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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關(guān)夕背對著他嘀咕。“誰會不敲門進你房間你都不知道?”聽他這么問,關(guān)夕才忽地想起什么。每天八點一過小月小蘭就會進她房間來整理收拾,剛才大概就是她們進來時看到她床上躺著男人,所以才嚇得尖叫,又立即關(guān)門離開了。見她不回,梁宥西也沒再問,走去浴室打算套回濕衣服然后回自己房間再換。有了昨晚的教訓(xùn),他這次很小心的避開門口那只大浴缸,走進去拾起自己扔了一地的衣物。關(guān)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爬起來,正要下床,才覺得不對勁,忙又縮回被子里,臉紅耳赤的拿過床另一頭的小內(nèi)`褲和外褲一一套上。下了床走去浴室,梁宥西剛好拿掉腰上的浴巾,微彎著身要穿內(nèi)`褲,被她這樣突然闖進來驚得動作一僵,而關(guān)夕楞楞地盯著他腿間毛茸茸的黑色叢林中聳立的那處兇器,嚇得目瞪口呆。“叩叩叩!”敲門聲驚醒怔住的兩人,關(guān)夕如夢初醒,漲紅著小臉慌忙轉(zhuǎn)過頭,而梁宥西淡然睨她一眼,迅速套上內(nèi)`褲。“叩叩叩!”敲門聲還在繼續(xù),關(guān)夕想去開門,又不確定梁宥西是否已經(jīng)穿好。“小夕?”關(guān)父的聲音傳來,“小月說你房里有個光著屁股的男人,是不是宥西?”關(guān)夕囧——父親這是問的什么話。而比她更囧的是梁宥西,他明明有系浴巾,怎么是光著屁股!他穿戴好出來,身上的濕衣服濕褲子貼在身上讓他很不舒服,加上關(guān)父那句話,讓他的心情郁悶到極點,因此臉色極差。他無視把頭垂得低低的關(guān)夕,走過去打開門。關(guān)父的手恰好舉起作勢又要敲下,看到門后的梁宥西,他狀似很吃驚的瞠大眼,“原來真是宥西?我還以為小月沒睡醒說夢話。”梁宥西暗自深呼吸,和關(guān)父招呼。關(guān)父點頭,又問,“宥西,你昨晚說來找小夕談?wù)劊趺凑勚勚驼劦酱采先チ??小月還說你光著……”“伯父,那是沒有的事,我有系浴巾!”梁宥西真是有些切齒。“哦?有系浴巾?意思是你真的在小夕房里過了一夜?”關(guān)父為難的皺眉,“宥西啊,我之前以為你和小夕還是清白的,所以你們離婚,對小夕也沒什么損失??烧宅F(xiàn)在看來,似乎是我搞錯了,那這離婚的事——”“爸,離婚是您提出來的?”關(guān)夕忽地走過來打斷父親。關(guān)父眨眨眼,看看女兒又看看梁宥西,有些不自在的呵呵笑了笑,“你這孩子,你昨天和你二哥回來的時候我不是和你說過了么?你又沒反對?!?/br>“您什么時候說的?”關(guān)夕追問。女兒的咄咄逼人讓關(guān)父有些招架不住,忙說:“你要不信可以問你二哥,你二哥當時在場也聽到了的,是你自己心不在焉沒聽進去?!?/br>關(guān)夕哼了聲,還要說什么,卻聽梁宥西道:“伯父,如果您真希望我和關(guān)夕離婚,那晚上把我父母叫過來一起談一談,我現(xiàn)在要回房換衣服去上班,失陪?!?/br>章節(jié)目錄詛咒靈驗(3000)2012-5-1515:29:27本章字數(shù):4487關(guān)夕望著梁宥西離開的背影,目光幽幽轉(zhuǎn)向父親,“爸,您搞什么鬼?為什么我不知道我要和梁宥西離婚了?”“傻孩子,爸爸這是為你好?!标P(guān)父輕拍女兒的肩,“你想想看,你們倆結(jié)婚這么久了還沒有一點實際進展,這說明了什么?”關(guān)夕眨眨眼,“說明了什么?”“說明梁宥西是根木頭?!?/br>“……”“所以爸爸想把這根木頭鋸一鋸,看他有沒有感覺,如果還是很麻木無關(guān)痛癢,那你就只能忍痛割愛,假戲真做把這婚給離了?!?/br>“爸的意思是現(xiàn)在是假離婚?”“說來話長,你別管,反正你只要知道爸是為了你好就行?!标P(guān)父嘆口氣,“小夕,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沒必要留著他的人,我們家人也不少了,不缺他一個,實在不行,爸再給你找一個比他更好的——佃”“王大帥那個一表人才英姿颯爽既孝順父母又體貼下屬的孫子?”關(guān)夕打斷父親,翻個白眼,“爸,誰說我從小就迷軍人的?我迷的是像梁宥西這樣的主刀醫(yī)生,拿手術(shù)刀的?!?/br>“不就是個拿刀的,屠宰場里多的是?!标P(guān)父嗤了嗤,忽地眼一亮,“你怎么知道王大帥孫子的事?”關(guān)夕指指梁宥西離去的方向,“他說的?!?/br>關(guān)父若有所思的捏著下顎,心想那家伙原來不根木頭?“爸,我要搬出去?!标P(guān)夕見父親似乎心情不錯,摟住他的手撒嬌。關(guān)父嘴角顫了顫,撥開女兒的手,“我好像聽見你媽在叫我,我去看看。”“爸!”關(guān)夕氣結(jié),瞪著父親火燒屁股一樣快步跑開的身影,氣惱的回房用力摔上門。可惡!一和他說這事就逃避,看來只能求助二哥了。她走到為她專門特制的電話旁,拿起話筒撥下一串號碼,電話撥通后卻許久都沒人接聽。實際上關(guān)耀之是聽見電話響,卻心有余而力不足。九點多了他還躺在床上,公司十點就有一個會議,可他卻爬不起來,渾身軟綿綿的像是團棉花,連眼皮都掀不開。他猜自己是重感冒發(fā)高燒了,因為身體燙得像火爐,喉嚨更是像要冒煙一樣,連聳動下喉結(jié)都痛得揪心。都怪公關(guān)部那些瘋女人,搞什么泳池香檳宴,十點多了還把他叫去害他一不小心掉入游泳池里,渾身都濕透,等回到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果然一醒來頭昏腦脹。電話不知道響了多久才安靜下來,他猜想這個時候會打電話給他的人一定是秘書。又過了會,手機鈴聲重新響起。他強撐開眼皮,憑著感覺抬手在床頭矮柜上一陣亂摸,終于摸到叫囂個不停的手機。果然是秘書打來的。他接通,不待對方開口便道:“會議推到下午三點?!?/br>話落掛了電話,然后看到小妹打來的未接來電。想了想,他沒回撥,小妹找他無非是說她要搬出去的事,可眼下他這種情況,連搬動自己都有問題,哪還顧得了其他。他放下手機,閉上眼靜靜躺著,心想這個時候如果有個女人在他身邊照顧他的話,那真是再感激不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