,但這女人卻連此技是我門中主系的功法都知曉!”那女子接道:“但魔門已多年未現(xiàn)世間,憑此便斷定是他們所為略顯牽強(qiáng),倒是那白蓮教更令我擔(dān)心,因為其教近年來實力膨脹,且于滇、黔、湘數(shù)省活動頻繁,有大規(guī)?;顒拥嫩E象,又曾一度大肆收集各地工匠與各種物資,背后的動機(jī)著實令人懷疑。”皇帝道:“收集工匠有甚不妥的?哎……你說的這些朕都不懂,也不想懂,你如懷疑他們欲行不軌,我明日便頒一旨,把那什么魔門白蓮教統(tǒng)統(tǒng)定做邪教,命各地抄查封禁了……”那女子立道:“萬萬不可!哥哥啊,你怎么老不喜歡動動腦子?你且想想,這兩個教會的教徒何止千萬,倘若并無異心,你這隨意一禁,豈非陡惹他們心生嗔怨?若是真的心懷不軌,你未做絲毫準(zhǔn)備,便貿(mào)然打草驚蛇,到時逼得他們狗急跳墻即時反了,你又將如何對應(yīng)?”皇帝呆了一下,道:“小鳳凰,那依你說如何才好?”世榮聽得一怔:“這女子也名為鳳凰?可未聽聞有這么一個公主啊……”那女子道:“請哥哥將此事交與鳳凰來辦,讓我太行宮去挖出這兩個隱秘教派的底細(xì),若無異心,則收之,相反便覓機(jī)盡根剿滅,免得日后生患!”皇帝眉頭微皺:“哎,你太行宮還是少插手朝政好了,免得那幾個老家伙又跳出來說三道四,煩死朕了!”那女子道:“哥哥,你不知道么?其實太行宮一直都在暗中輔佐咱家的,從前父皇就曾得益極多,何況,這也不算什么插手朝政啊,反正我不用你一兵一卒,你只消給我生殺權(quán)限罷了?!?/br>皇帝仍在猶豫:“我還是下旨封禁了省心,你亦無需到處亂跑,免得老是不在都中,叫我心里好生掛念?!?/br>世榮聽了這句,心里不覺生出異樣之感,越發(fā)覺得他們兄妹的感情非同尋常:“狗皇帝言中的自稱居然改‘朕’為‘我’了?!?/br>那女子道:“適才不是跟你說了,硬來恐生不測,牛清是知道太行宮的,父皇從前不是也曾倚仗過的么,他焉敢因此多話!”她雙手抱住皇帝一臂,柔聲繼道:“哥哥喲,鳳凰累點兒有啥,能保你在龍椅上坐得安安穩(wěn)穩(wěn)才是最重要的?!?/br>皇帝拗她不過,終道:“好吧,但這回你千萬莫再殺太多人了,三年前丁翊一案,你鬧得太過,結(jié)果牛清那老骨頭天天都跑來吵我,非要我處置你呢?!?/br>那女子嗔道:“難道丁翊不該死么!他設(shè)下機(jī)關(guān)動搖我家江山,死一百次都不足為惜,只恨最終還是給他逃了!”世榮大吃一驚:“丁翊不是給砍了腦袋么?當(dāng)日文武百官親眼瞧見的,怎卻說給他逃了?”細(xì)嚼那女子之言,心中更是疑團(tuán)叢生:“丁翊被滿門抄斬,不是因為他監(jiān)守自盜與私截圣品么?又如何說他‘設(shè)下機(jī)關(guān)動搖我家江山’?”皇帝道:“可你殺人太多,牽涉太廣,連津門那個魏……魏什么都?xì)⒘耍疫€是滿門俱滅,惹得牛清又拿著‘勸賢鞭’跑來嚇唬我?!?/br>那女子“卟哧”一笑:“你就是怕那老頭兒,我倒真想瞧瞧他氣勢洶洶的時候是啥模樣哩,嗯,也好,總算還有人能管著你?!?/br>皇帝沒好氣地望著她,眼中卻是滿滿的溫柔與癡迷。那女子笑了一會,方才接道:“你說的是津門總兵魏傳吧?那次是個意外,說來話便長了……哥哥放心好啦,今回我一切都悄悄的來,絕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的,倘若那魔門、白蓮教果真心存不軌,我就滅他個神不知鬼不覺。”世榮從來就天地不懼鬼神不怵,但聽了那女子的笑言淡語,心頭竟禁不住生出一絲寒意來。皇帝道:“你自個須得小心……唉,如此一來,你又得四處奔波,恐怕我許久見不著你了?!?/br>那女子笑道:“見不著就見不著唄,反正有那么多美人兒陪你?!?/br>皇帝嘆了一聲,竟道:“天下人都道我有三宮六院,宮里人又都以為我最寵那吳媛媛,殊不知三千顏色加起來都不及我的小鳳凰一個,殊不知我心里邊最疼的人兒其實是你?!?/br>那女子伏臉貼到皇帝臂上,輕聲道:“哥哥,如今這世上,我只得你一個親人了,你若不疼我,我也沒意思了?!?/br>皇帝情不自禁抱擁住她,俯首輕吻秀發(fā)云鬢,憐愛萬千道:“小鳳凰,哥哥會永遠(yuǎn)疼你寵你的?!庇H著吻著,嘴唇滑移,觸著了女子的耳廓。那女子驀地坐直,有些慌張道:“你……你又亂……亂碰……”皇帝嘿嘿訕笑:“我們兄妹情深似海,親熱一點,有何不可?”眼睛勾勾地望著她,漸漸地混濁了起來,突然朝前一傾,結(jié)臂抱住了女子,悶哼道:“今兒月白風(fēng)清,你又即將離開都中,就……就讓哥哥好好疼你一回吧!”那女子大發(fā)嬌嗔道:“你怎又糊涂啦!放手??!”皇帝一臂箍住她的蠻腰,一手往她身上亂揉亂探,粗喘道:“小鳳凰,哥哥愛死你了,你就給我了罷!”旁邊的水奴依舊跪著,只是把臉垂得更低。不知那女子做了什么,但聽皇帝“啊喲”一聲,突然松開了手臂,整個人往后癱靠在石桌邊上。那女子拉好胸口的衣衫,上前在皇帝腰里輕輕揉撫,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