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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毛巾,溫柔地幫她清理干凈。接著,乖乖,他會重來一遍,直到她徹底的光潔,絕對的又白又滑。她的小濕xue會變得粉嫩嫩的,皮膚也會因為之前的剃刮與清洗而變溫熱。而他則會變得異常饑渴,渴望她,想舔她。然后,繼續(xù)讓另外兩人按著她、分開她的腿,他會低下頭開始舔她——舔那光滑沒毛的小白xue?!?/br>在米蘭達不間斷的舔弄下,電槍女人越來越喘不過氣地繼續(xù)著她的獨腳戲。而我……我……老天。我從未如此憎恨自己,當這瘋狂婊子坐在那兒,詳述著我妻子被侵犯的情景時,我不只感到狂怒,不只害怕她真會打電話叫那邦人做那些事,她強灌入我腦門的幻象還讓我可憐地、羞恥地亢奮。我想他媽的殺死自己。“先歇一會,米蘭達?!?/br>電槍女人推開她,坐在那兒,喘息著。然后她轉向我。“坐下來?!?/br>我坐下。“現(xiàn)在,你會聽話了嗎?”“是的?!?/br>第五章華高日記之第二次.5“很好,你坐在那兒,看兩個美女互舔,看我用冰塊搓揉rutou,想象著把你的大家伙戳入米蘭達那在你臉前晃來晃去的屁股里。而我則會看著吉米吮你的寶貝,通常一看到這個,我就會潮吹的?!?/br>我盡量不去想即將發(fā)生的事,不去想吉米。我盡量把視線調到米蘭達與電槍女人那頭,盡力忘卻存在于這屋里的第四個人。我看著電槍女人從桌面的玻璃瓶里取出一顆冰塊,她開始用那消散著水汽的立方體搓揉rutou,乳尖立刻縮緊變硬,顏色加深。一張濕熱的嘴降到我陽具上。我竭力,但我不能,想到,意識到吮我陽具的是——一個男人,是男人的嘴唇,是男人的舌頭。我艱難地、徒勞地不去想吉米,既然抵制不了他們對我身體的玩弄,我想把這一切屏除在意識之外,腦門以外。我看到米蘭達粉紅的嘴唇覆上電槍女人私處,看到她吐出舌頭激拍電槍女人陰蒂。而我則坐著,被人舔吮著,一條結實的舌頭,一條男人的舌頭在我陽具的頭部來回纏繞,然后上下唇分開,把我吞含進那灼熱的嘴里——完全沒入。米蘭達的屁股高高地朝天翹起,好讓我能瞥見她的下體,邀我上她,從后面cao她。想到cao那濕滑的窄xue,想到把陽具搗入那才剛裹纏著我手指的屁眼,一陣澎湃的興奮爆起。毫無預警地、無法竭止地,我的高潮到了。但老天,不要,我不想——和他。但我控制不了。噴射前的剎那,我感覺自己像要被毀掉、溶掉,象要被殲滅掉、廢掉般。不僅僅是害怕,不僅僅是惡心,而象是——如果我讓自己……跟他……那我將再也不是我自己。我緊繃起全身每根神經去抵抗,但沒用。我開始噴射,射進吉米的嘴里。電槍女人發(fā)現(xiàn)這一切時顯得格外興奮并開始高潮,緊抓著米蘭達的后腦,把她的頭更壓向她yindao,看著我,看著我的臉,看著吉米那壓抵在我胯間的后腦勺。她釋出最深沉的呻吟。“啊,乖乖,”電槍女人屏息著說道,“好——好看極了?!?/br>她的聲音彷似來自遙遠的外太空,我沒聽清她說的是什么,至少在那時我沒聽清。當然,現(xiàn)在我能清楚記得每個下流的字眼——在腦里不斷重演每個細節(jié)、每段丑陋后。一分鐘后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跳起,不是要反抗,純是身體的條件反射。電槍女人擦走我臉上的淚,我不知道原來我哭了。“可憐的乖乖?!蹦菐缀跏菓z憫的語調,“別難過了,快樂就是快樂,你知道的。而且這世上可沒哪條yinjing抗拒得了吉米的巧嘴?!比缓?,同情的口吻回復成先前的冷嘲熱諷,“可要你再硬起來,我們就得等好一會兒了,對吧?”電槍女人讓米蘭達到廚房弄點喝的,她則拿回一大壺的伏特加調酒。她堅持要我飲,還說即使那會延緩我體力的‘恢復’也沒所謂,反正她沒其他地方好去。已穿回短裙的她拘謹?shù)刈谏嘲l(fā)上,呷飲著飲料,不時把目光飄向我。電槍女人也重穿回上衣,她在屋內四處踱步,手里拿著杯飲料,看屋內的小擺設和照片。吉米象跟屁蟲般緊附在她身后——拉鏈已拉上,皮帶也已扣好。只有我被恥齒奪了穿衣的權利。“華高?”我看向米蘭達。“你至少享受到了一點快樂,對吧?”她媽的上帝,這女的真是人嗎?會有人蠢成這樣嗎?我目定口呆地盯著她——憤怒、激狂,難以至信。“一點點,總有吧?”她認真的態(tài)度,無言的大眼似真的期盼著某個肯定的回復,好告訴她愚蠢的腦瓜,一切還說得過去,一切還好。“沒有?!蔽依淅涞氐?。“哦,別這樣說嘛,華高。”電槍女人走了過來,“你明明玩得很開心的。你是太盡興了,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多興奮?!?/br>我全身充滿憤怒,但我笑了。“是的,小乖。你笑了,可你早晚會發(fā)現(xiàn)我們是對的。對你而言,真正的刺激之處,最令你,華高·都興奮的地方是今晚你在這里所做的一切,你在別的地方是絕對做不到的,你可能是個萬人景仰的搖滾明星,我敢肯定各式各樣的女人排著隊等你上,而你也是那種怕給男人吹的人,可看看你怎么了,進去他嘴里不到兩分鐘就射了。你是那種怕做自己喜歡的事的人?!?/br>“放屁?!?/br>“啊——男人的話都是沒一句真的?!?/br>天,我想擰斷這婊子的喉嚨。“畢麗?”米蘭達試探著問。“怎么了?”“是時候了嗎?”“是時候什么了?”“你知道的……”“我不知道,親愛的,什么?”米蘭達站在那兒,手足無措地用眼神懇求電槍女人。“哦!”電槍女人逗夠了她后說道,“是的,我想我們現(xiàn)在可以做了。去告訴你的小乖乖?!?/br>米蘭達,在發(fā)生了這許多以后,居然還有臉臉紅。“我不能,你知道我不能的。”“可是甜心,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你來告訴他?!?/br>米蘭達站在那兒,一臉快哭的表情。“快說?!彪姌屌舜叽俚?。米蘭達終于打開雙唇,說話的同時頭卻俯得老低。“我想……”“別跟地板說,傻瓜,跟他說。”米蘭達繼續(xù)盯著地毯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她走到我跟前,仰臉看向我。我知道那樣迎著我的視線,說她要說的話對她來說并不容易。而我不會讓她更好過的。我用最冷漠的蔑視看她,希望她能讀懂我眼中的憎恨。“華高,我……”我繼續(xù)仇視著她。“你可不可以……”“哦,米蘭達,看在老天爺?shù)姆萆?,”電槍女人插入,“你就不能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