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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進行話題,而且兩人又認識,這更加讓她覺得尷尬。江凌亦叫了服務生點了餐,他歉疚的解釋說:“今天下班后開了個會所以來遲了,不好意思?!?/br>靜宜連忙搖頭,“沒事沒事?!?/br>她也只是受人之托,原本也是打算等到十分鐘的時候就離開,沒料到他竟然過來了。江凌亦笑著看她,“離婚后覺得怎么樣?”靜宜點頭,“還好,除了有些不習慣,其余都很好?!?/br>他挑眉看她,靜宜又解釋說:“又覺得輕松了很多?!?/br>“一個人所以覺得輕松嗎?”靜宜迷茫了一下,“不知道,可能吧。”江凌亦直直的看著她,“離婚后有什么打算呢?”靜宜迷惘的看著他。江凌亦抿嘴,認真的說:“有沒有想過重新開始一段感情?”作者有話要說: 男配存在感是不是很低,感覺我都沒怎么寫他~☆、第50章靜宜回到家以后便接到了崔然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里笑著問她,“今晚相親怎么樣?”提起這回事靜宜便覺得尷尬極了,她非常沒好氣的對崔然說:“以后你這些活動請不要再叫我參加?!?/br>崔然一聽樂了,無比同情的問道:“怎么遇到極品了?”崔然作為一名大齡剩女,相親次數(shù)多的跟流水班似的,這俗話說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自然也會遇到不少的奇葩。比如說摳門的令人發(fā)指的,又或者自己條件不好還要處女的,又或者不是想要找老婆實際是想要找個保姆的等等數(shù)不勝數(shù)。靜宜時常聽崔然嘮叨,不由開始同情她,她大概是以為自己今天也是遇到這樣的奇葩了。她想了想還是沒有去解釋了,掛斷電話后,靜宜去衛(wèi)生間里洗了澡。方才在餐廳的時候,當江凌亦問完這句話的時候,靜宜心頭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她不是沒想過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只是她遇不到一個自己覺得合適的人,可是后來一想陳延舟也算不上那個合適的人,她心底便更加難過了。她可以與不合適的陳延舟在一起,卻沒辦法再與一個或許合適的江凌亦開始。這樣一想,靜宜便非常的煩躁,她將換洗的衣服丟進洗衣機洗好脫水,做好一切以后才上床睡覺。第二天靜宜精神不是很好,還有些輕微咳嗽,中午吃飯后回到座位,便見座位上放著一盒感冒顆粒。吳思曼神秘兮兮的過來對靜宜說道:“江部長放的?!?/br>靜宜愣了下,吳思曼又說道:“靜宜姐,部長應該是在追你吧?”靜宜連忙板著臉開玩笑,“別胡說八道,你不是說部長是咱們公司的男神嗎?我可不敢引起眾憤?!?/br>吳思曼才不信,切了一聲,“就是那個許海琳整天弄的跟花蝴蝶似的在部長眼前轉,也沒見部長多看她兩眼?!?/br>這吳思曼到底年紀小,說話不經(jīng)過大腦,靜宜看了看四周笑著對她說:“小心被人聽到了?!?/br>吳思曼扁了扁嘴,共事這么長時間,靜宜對她也算了解,看的出來家境優(yōu)渥,卻又不嬌生慣養(yǎng),性格很討人喜歡。靜宜故意開她玩笑,“我發(fā)現(xiàn)你自從談戀愛以后,整個人都面帶春光?!?/br>吳思曼被她說的不好意思了,紅著臉,“靜宜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現(xiàn)在還是對他考察著呢,他以前做對不起我的事,才沒那么簡單就算了?!?/br>靜宜把玩著手里的簽字筆,“你之前不是說絕對不原諒他嗎?”吳思曼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以前覺得絕對不能原諒,過了這么多年又覺得,其實人與人之間都是一個相互的,這個世界不是簡單的黑與白,不能將人簡單的區(qū)分為好人與壞人,沒有純粹的好人與壞人,又或者說不能因為他做過錯事就將他歸類為壞人?!?/br>靜宜沉思了幾秒,沒再說什么,晚上下班的時候,靜宜與吳思曼一起下樓,宋兆東現(xiàn)在是二十四孝好男友,正在寫字樓下等著吳思曼。吳思曼說送她回去,被靜宜婉拒了,最后宋兆東又單獨對她說:“陳延舟今天在辦公室暈倒了?!?/br>靜宜看著他笑著說:“苦rou計用一次就夠了。”宋兆東算是明白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不免為陳延舟叫屈,“我是說真的?!?/br>靜宜說:“跟我沒關系。”回到家以后,靜宜跟往常一樣吃飯洗澡,又因為太無聊了,所以逛論壇灌水,她打開許久不用的知乎,上面有很多提示消息。靜宜偶爾會需要去里面查找資料注冊的賬號,平時無聊了也喜歡去里面逛會打發(fā)時間。她一一點開提示消息,有人罵她忍者神龜,有人夸她挽救了自己婚姻,還有人讓她傳授經(jīng)驗,應該如何繼續(xù)相處下去。她曾經(jīng)回答過一個問題,“知道老公出軌后,你是選擇原諒還是離婚?”這個問題是她一年前匿名回答的,她當時說的是:從開始猜測到他出軌以后,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復雜,悲傷難過又瀕臨崩潰,那段時間里,每晚一個人失眠,或許有我自己的原因,我在一開始察覺到問題的時候,不是選擇去面對,而是懦弱的選擇逃離,因此一逃再逃。而當我下定決心決定離開的時候,我的女兒在這時候突然來臨,女兒的到來改變了我們的生活,無論他是怎么想的,又或者是僅僅因為女兒,他選擇了回歸。我從未公開與他討論過這個話題,如果可以,我愿意選擇一輩子不去提起,原諒他過去的錯誤,只是我曾經(jīng)對于他的愛,已經(jīng)變成了脆弱不堪一擊的懷疑,我不知道我會再忍多久。靜宜笑了一下,她點進去,點了修改,在這個答案最后又添了一句,已經(jīng)離婚,謝謝關照。不一會又有手機提示音響起,靜宜都未去看,她丟掉手機躺在了床上。她又想起了宋兆東說的話,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樣了,隨后一想,這或許又是他的一個無聊的苦rou計,狼來了的故事聽多了,如果還相信的話,那就真的是蠢的無可救藥了。靜宜這樣想著便準備睡覺,可是腦袋里始終有事怎么也沒辦法入眠,最后她痛苦的叫了一聲“要命”爬了起來,又開始給燦燦打電話。靜宜小聲問燦燦,“寶貝,你睡覺了嗎?”燦燦奶聲奶氣的說:“還沒有,mama你呢?”靜宜看了看時間,柔聲對女兒說:“已經(jīng)不早了,燦燦早點睡覺哦?!?/br>“好的,mama也是?!?/br>“嗯,你爸爸呢?”“爸爸說他晚上有事,晚點回來?!?/br>靜宜點頭,又囑咐了女兒幾句,這才掛了電話,她心底愈發(fā)肯定了宋兆東就是故意開自己玩笑,她要是再跟從前一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