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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他動手以前就已知道他會碰她。她看著他,冷靜又憂傷,就像知道自己是屬於他的一樣,一如他也是屬於她的。康奈德把她按在一棵樹的厚樹干上,德芬松軟而靜默,沒有掙扎、沒有呼喊。康奈德想吻她。用他的嘴唇去感覺她唇瓣的豐潤。品嘗她獨有的甜味,陷入她,吸入她,在她耳伴吁回低嘆。但那種類型的溫柔只有必要演給華高看。相反的他緊鎖著她的眼神,緩慢的拉起那一層層的綿布,運動衫、T恤,把她雙乳暴露在冬日的陽光下。rutou突出在葡萄酒色的乳暈上,因冷空氣而緊縮起縐,在質薄的陽光下它們的質地紋理顯得異常堅硬。“還記得嗎,德芬?我第一次裸露你胸乳時,你有多害怕,哭得像淚人似的?!?/br>“是的?!?/br>她的嗓音里沒有恐懼的成分,華高才需要聽那個。康奈德俯身舔吻一方乳首,然後看著唾液的冷卻把本已緊致的乳蕾變得更形硬突。然後把層層棉布扯回原位,以免她受涼,愛撫衣物下她溫暖的身體,再退下她短褲,抵著樹干上她,但小心地不去親吻她。即使眼內透著憂郁,但她所有的戰(zhàn)顫是因渴望與愉悅,而非恐懼。數(shù)小時後的她是那樣的不同,當他倆回到小屋,用過餐沐浴完後,當康奈德把矛頭轉向華高時。******************************“我相信你是個聽話的人,我們去散步時,你有做好作業(yè)的,對吧?”康奈德引她外出時,德芬早看到華高面前的那疊稿紙,她竭力不去細想,他看她寫的那些不倫故事的情景。即使在他已讀過其中的兩個,即使在康奈德逼他們做了那許多事情以後。德芬仍抓住一線微薄的希望,希望華高對她的看法能象康奈德出現(xiàn)前的一樣。“準備好你的理解題了嗎,華高?”華高沒看她,她差點就要慶幸他一直把視線停在康奈德身上。她已厭倦了自己的臉紅耳赤,厭倦了整天活在羞愧當中。“你今天讀了多少個故事,華高?”“九個?!?/br>“非常好。想都不用想就答出來了。現(xiàn)在,聽好了,在那九個故事里,有幾個寫到一個女人被多於一個男人上的呢?”“所有?!比A高簡約、沈靜的答道。康奈德抿唇笑了。“而在那所有的故事里,有幾個寫到女人被干後庭的?”“所有?!比A高答道,嗓音平穩(wěn)、低沈。“現(xiàn)在,以你對我們德芬的理解,在你讀了那些故事以後,告訴我你的想法。在一定程度上,被cao後庭會讓這女孩興奮,對吧?”華高轉向她。他看她的表情變了,就像他倆素日未見,而他……變了。他看起來沒在害怕。上涌到臉頰的血極速流走,她整個內在都變涼了。“一定程度上,是的。”他答道,穩(wěn)定地鎖著她的視線。“嗯,”康奈德輕笑著,細察華高的表情,“還有呢?”“她害怕?!?/br>“怕痛嗎?”“一部分,是的?!彼雌饋硎悄菢拥臏厝帷>拖笕绻梢?,他會用眼神擁緊她一樣。依然看不到他那慣有的恐懼表情。“你有過肛交,上過女人屁眼的,對吧,華高?”“是的?!?/br>“告訴我們。如果我讓你這樣上德芬,你想你能不傷著她嗎?身體上的?!?/br>“是的?!?/br>他的眼神、他的嗓音溫柔如昔。她的心臟在冰泠的軀殼內若有似無的拍擊著。“現(xiàn)在,華高,在我給你看的那九個故事里,有幾個寫到了男人與男人間的性交?”德芬只覺得她的軀體正逐步瓦解消融。“七個,我想?!比A高臉上的肌rou沒半點抽動,他在用他的凝視給她平靜,給她溫暖的懷抱。“德芬,算得出那比例嗎,九分之七,是不是也正好代表了你身體里色欲的指數(shù)呢?”她沒作聲,構筑身體的每個分子終於失卻相互間的吸力,慢慢分裂、四散。象任何一個下一秒,她都將如蜃樓海市般隨風四散。“回答我,德芬?!?/br>“是的?!?/br>“聰明,知道撤謊是沒用的,對吧?因為,你知道我很清楚那答案的。”去死吧,她已經分崩離析、快瓦解了。他怎還能那樣的樂在其中?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她又何必詫異。“華高,你怎麼想?兩個男人間的性交能讓德芬興奮嗎?”“是的?!?/br>“很興奮,很興奮嗎?”“是的?!?/br>“你有被男人上過嗎,華高?”恐懼死死地捏住德芬的咽喉。她希望她能馬上被撕碎、勒死。那樣他倆就不用再遭受這樣的折磨了。但華高,他怎還能那樣的冷靜呢?“沒有?!?/br>“好,華高,選擇題,”康奈德微笑著,凝視了德芬好一會,細嘗她的恐懼,再轉向華高。“你選哪樣,華高。記得選擇權在你手上。要麼是你把我們甜美的德芬壓在餐桌上cao她的處女後庭,要麼是我上你?!?/br>華高木然得幾乎沒反應,有好幾秒,他看起來有點驚愕,象一個等待注射的人終於感到針頭扎進皮膚的微刺──僅此而已。康奈德附身向前,嘴唇貼到華高耳旁柔聲道,“我也沒上過男人的,華高,可我保證,我會象你對待德芬那樣的溫柔待你的?!?/br>德芬不知道自己哭了,她只知道她的視線變得好模糊。她恨自己喜歡那人的觸碰,而那人居然可以這樣殘酷的對待華高,迫他說出以那樣的方式上她,象他真有選擇一樣。可他根本沒有,那根本不是選擇。“你上我?!比A高說道。“不──”她尖叫道。“德芬,噓──”康奈德用輕柔的嗓音、溫柔的微笑來挖苦她的恐懼,“你該知道沒得邀請是不該隨便發(fā)言的。”她不想發(fā)言,她想殺人。想都沒想,她抓住壁爐旁的拔火鉗,想舉起它,可它被什麼卡住,象截入木塊里的斧頭般,拔不出來??的蔚律锨白プ°Q柄,她松手,改抓住下一件及手的物品,不管手里拿的是什麼??的蔚伦プ∷滞螅瑠Z過她手里的掃帚。“在那麼多以後,康奈德,在你做了那麼多事以後,我都沒恨你。可如果你這樣做,你敢這樣對華高的話,”她啜泣道,“我會的,我會恨你一輩子的。”她揭撕底里的希望,他能如她想象般的在乎她。“我相信你,親愛的。而你的憎恨比那拔火鉗有威嚇力多了。跟我徒手格斗你什麼時候贏過?傻瓜?!?/br>他輕聲低笑,讓她的淚水被熊熊怒火炙干。“德芬親愛的,在我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情以後,你還沒真正的恨我,這叫我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