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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生活重新有了寄托,岑歡對開始新的生活很有信心,一回到家立即扎入書房,重新溫習(xí)丟棄了大半年的專業(yè)知識。十點多時絲楠打來電話,一開口便問,“為什么突然換電話卡?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岑歡知道有些事瞞不過心思慎密的絲楠,于是把事情的經(jīng)過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最后又補充,“別為我擔(dān)心,我只是厭煩了每日只活在兒女情長的世界里哭哭啼啼的自己,所以想改變一下,利用我熟悉的工作找回原來的那個我。”不知道是不是孿生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姐妹倆的心思幾乎都是相通的。所以絲楠聽她這么說以后立即理解了并表示支持。“不要太勞累,要照顧好自己,爹地媽咪這邊我?guī)湍惚C??!?/br>“好,謝謝。”“傻瓜,我們是姐妹,有什么好謝的?”絲楠在那端輕哼,卻帶著笑意,“加油,歡。”岑歡笑,“好,加油?!?/br>————————(話不多說,喜歡看的就繼續(xù)看,覺得拖拉的可以放棄,我只用心按照我自己的思路寫文,如不滿意,也正常,只能說明這不是你的菜~另:月票都是讀者喜歡本文才給的,有懷疑的歡迎大膽去投訴~)章節(jié)目錄幕后黑手(3000)2012-4-98:58:26本章字?jǐn)?shù):4235夕陽西下,昏暗的天光里,面容瘦削得厲害的男人躺在病床上,兩眼空洞的望著雪白的天花板,臉色蒼白得勝過那一頭白發(fā)。生不如死。身體每一處骨骼引發(fā)的如萬千蟲蟻噬咬的劇痛的確讓他深刻體會到這種感覺。而他每日忍受著這種痛苦的折磨,簡直度秒如年,卻偏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一切,都是拜那個混蛋所賜!開門的聲音牽引住他空洞的目光看向門口,雙眼瞬間瞠到極限,而各種憤怒的情緒從那雙死寂的眸子里流瀉出來,仿佛要用目光殺死背光走進(jìn)來的挺拔男子。“你似乎過得還不錯。”藿莛東淡然望著因見到自己而憤怒得臉色潮紅的寬威,輕輕開口,臉上的表情平靜得讓寬威窺不出他跑來看自己的目的。“我當(dāng)然過得不錯,因為我知道你比我過得痛苦?!彼厮曇羯硢《袣鉄o力,甚至因強忍痛苦而有一絲顫抖。藿莛東輕輕一笑,黑眸卻凜冷如寒潭。“你真以為你什么都不說,我就沒辦法找到我女兒?”寬威也笑,笑得噬血,“藿莛東,你這是在自欺欺人。明知道你女兒死了還死不承認(rèn),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癥?”防若沒聽到他的諷刺,藿莛東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讓人查到是誰在幕后指使你做這一切,或者說是誰和你共同謀劃了這出綁架我女兒的戲碼。而答案讓我很意外,沒想到他一把年紀(jì)了居然還會自尋死路,往刀口上撞?!?/br>寬威神色驟變,瞠大的眼緊盯著藿莛東,像是在審視他這番話的可信度。可這個男人把情緒藏得太深,他不確定他這么說是真的查到了什么還是只是在試探他的反應(yīng)。“我說了你女兒已經(jīng)死了,沒想到你不但不信還編出這樣一套來欺騙自己,真是悲哀。”他轉(zhuǎn)開眼,被子下的手卻不自覺握拳頭,而那只曾被藿莛東拿餐叉刺穿的左掌頓時因他握拳的舉措疼得讓他忍不住抽口冷氣。“我查到你出獄后在意大利一直混得很不如意,所以一年前才回國混?!鞭杰饢|盯著他的臉,不錯過他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繼續(xù)道,“你想報復(fù)我,可惜手頭沒錢沒勢,你很清楚憑你一人之力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你找到他。憑你手上握著那個和他息息相關(guān)的秘密讓他答應(yīng)和你交易,由他支付給你巨款,而你則負(fù)責(zé)綁架我女兒交給他?!?/br>寬威被他緊迫的視線盯得渾身發(fā)冷發(fā)顫,卻強裝鎮(zhèn)定,“一派胡言亂語,如果你真的認(rèn)為有這么一個人,你為什么不去直接找他?”“因為我想讓你更痛苦,讓你知道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白費心機,往后會痛苦一輩子的是你,而我很快就能把我女兒找回來,一家團(tuán)聚?!?/br>寬威狠吸了幾口氣,忽地劇咳。藿莛東冷眼望著他,涼薄的嘴角緩緩勾揚,綻開一抹讓人心寒的冷笑。其實寬威說的沒錯,剛才那些話不過是他的猜測。而就是因為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所以他才跑這一趟,希望通過寬威的反應(yīng)判斷自己猜測的真假。而從寬威瞬變的表情和飄忽閃避的眼神及說話的語氣判斷,他的猜測就算不是百分百正確,起碼也對了百分之六十。現(xiàn)在只要確定那個和他交易的人是不是他以為的那個人,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思忖間,寬威已經(jīng)停止劇咳,粗喘著很用力的深呼吸,渾身如篩糠一樣抖個不停。“你別想……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你死……死心吧……”他憎恨的瞪著讓他痛苦不堪的藿莛東,幻想著自己變成魔鬼讓他也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心虛了?害怕了?因為我出乎你意料的查到了和你交易綁架我女兒的幕后黑手?”“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寬威歇斯底里的怒吼,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反駁。而他越是動氣,身體里流竄的那股讓人欲生欲死的痛就越清晰。“混蛋!”他面目猙獰的咬牙怒罵。藿莛東卻笑出聲,“要不要我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來證實我說的這一切并不是想試探你的猜測?”寬威怒視他不語,神情卻忽然緊繃,而周遭突然靜下來,死寂得讓人心頭發(fā)慌。不可能的!他布局那么嚴(yán)密,他不可能查得到什么。退一萬步就算他查到那筆巨額的來歷,找到的也只是那個一無所有的老頭。他不可能知道是誰和他交易。寬威心思數(shù)轉(zhuǎn),臉色一點點緩和下來,心里認(rèn)定藿莛東是在詐他。只是他剛這樣想,就聽見從藿莛東口中吐出一個人的名字,而他控制不住自己因憤怒而上涌至臉上的血色迅速盡失,晦暗的眸子里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從他的反應(yīng)中得出自己想要的答案,藿莛東不動聲色的輕舒了口氣。“你在M市購置了兩套別墅,其中一套你打算送給和你斷絕關(guān)系多年的父母,而另一套是留著準(zhǔn)備迎娶那個跟你從意大利回國的女人。”看著寬威驚駭?shù)哪?,藿莛東給他最后重重的一擊:“你大概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