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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她調皮地眨眨眼,說紀家派了司機來接她,讓他和夏緋色趕緊回去。因為夏緋色昨日才從外地拍攝回來,她言下之意就是不做電燈泡,留時間給兩人相處,嘿嘿,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紀簡言含笑地拍了拍爾嵐的頭,將她推進車里,囑咐司機幾句,才帶著夏緋色離開。紀爾嵐看著哥哥和緋色的身影,覺得很相配,真心為兩人感到高興。當她回國後,知道他們已經(jīng)同居了,更加堅信兩人關系會長長久久,因為她了解她哥的性格,他這樣做,肯定是將緋色放在心尖上了。夏緋色一回家就踢掉鞋子,懶懶地趴在沙發(fā)上,昨晚剛從外地回來,今天又忙著參加發(fā)布會,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紀簡言在夏緋色身邊坐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脖子,說:“累?”“嗯?!毕木p色閉著眼睛,享受紀簡言的按摩,輕輕地哼了一聲。在紀boss的私人服務下,夏緋色昏昏欲睡,突然電話鈴聲響起,立馬把她的瞌睡蟲嚇跑了。紀簡言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你去洗澡吧,我接個電話?!?/br>夏緋色只好爬起來,慢悠悠地回房間了。她在浴缸放滿熱水,準備美美地泡澡。脫衣服的時候,遇到了一點麻煩。她今日參加完發(fā)布會後,換下旗袍,穿了一條後背拉鏈的裙子,現(xiàn)在怎麼樣伸手也無法將拉鏈順利拉下來。她嘆了口氣,只好找紀簡言幫忙。紀簡言坐在沙發(fā)上聽電話,看到夏緋色走到他面前,抬頭看了她一眼。夏緋色笑了笑,側過身,指了指背後的拉鏈。紀簡言會意,站起來,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地將拉鏈拉了下來,一片白皙細膩的肌膚印入他的眼簾,他眸光一閃,一把攬住夏緋色的細腰。夏緋色疑惑地回過頭,四目相對,只見他性感誘人的嘴唇一張一合,幾句話就結束了那通電話,然後他將手機隨意扔在沙發(fā)上,俯下頭,嘴唇印上了她的後背。夏緋色感覺他的嘴唇在她的光裸的後背游移,雙手也不閑著,上下?lián)崦那€,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皮膚上,讓她微微顫抖。她扭了扭身子,說:“我要去洗澡啦。”紀簡言握住她的腰肢,不放開她,手指一挑一拉,便將她身上的裙子脫掉。他的嘴唇從她的後背逐漸上移,吻上她纖細的脖子,然後含住了她小巧圓潤的耳垂,而大手下滑到她的大腿上,來回游走。夏緋色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說:“今天忙了一天,我還沒……”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捏住了下巴,覆上了紅唇。唇舌相親,她的理智和力氣在這個熾熱的吻中逐漸流失。兩人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好好在一起了,她也蠻想念他的。於是她放下抵抗,迅速轉過身,踮起腳尖,雙手攬住他的脖子,熱情回吻。紀簡言靈巧的手指挑開了她的內衣扣子,大手罩上她堅挺的雪峰,隨意揉捏。她在他的唇舌攻擊下,清亮眸光逐漸變得朦朧,身體變得燥熱難耐。紀簡言一把將她抱起,放在桌子上,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愛撫她的私密處,手指輕輕撥弄,她被他的手弄得嬌吟連連,嫵媚的聲音讓人心馳蕩漾。房間內燈光柔和,墻壁上搖曳著兩條緊密交纏的身影,滿室曖昧,她緊緊地攀住他的肩膀,隨著他在旖旎的律動中一起沈淪。作家的話:新年快樂。☆、(10鮮幣)03她矯情了夏緋色最終選了這個劇本,丁錦似乎早已猜到她的決定,沒有多大的意見。“男主角是誰?”夏緋色問。她用了兩天時間仔細翻閱了劇本,越看越喜歡。“還沒有定下來,導演在幾個水平差不多的男星中猶豫不決。不過放心,肯定是個大帥哥?!倍″\打趣道。偶像劇嘛,肯定要養(yǎng)眼的帥哥,這樣才能滿足那些顏控的需求。夏緋色挑挑眉,不置可否,將劇本放下,站了起來,接下來要去開會。之前夏緋色和Arno共同代言情侶服飾lovers,消費者反應很好,後來Arno宣布出柜,而她和紀簡言戀愛曝光,她和Arno偽情侶關系正式破裂,那段時間投資方很煩惱,原本打算讓兩人繼續(xù)代言下一季度的情侶服,因為這些事情,計劃一度擱淺。夏緋色以為代言合約要結束了,誰知一周前投資方帶來了一個讓人出乎意料的消息。他們設計部順應潮流,設計了一個新系列的閨蜜服飾,而這個閨蜜,不是她,而是他,男閨蜜。因此投資方再次請夏緋色和Arno代言。夏緋色知道這個消息後,哭笑不得。Arno宣布出柜後,為了避嫌,她只見過他一次,當初他們偽裝情侶奪曝光率,故意誤導大眾,她覺得很對不起相信她以及處處維護她的粉絲。於是她決定接下這個代言,光明正大地和Arno合作,不想讓一些人以為她一度為情所傷,她要告訴他們,她和Arno是閨蜜,僅此而已。最近Arno一直在國外工作,接到代言消息後,得知夏緋色已經(jīng)同意,便二話不說也簽下了。今日是要去和投資方開會,看服裝樣板以及商量拍攝事項。夏緋色在會議室見到了快半年沒見的Arno,他精神很好,一掃之前因為出柜消息帶來的頹廢氣息。兩人對視一笑,然後坐下開會。最後定下了周末飛去羅馬拍攝廣告。恰好周末是路晴父親的壽宴,紀簡言曾提過讓她和他一起去參加,她支支吾吾,沒有明確答應下來。她心里有幾分思量,紀家和路家是世家,路老壽宴,紀父紀母肯定會去,若她作為紀簡言的女伴出席一些普通的宴會,本是無所謂的,但是這個路老的壽宴并沒有大排筵席,只邀請了熟稔的人。她知道路晴對她是有敵意的,而且紀父紀母回國後,彼此只見過一面,二老對她是什麼態(tài)度尚不知道,她跟著過去,感覺有點別扭,還有點尷尬。好吧,她承認她矯情了。夏緋色將行程安排告訴紀簡言,紀簡言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然後將她按在床上狠狠蹂躪。她想,其實他已經(jīng)洞察她的小情緒吧。出國前一天,夏緋色接到了圈中好友林靈的電話,兩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面了,雖然有時會通電話,但也不是特別清楚對方的近況,何況距離上次通話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林靈的心情似乎很好,喝了一點酒,語氣輕松愉悅,言語間還帶了點羞澀,“緋色,我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想和你分享……”夏緋色正在收拾行李,邊打開衣柜邊問:“聽你的聲音,應該是個好消息?”“嘿嘿,是的,緋色,我……”林靈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有人向我求婚了……”夏緋色手上拿著個bar,聞言一愣,bar脫手而出,掉在地上,她被這個驚人的好消息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