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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我是一個自私的人,只要我高興,別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甚至做好了準備,一旦離開了我的時代,我要帶著她去二十一世紀定居,那個能量最為混亂的時期,去那里,就算有人想追捕我,也追捕不到,所以手環(huán)里的所有資料,都是到二十一世紀為止。不過這個時侯我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雖然外表看起來和三十歲無異。但我無疑知道,這樣的我,爭不過從前的我。但我也沒打算把那個女孩讓給從前的我,所以我又做好了一套囚禁設(shè)施,用來清除情敵,也就是我自己。第一個意外是,我的研究計劃被泄露,實驗室大樓被軍隊包圍,無奈之下,我只有帶著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的手環(huán),提前穿越時空逃跑。然而這一回,我又出了紕漏。時空定位還不太準備,因為軍方攻擊,更是出現(xiàn)巨大偏差,我沒有回到二十多年前,而是回到了兩千多年前。這在數(shù)字上也不過就是多了兩個零,可是對我而言,卻是毀滅性的打擊。不能回頭,假如我想見到她,必須慢慢的度過兩千多年前時光。哈哈,命運之手是多么的殘酷,只輕輕一撥,便玩弄了我剩下的人生。我不管怎么做,都勝不過時間。渾渾噩噩的活過余下的歲數(shù),臨死之前,我想起來,今后會不會也有別人穿越時空,改變某些事,從而改變世界?我調(diào)整了手環(huán)一些程序——跟著那群科學家耳濡目染,這種事我還是能做到的——今后會有一個人幫我維護歷史,讓其按照正常的軌跡進行。就算不能救她,我也不希望她所屬的那一部分世界消失,至少,讓她來到這世上,并且充實的活過。這是我所能做的最后一件事。……楚玉靜靜的看完,沉默許久,才轉(zhuǎn)頭望向容止:“我們算不算是被囚禁了?”囚禁在歷史之中?容止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她的,傾身附耳低語:“這有何妨呢?只要是關(guān)在一個牢房里,那便很好了?!?/br>楚玉也是一笑,便轉(zhuǎn)過頭去,揮手趕人:“做飯去,今天中午我要吃鱸魚。”等待容止走了,楚玉整個身體所在椅子上,做賊似的打開最新建立的空白文檔,慢慢的輸入:我睜開眼時,第一眼看到的人……番外從前的事與將來的事這一章專門用來集中放我自己預定要寫的番外,今天先放出來一個隱藏結(jié)局,算是慶祝圣誕,等這陣子PK忙完了,元旦我再繼續(xù),假如我沒有開新章,那么就是在這一章里修改添加,請大家下次看的時候,點進來往下翻頁就可以了。尾聲之二誰在誰的羅網(wǎng)那是兩年后的一日。容止帶楚玉回江陵探親。解決了麻煩師弟的私事,觀滄海又揮刀了昔日的江陵城郊居住,此時河冰乍化,春意猶寒。觀滄海依舊是在溪邊垂釣,正如楚玉初見他的那時候,兩年下來,他似乎也不怎么見老,還是那般散漫平易的模樣,只是在聽見容止來時,他面上露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不悅。隨即兩師兄弟彼此假惺惺的客套:“容止師弟。”“滄海師兄。”楚玉這邊看看觀滄海微微冷笑,那邊看看容止笑意宛然,心中很是莫名,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按照慣例來說,多半是容止的過錯。知道楚玉在場,觀滄海緩和下神情,道:“家中已無米糧,你若是要在此留宿,那便自個兒去城中采。”容止一笑,也不辯駁,只轉(zhuǎn)身走開,將楚玉留下。楚玉身上披著厚厚的白裘披風,天氣并不算暖和,微風吹在臉上,還帶著微微的蕭瑟之意,空氣里似乎還殘留著些許冬的影子。觀滄海拉了會魚竿。容止走了,他與楚玉在這兒,便好似有些冷場,暫時無事可做,便問楚玉:“這兩年來,你們?nèi)チ撕翁帲俊?/br>楚玉微微笑起來:“去了很多地方?!比葜怪浪男脑?,想要到處走走看看,兩人再度重逢后,便踏上旅途,帶她去了所有她想要無看的地方。他們?nèi)ミ^北地的草原,瀏覽了塞外風光,見識到了這個時代的游牧名族,也到過湘西的苗疆,闖入連綿的山嶺之中。觀山觀水觀風物,雖然放棄了前半身所追求的。但容止很快又找到了新的樂趣,比如如何在不改變歷史大方向的前提下,做一些可以控制內(nèi)的笑笑的擾動。她撿了幾件事草草的說了說,但觀滄海卻仿佛有些出神,過了片刻,他問道:“我心里一直有些奇怪,那手環(huán)究竟有什么用途?怎地容止一知曉天如鏡將手環(huán)轉(zhuǎn)給了你,便死活要從棺材里爬出來?”他也算與那手環(huán)有些關(guān)系。并不是一無所知,但后來見楚玉也不過是四處走走,怎地容止卻以為她要去到無人可達的地方一般那樣緊張?楚玉嘴角浮起一絲笑:“他確實要爬出來,因為倘若放我走了,便再也回不來了。那手環(huán)的用途,可不止是擋擋刀劍而已,你可知過去五百年?將來五百年?”頓了一頓,她道:“這手環(huán)便能帶著人到數(shù)百年之前,又或者數(shù)百年之后,一去不回。”橫豎觀滄海是容止的師兄,告訴他這些事并不妨害,不過她的身份這件事,世界上只有容止一個人知道,她再也不會對第三人提起。觀滄海卻有些震動,他并不知道楚玉原本就不屬于這個時代,只道楚玉當初過度傷心,傷心到甚至不惜前往未知的時代,他當初幫著容止騙她,實在大大不該。但眼下這情形,他似乎又不該將當初的往事真相說出來,以免兩人之間再生間隙。楚玉瞥見他面上由于之色,笑了笑道:“你是不是在想,該不該把容止裝死的事告訴我?”觀滄海一驚,道:“你知道了?”楚玉嘆了口氣:“原先是不知曉的,但這兩年來,怎么也得慢慢回過味來了?!?/br>最初再看到容止的時候,她這的是被沖散了理智,但是過了幾個月,閑暇的時候,她偶爾會忍不住胡思亂想,便想到了一個可能:會不會從頭到尾都是容止安排的?不僅僅是河邊那具尸骨,甚至之前的那一幕也是他計劃之中?冷靜下來的時候,楚玉便想明白,她是被容止徹底設(shè)計了。最初想通的那時候,她是真的很生氣,生氣得不得了,一整晚上都睜著眼鏡,怎么都睡不著,那一晚上他們在江邊賞月,就在江邊的巖洞里休息,月在中天映著半江氺,澄明而幽靜,那一晚上,容止一直握著她的手,始終都沒有松開。至于靜靜的說:“我明白,這是他故意讓我明白的,以容止的謀略算計,想要對我隱瞞什么事,其實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