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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時,我說不出口。我選擇盡力忘記它,假裝它沒發(fā)生過。這里面有一大堆的原因,是的,它恐怖、丑陋、荒誕。我想這也很正常,設法讓一切重回正軌,即使是活在某種欺瞞之下,當有人闖入……強jian你。我想這就是她對我做的──強jian我。說自己被人強jian,感覺很奇怪,畢竟我是個男人。但,也許不僅僅是強jian,還有一些什么,我不知道。最終,我誰也沒告訴。事實上我做了很多事情去設法忘掉它?;丶液笪覕S了大筆錢在家里建了個保安系統(tǒng),增設了一個健身房,聘了個私人教練。我很清楚在奧斯汀酒店里所發(fā)生的一切與我體格是否強健無關(guān)──我比那女人重起碼一百磅,但這又有什么幫助?可我需要這些,它讓我重又感到身體是屬于自己的。當我不過分深究問題的本質(zhì)時,它給我一種安全感。但那安全感、那自主感并沒持續(xù)多久。第五章華高日記之第二次.11月19日。在奧斯汀酒店發(fā)生的事瘋狂、荒誕,教人難以至信。但和后來發(fā)生的那件事相比,卻顯得那樣微不足道。我是說……狗屎!?。∪绻乙恢弊谶@里,象白癡一樣哭個不停,那我啥也寫不下,哪也去不了。我不能,我就是——不能——EEEEEEEEEE1月23日。好的,我再試一遍。勇氣與無畏,不能向別人慚悔,唯有對自己誠實。O.K.,那么。西雅圖,個把月前的11月。那天一早,艾迪飛去紐約公干。在錄音室忙了一整天,回家后我打長途到她住的酒店,和她閑聊了一會。收線后沒兩秒,話鈴又響。我拿起話筒,以為是艾迪打來,剛才忘了告訴我什么的。“你好,華高?!币话雅说穆曇簦皇前系?。“嗨——”腦里掃描每個熟人的聲線,想找出與那性感、沙啞的嗓音一致的。“你寂寞嗎?”“哪位?”“既然你老婆出差了,我們想來陪你一下,”她用yin蕩的口吻說道,“待會兒見,華高。”在我回話前,她已收線。我回撥來電顯示上的號碼,沒人接。我火滾地重按‘重撥’鍵時前門被人打開,走進了一個女人。我在心里咒罵‘這是她媽的啥回事?’我的意思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給我滾出去?!蔽蚁胗脩嵟?、惡毒的口吻吼跑她。但我聽到自己的嗓音——它是那樣怯弱。我大踏步走向她,我想這很容易,抓住她手臂,把她扔出門外。那涂滿口紅的嘴唇微笑著,她從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東西——我不知那是什么,只看到其金屬外殼。“別生氣嘛,華高,跟我朋友打聲招呼吧?!狈攀幍纳ひ艟d柔低沉。象我這種體型的大漢殺氣騰騰地向她怒沖過去,她該害怕才是,但她異常鎮(zhèn)靜。手里拿著那黑色物事,她從容地站在那兒,揚手朝我身后指了指。我轉(zhuǎn)身看到后院門口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怎么可能通過閉路電視進到這兒來呢?沒可能的。“這是她媽的搞什么?”“趁你老婆不在,哄你開心啊!”閃耀的紅唇裂開,露出閃爍的白牙。我向她走去,我必須離開這里——馬上離開。我沒踫她,她也沒碰我。我走到前門,轉(zhuǎn)動門把時手有點抖。也許,如果我夠冷靜的話……但在我把門打開以前,她把什么壓到我背上,身體猛烈震動了下,我倒到地上——她用泰瑟槍電擊我。意識返回時,我看到他們?nèi)藝驹谖疑砼?,拖著長長的陰影從上方俯視著我。他們好像說了些什么,然后幾只手鉤住我手臂,把我麻痹的身體拖到沙發(fā)上。天,求你,不要,不要再來一次。我不能——“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華高?就這樣從客人身旁走過?太沒禮貌了吧。”說話的又是那個涂口紅,拿電槍的女人?!艾F(xiàn)在,乖乖,先讓我們自我介紹一下,然后再告訴你,我們今晚為你準備了什么——好玩的?!?/br>耶穌基督,死開!為什么?我在說什么?為什——么?我想……為什么……這種丑陋、齷齪的事總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站在我臉前的這三個人,就象從電影里走出的角色。電擊我的女人頗似貝蒂佩姬——長黑發(fā),短劉海,紅口紅,但她的胸部比貝蒂佩姬更火爆。在她左邊的是個嬌小的金發(fā)少女,看樣子頂多不過高中畢業(yè)。站在電槍女人另一側(cè)的那個男人,衣衫破舊,看起來瘦而邋遢,皮膚白皙得像女人。“我叫畢麗,這是吉米,而這位,”她頓了一會才說道,“——是米蘭達。”我不喜歡她說那女孩名字的方式——猥瑣而下流。金發(fā)少女露出個大大的、熱切的微笑,一種更適合于投向約會對象而非人質(zhì)的靦腆笑容。那時我沒把她放在眼里,她看起來……沒那么具有威脅性。是另外兩人,拿電擊槍的女人和那男的,他倆更讓我害怕。但現(xiàn)在我會想起的,更多的是她——米蘭達,而不是另外兩人。紅嘴唇繼續(xù)說道,“關(guān)于今晚的游戲,哦——你喜歡游戲嗎,華高?”我的力氣正逐步恢復,我靜待著,等合適的時機沖出這里。這次我沒被下藥。我也沒看到真正的手槍。這次我他媽的不會讓他們——碰我。“玩之前,有些規(guī)矩要先讓你知道。參加今晚游戲的一共有兩隊,每隊四個人?!?/br>我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某類變態(tài)的電視真人SHOW。“你在說什么?”我困惑,我希望、需要一個理由,任何荒謬的理由去解釋他們的存在、他們的闖入——解釋一切、所有。“耐心點,我會跟你說清楚的。游戲規(guī)則是——我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如果你不照做的話,另外一隊人就會做他們想做的?!?/br>我死盯著她,竭力分析她話中的含意。“好吧,給你舉個小例子。”她轉(zhuǎn)向金發(fā)少女,“米蘭達,你想我們的小乖乖做什么呢?”米蘭達一陣臉紅,她用手半罩住電槍女人的耳朵低語了幾句。“你不想親自告訴他嗎?”米蘭達搖頭。“好吧,甜心?!?/br>兩個女人同時望看我,電槍女人說話時,米蘭達興奮得身體微晃。“華高,米蘭達想你脫下那件大襯衫?!?/br>我站起,準備突破他們的防線,沖出這里。這種事怎可能發(fā)生——怎么可能再次發(fā)生?電槍女人晃了下手中的武器說道,“別不聽話,坐回去?!?/br>想到會再被電擊,感覺太恐怖了。不是怕那劇痛,而是怕那無力感,那任人魚rou的無助感——象上次一樣。我坐下。“現(xiàn)在,要么是你脫下你的上衣,要么是另一隊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