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越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時不時地便陷入易怒的暴躁之中,就連折磨宮女取樂,也不能讓他焦慮的心情舒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夢見死去的粉黛,好幾個晚上,她都在他的夢里糾纏,每每讓他在噩夢中驚醒。要是阿姐在便好了。他煩躁地想。翻身走下床。劉子業(yè)光腳踩在地面地毛毯上,內(nèi)衫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他掀開窗子望向外面,發(fā)現(xiàn)天際已經(jīng)開始微微的發(fā)白。輪廓變淡的圓月在天邊掛著,顯出來有些發(fā)白,劉子業(yè)皺起眉毛。回想起來楚玉便是連夜離開的,神情又禁不住陰沉起來。他在屋里一有動靜,外面守夜的太監(jiān)便立即覺察了,連忙進屋來問皇帝有沒有什么需要,劉子業(yè)原要揮手讓他退下,但忽然又改了主意,讓人伺候著穿上衣裳,便開始在宮中閑逛。護衛(wèi)遠遠地跟在他身后。保持了一段距離,不敢上前打擾。劉子業(yè)走得很慢很隨意,沒什么目標,只是漫無目地地行走,他穿著一身玄黑的衣衫,身上披一層尚未散去的夜色,寬大的衣擺被風吹起,看上去好像無主的游魂。轉了幾個宮室,心中的煩躁卻沒有減少,劉子業(yè)想起前些天說要殺三個皇叔。后來不知因為什么給忘了,讓三個皇叔又多活了一些時日。不如今天去把那三人殺了算了。少年皇帝意興闌珊地想。他正要轉去囚禁三王的地方,就在這時候,他前方經(jīng)過了一隊宮女,她們拿著要清洗的衣物,見到皇帝便在附近。連忙跪下來行禮。劉子業(yè)瞇起眼睛,目光掠過宮女隊伍里其中地一人后,陡然定住了:那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嬌小秀麗,一雙眼睛大大的,鑲嵌在巴掌大的小臉上,模樣身姿竟然與粉黛有六七分相似。許多天以來的噩夢仿佛都找到了源頭。他慢慢地伸出手來,指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宮女。嘴唇輕輕開合,吐出來一個字:“殺?!蹦敲摧p描淡寫的,好像拾起一片柔軟的花瓣。隨后,瑰麗的血光便噴灑在浸染了一夜月色的地面上。劉子業(yè)依舊瞇著眼。他打了個哈欠,覺得心情輕快了不少,便轉頭往回走去,打算睡個安穩(wěn)地回籠覺。一邊走他一邊思忖,何應該到江陵了吧?要快點把阿姐接回來啊。他的心口有些發(fā)悶:阿姐總是喜歡東奔西跑,為什么她就不為了他想想,讓他安下心呢?*****************************楚玉凝視著手中的信,卻沒有拆開。信是桓遠送來的。雖然離開了建康,但是她并沒有完全放松對建康的觀察,桓遠每隔兩天都會送來一封信,信上用的是他們約定地暗語,不知情的人就算拿到了也看不懂。她于謀斷一道并不擅長,但是不代表她身邊沒有人擅長,不說遠的容止,就是近的桓遠,從壓抑中被解放出來后,也終于展現(xiàn)出來了他本身的才能。他cao縱著他所負責的部門,一方面正常執(zhí)行公務,另外一方面,暗地里,小心翼翼的,執(zhí)行楚玉所交代的事。朝堂上地事,身在朝堂上的他自然更加的敏感,有什么變化也能先一步覺察,但是令楚玉訝異的是,劉子業(yè)雖然沒有做一個好皇帝地才能,但是想要自保似乎并不成問題,他以強力的手腕和優(yōu)厚的賞賜讓幾名帶兵的主要將領站在他那一邊,又以暴戾的手段令反對他的官員不敢稍有微詞。朝堂上蔓延著一種恐怖森然的氣氛,但是這氣氛并不會危害到劉子業(yè)。那個總是對她一臉依賴的少年,坐起暴君來竟然意外的嫻熟老練,根本不需要她如何動心思,便掌控了皇宮,掌控了建康。劉子業(yè)的身邊,總是跟隨著嚴密的保護,縱然是有心刺殺暗襲,得手的幾率也十分之低下。在這樣的情形下,楚玉不知道還有什么能傷到劉子業(yè),以她所看,皇宮中唯一的變數(shù),大約便是天如鏡這個特殊的存在了。可是天如鏡也說過,他不會親自出手干預……她要不要稍微提醒劉子業(yè)一些事情,讓他早些做防范呢?雖然想不起來歷史上劉子業(yè)被殺的全部過程,但是少數(shù)細節(jié),她還是有印象的,倘若讓劉子業(yè)避開某些事,在現(xiàn)在的局面下,或許能改變命運。~~~~~~~~~=我是求票滴分隔線~~~~~~~~~快要到月末了,月票也快要被追上了~~~~大家還有包月月票的,不要浪費撒~~投給我吧~~~好不容易占據(jù)了一:_去,在最后幾天準備加更,現(xiàn)在462月票,每增加20票,我加更一章~~~~女頻界面下,封面下有投包月月票標志,起點女頻包月用戶在登錄狀態(tài)下點擊即可。假如是從主站進來的,點擊封面下部那個紅色的【女頻作品】標志轉入女頻頁面,拜謝。木有包月月票地話,那就給兩章推薦票票吧~~~拜謝!建康的觀察,桓遠每隔兩天都會送來一封信,信上用定地暗語,不知情的人就算拿到了也看不懂。她于謀斷一道并不擅長,但是不代表她身邊沒有人擅長,不說遠的容止,就是近的桓遠,從壓抑中被解放出來后,也終于展現(xiàn)出來了他本身的才能。他cao縱著他所負責的部門,一方面正常執(zhí)行公務,另外一方面,暗地里,小心翼翼的,執(zhí)行楚玉所交代的事。—朝堂上地事,身在朝堂上的他自然更加的敏感,有什么變化也能先一步覺察,但是令楚玉訝異的是,劉子業(yè)雖然沒有做一個好皇帝地才能,但是想要自保似乎并不成問題,他以強力的手腕和優(yōu)厚的賞賜讓幾名帶兵的主要將領站在他那一邊,又以暴戾的手段令反對他的官員不敢稍有微詞。朝堂上蔓延著一種恐怖森然的氣氛,但是這氣氛并不會危害到劉子業(yè)。那個總是對她一臉依賴的少年,坐起暴君來竟然意外的嫻熟老練,根本不需要她如何動心思,便掌控了皇宮,掌控了建康。劉子業(yè)的身邊,總是跟隨著嚴密的保護,縱然是有心刺殺暗襲,得手的幾率也十分之低下。在這樣的情形下,楚玉不知道還有什么能傷到劉子業(yè),以她所看,皇宮中唯一的變數(shù),大約便是天如鏡這個特殊的存在了。可是天如鏡也說過,他不會親自出手干預……她要不要稍微提醒劉子業(yè)一些事情,讓他早些做防范呢?雖然想不起來歷史上劉子業(yè)被殺的全部過程,但是少數(shù)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