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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身體?”“是的?!?/br>“抵壓著你?”“是?!?/br>“你們都穿著衣服?”“是?!?/br>康奈德玩味地微笑著,思量著這一切,象變戲法一樣,把她的秘密一一曝光,再聯(lián)想那畫面,這實在是種享受。“所以,我甜美的德芬,你們只是單純的接吻,而如此無邪的接觸以及感覺他的身體貼壓著你,那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以至于讓你高潮了?”“是的。”“這對一個有你那種經(jīng)歷的女孩來說,實在太——鼓舞人心了,不是嗎?”她沒吱聲。“我還是想知道,那晚你為什么不讓他上你?”她終于,還是得棄守所有。“我害怕?!?/br>“怕他?”“不是?!?/br>“怕失去童貞?”“算——是吧。”康奈德滿意極了。那將意味著,德芬將在他的調(diào)停介入下經(jīng)歷最瑰麗的蛻變——熾烈情感如何把感官盛宴引爆成極致的美好。“在那以后,你們就沒更進一步了嗎?”“沒有。”“他沒看過你的身體?”“沒。”“你也沒見過他的?”她猶豫了一下,需只一剎,卻已無法收復(fù)。“你見過他身體了,怎樣見的?”老天,這怎能訴說。華高是那樣愧疚。那兩人間的小誤會,她感到,已損害太多。不是對她,而是對華高,他不能原諒自己。而把這些告訴康奈德更是一種背叛。但要對他隱瞞又會危及華高的安全。“所以他也沒清高到那兒去。”在德芬弱化整個細節(jié),簡結(jié)的告訴康奈德后,他嘲諷道。“求你,康奈德,”她把手擱在他膝上哀求道,迷蒙的眼眸終于滑下淚水,“別拿這個折磨他?!?/br>她是那樣懇切又絕望,康奈德撤下一臉嘲弄,把手輕覆上她的。“別擔心,德芬。我不會對他殘忍的,正如我不會真正對你殘酷一樣。當然,我們在這兒的時光不會讓他好受,對你也一樣。可到最后,當旅程結(jié)束,我敢肯定,你和他都能有所獲益的——無論是對性還是人生?!?/br>第九章處女不再(3)他坐在那兒,久久地凝視著她。品玩著她說的話及其背后的含義,考量著還遺漏了什么,如何挖掘更多。她,眼神空洞地望著空間某角,設(shè)想還有多少要被揭露,如何應(yīng)對才能給華高最少的傷害、最低限度的痛苦。她是那樣熱切地想對他好,想幫助他。可到頭來,她只把康奈德招惹來,折磨他。“德芬?”康奈德的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你到這里后,有寫過什么嗎?”“寫過什么?”一陣恐慌,她錯了,大錯特錯。最需要隱瞞的不是華高出現(xiàn)那天他怎樣制伏她,也不是他如何在她面前自慰,而是那本日記——華高的日記才是必需隱藏的。她意識到華高寧愿死也不想日記的內(nèi)容被提及,尤其是以羞辱的方式。在這問題上她必需說謊。只要能讓華高免受那折磨,即使要冒激怒康奈德的險她也甘愿。當眼角余光瞄到那本日記正毫無遮攔地橫陳在門旁的梳妝臺上,她止不住身體的劇烈顫抖,綿軟無力地顫抖著。康奈德,當然注意到了這一切。她支吾、閃爍其詞的復(fù)述“寫過什么”,無言的靜默,雖只一剎,卻已出賣所有——她努力地想虛構(gòu)一個謊言。她身體的突發(fā)抽搐與蒼白,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頓在那里。“是的,德芬,寫過什么。我敢肯定,你來這里后一定寫過些什么。你,一個自成年后便像例行公事一樣每天寫日記的女孩,在那段‘高潮’迭起的經(jīng)歷后,來到這小屋,一定寫過些什么,我說的沒錯吧?”她知道他在質(zhì)疑她。不只是他肯定她曾寫下東西,他還猜到她絕望地想隱瞞什么。明知沒用,但她還是得嘗試。“我沒寫什么?!?/br>“你沒覺得壓抑,沒覺得得把我們倆發(fā)生的一切寫下來,好理清思路嗎?”“沒?!?/br>她突然想到,那會更說得通的,如果她說自己寫了,就如他預(yù)期的一樣,然后補充說她想起他對她做過的事時,又憤怒地把紙張扔進火里。但已經(jīng)太遲了。她看著他站起,感到自己慢慢地溶腐成一灘死蠟——當他走到梳妝臺前,當他俯看著那由金屬線捆串起的日記本時。是她的眼神把他指引到那兒的。“這里會有我感興趣的東西嗎?”手里拿著日記本,他問道。她痛苦的表情告訴他,就是這個了。但他還是看了下內(nèi)頁以確定,看到她那熟悉的筆跡時,他自得的笑了。然后他皺著眉把眼神回鎖到她身上。“我很失望,德芬。我以為,我們的交情到這份上,你知道自己不該騙我的,技巧全無地撒謊,而罪證又這樣明顯地擺在眼前。我太期待讀它了,里面肯定有些特別的內(nèi)容,讓你不得不撤這個謊??赡惚匦璧檬軕土P,我希望能避免這不愉快的發(fā)生。但同時,這也可以給華高上寶貴的一課,過來?!?/br>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I第九章處女不再(4)華高的苦痛已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眼神緊鎖在那道把他與德芬分隔開的黑色木門上,那門的表面幻化出一個個讓他痛苦不堪的影像。康奈德剝光她,剝光他自己。吻她,碰她。她為了他華高的緣故,屈從所有。他想象康奈德要她躺到床上,然後覆上她,強行進入她。被手銬鎖在大門堅實的鐵把手上,根本掙脫不了。每一秒均被無限擴大,以令人窒息的比例被發(fā)烤,像永不會流逝一樣。他的心因恐懼與悲痛而揪結(jié)著,欲殺人的怒火在血管里嘶啞地沸騰著,他站在那兒,全身冒汗、抖震著,等待著那道輕蔑的門重新開啟。終於,在他圓睜的眼下,房門被緩慢打開。德芬跟在康奈德身後,出現(xiàn)在他面前。德芬?guī)е^望的苦楚,用溫柔的憐憫凝望向他,那表情看在華高眼里,有著另一種解讀??的蔚碌难凵裼|上華高的怒目。他得意的微笑與德芬悲傷的表情更肯定了華高的猜測──康奈德已強jian了她。他快哭出來了。過去一小時的煎熬,叫人痙攣的焦慮終於爆發(fā),釋出一股讓他心碎的悲戚。他幫不了她,他辜負了她,他把她拱手送到那變態(tài)嘴里,而他強jian了她。康奈德冷眼注視著華高的可憐相,看出他掙扎著不想把內(nèi)心深處的痛苦表露。把手搭到德芬肩上,他在她耳伴低語道,“告訴他,愛?!?/br>“什麼?”“告訴他他想知道的,把他從痛苦中拯救出來,我都快看不下去了?!?/br>“華高,”她溫柔的低語道,“他沒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