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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穿越之我是還珠格格在線閱讀 - 113-117

113-117

    113.回憶

白衣女子這才滿意地收回自己的手,詭異地笑了,笑到讓人顫栗:“沈傲霜,這是你久我的……”

如果,不是她的告密,自己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

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子臉色蒼白,神情驚恐,她伸手探向鼻息間,還有微弱的呼吸,很好,就是要這種效果,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就是要她活在痛苦中、活在恐懼中。

然而,就在白衣女子起身之時,一塊扇形玉佩掉了下來,而她自己卻渾然不覺……

“燕兒,好了嗎?”一男子從門外走進來,一雙赦人的桃花眼正帶著龐溺的笑,待走近她身邊后,一把將她冰冷地身子摟進懷中……

“諾,謝謝你……”她疲累地偎進男子溫暖的懷中,思緒慢慢地回到了幾天前,她墜落懸涯后的情景……

…………………………

在涯底,不知道過了久,醒來時感覺是躺在草地之上,有那么一瞬間她不知道身處何處,她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右手臂傳來的隱約疼痛,似乎已上過藥了……

由于身上的傷,使得她失血過多而神萎靡,再加上涯底的濕氣較重,容易讓人產(chǎn)生昏昏欲睡的感覺,她只微微睜了一下的眼皮,又緩緩地閉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dāng)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醒了么?感覺還冷嗎?”一個十分好聽的男子聲音在她耳邊突兀的響起……

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衣物已全被褪盡,兩人的身體赤條條的交纏在一起,前的一方渾圓被結(jié)實的大掌圈握住,“韻……不要……”她輕喊著,渾身紅到艷麗透火。

“月兒,你總算是醒了,你已昏迷了三天三夜,在這涯底溫度極底,就算在這木屋里升上爐火,也不能去除你身上的寒意,而我唯有這樣才能為你取暖……”

“韻,謝謝你……”她臉紅的低著頭吶吶的道,“我已經(jīng)好多了,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可是,月兒,我喜歡抱著你的感覺,有種幸福的味道……”

“韻……你……”

“好了好了,我放開便是……你定是餓了,我出去給你弄點吃得來……”看著臉越來越紅的她,終于,他只得放開她,起身把所有的衣服穿上……

待他穿好衣服離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身下的床鋪是yingying的木板床,屋內(nèi)有個大大的火盆,整個屋子靜得有些遠(yuǎn)離喧囂的安寧……

不一會兒后,韻就拿著一只烤**走了進來,看著她道,“快吃吧!你已有幾天沒有進食了……”

“嗯!”她接過他手中的烤**邊啃邊道,“這是哪里?”

“這是涯底,離我們跌落的地方有些距離,那天,我們跌落到涯底時,幸虧被一對住在這里以打獵為生的夫婦給救了……”

“那怎么沒有看見他們呢?”她有些奇怪地問道。

“哦!因為這里只有一間木屋,人多的話,住起來不是很方便,他們便到親威家去借宿一段時間,這間屋子就先借給我們養(yǎng)傷用……”

“是這樣呀!韻,回頭一定要謝謝他們夫婦二人的救命之恩……”

“這個是一定的,你先好好養(yǎng)傷,其它的你都不用去管……”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早在幾天前,那對夫婦早就命喪黃泉,并且易過容,然后被韻換上了他們二人的衣服,后來被袁灝寒的手下誤認(rèn)為是他們給帶了回去……

“韻,你知道嗎?成親前幾天,我都沒有看見你,也不道你出了什么事?問灝寒身邊的人,他們一個個如啞巴似的都不說話?!?/br>
“我被灝寒下了軟骨散關(guān)了起來,并派人把我看守住,就在你們成親的前一日,律去我房間找我喝酒,才把我放了……”

“原來是這樣,對了,韻,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蕭大哥和灝寒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真的是表兄弟嗎?那天我聽見灝寒叫他律,這是怎么回事……”她疑惑不解地道。

“他們確是表兄弟,而且我們?nèi)俗孕∫黄痖L大,比親兄弟還要親……”他慢慢地陷入回憶里,并慢慢揭起這些沉封的記憶……

原來蕭劍這個名字只是個化名,他本名叫方嚴(yán)、字律銘、號劍飛,他的母親蕭滟凌與袁灝寒的親生母親蕭滟筠,還有蕭滟溶是三姐妹。

她們的父親便是當(dāng)朝正一品官員——蕭太師

他的大女兒嫁給了揚州首富袁霄天,在生下了袁灝寒不久之后便郁郁而終,而袁霄天為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兒子,便娶了早已對他芳心暗許的蕭滟溶,而蕭滟溶也答應(yīng)了自己的jiejie,一定要將灝兒視如已出……

而蕭太師的二女兒,蕭滟凌在一次到法凈寺上香之時,偶遇在寺內(nèi)備考的方朔(方朔,字之航,號建安),她見此人文質(zhì)彬彬、知書達(dá)理、舉止文雅、談吐不俗,不似那些貴公子般虛偽狂妄,于是便對方朔暗生愛慕之心,回到家中便對自己的父親說明了此事,并請父親對方朔多加關(guān)照。

而方朔也不負(fù)勝望,一舉奪得狀元之名,并留在了翰林院做個編修,后來,方朔便成為了蕭太師的女婿,蕭太師家中還經(jīng)營著一些藥材生意,并且還遍及全國,也都一并交給方朔打理,夫妻兩人過著美滿的日子,不久之后,他們便生下了方律銘。

而方律銘自小聰明伶俐,淡泊名利,且生灑脫,與袁灝寒的感情甚好,是袁府的??汀S捎谒矚g打抱不平,經(jīng)常得罪一些當(dāng)朝權(quán)貴,因此他后來干脆易了容,而且還起了蕭劍這個化名,以方便他在江湖上行事方便。

由于,他跟方律銘也情如手足,最后也學(xué)了一手易容本事。他們兩人從小就玩一些互換身份的游戲,就連袁灝寒都猜不準(zhǔn)誰是誰……

“原來如此,韻,你也會易容了?”在知道韻也會易容后,她有些興奮,要知道蕭劍的易容術(shù)可渭是一絕,竟然被韻學(xué)了個八九不離十,那么,她也可以學(xué)個七八成了,想必以后要用得上易容術(shù)的地方會很多。

于是,他們二人便安心地在這涯底的木屋里一邊養(yǎng)傷一邊學(xué)易容術(shù),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過了十多天,已是十一月底了,而她學(xué)的易容術(shù),以前曾有過一些經(jīng)驗,因此也小有所成。而身上的傷勢也好的差不了。

這天一大早,他便對她道“月兒,我們也該準(zhǔn)備離開這里了,今天我先出去打聽一下,看看外面有何動靜,順便也買幾套干凈的換洗衣物,如果外面已風(fēng)平浪靜了,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離開?去哪里?”她一臉的疑惑,“這里不好嗎?我覺得這里很適合隱居呢!”

這里的確是一個很舒服的地方,連日來的天總算是過去了,難得出現(xiàn)一個這么晴好的日子,屋外金燦燦的陽光,暖熏熏的和風(fēng),木屋不遠(yuǎn)處還有一片竹林,在它的正前方則是一片如明鏡般的湖泊,湖水清徹見底,真是讓人心曠神怡……

不可否認(rèn)這個地方確實很美,他也很想留下來,可是他卻擔(dān)心,萬一,有一天灝寒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蹤跡,那該如何是好,畢竟這里離袁府并不是很遠(yuǎn),而最好的萬全之策,就是盡快離開這里。

“好了,月兒,聽話,我們盡快離開這里,你先收拾一下,我去去就回?!闭f完便出了木屋,幾個縱身便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

她靜靜地望著窗外,天空很藍(lán)、云很少;空氣清新、鳥語清脆,實在是很舒心……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湖面上,靜得沒有聲息,此情此景有一種難于形容的愜意,在這方天地里她可以盡情的享受無拘無束的生活,是那樣的自由自在,那樣的詳和安靜。

“哎……”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就要離開這里了,還真是有些舍不得這里的美景,記得前幾日還下過一場雪,雪來的時候周圍非常的安靜,雪落時發(fā)出的絲絲響聲是最美的天籟之音。它圓潤,安詳,沒有一絲嘈雜,一絲喧囂,靜靜地的漂落、柔柔地在空中起舞……

看著那一片片飄落的雪花,感覺是如此的平淡舒心,也會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微笑……

可是這種舒心的日子就要結(jié)束了,又要回到外面的世界,喜歡上了安靜平淡的生活后,反而不習(xí)慣世俗間的一切貪欲、喧囂、繁華、名利、權(quán)勢,其實這些都只不過是過眼云煙,生命的本質(zhì)是安靜的……

她漸漸地明白一些道理,只有舍去這些虛幻的東西,給心靈一片安靜的空間,遠(yuǎn)離喧囂,就會沒有糟雜的吵鬧,沒有淺淡的世俗觀念,沒有疲倦的哭啼,悲哀的嘆息……

此時,她的心境好安靜,好安靜,沒有一點噪音。那是一塊遠(yuǎn)離了喧囂、沒有爭斗的沃土……

在這里的生活感覺很像在袁府的過的那一段安靜的日子,舒心自在。想到這里,不禁想起了袁灝寒。

不知道,自己離開后,袁灝寒怎么樣了?有沒有很傷心呢?是在到處找自己,還是天天借酒澆愁,還是早已忘了自己,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好笑起來,是自己一心想要離開他,可如今離開了,卻又很是惦念他,真的是很奇怪。

突然,一個奇異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難道……難道……是自己愛上了他嗎?這個想法不禁嚇了她一跳……不會的,一定不會……

也許……也許只是自己只是習(xí)慣了他的溫柔,習(xí)慣了他天天陪在自己身邊,如今他不在身邊,只是一時不習(xí)慣而已,肯定是這樣,也許過一段日子便好了……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自我安慰著……只是,偶爾想著他會為了自己而借酒澆愁,就會有一絲絲的心痛,怎么會這樣?她不知道,她的心好亂好亂……

為什么會這樣?自己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奇怪?為什么自己見一個便會愛一個?為什么自己會見異思遷?難道自己真的是心楊花嗎?

于是,她就這樣莫名其秒地胡思亂想著……

過了許久后,肚子傳來“咕咕~~~~~”的響聲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她這才意識到,已是中午了,難怪會肚子餓了,正準(zhǔn)備起身時。

“吱”地一聲,傳來開門的聲音,“韻,你回來了……”她欣喜地轉(zhuǎn)過身,看向大門處,頓時她瞪大了雙眼,笑容凝在了嘴角。

這不可能……不可能…………

.身不由已

“你……你……怎么會……找到這里?”她吃驚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男子。

“只要有心,沒有什么是辦法到的?!蹦凶游⑽⒁恍?,來到她的身邊,“你還好嗎?我很擔(dān)心你……”

“你……到底是……賽斯羅……還是賽南卡?”她有些驚慌地道。

“無論我是誰,總之我找到了你,皇上已下旨,只要誰能找到還珠格格,便指婚給誰?”他一臉的欣喜狀,感的唇瓣彎成一道迷人的弧度,接著道,“如今,你已是我吉斯諾爾亞的未婚妻了,皇上若是知道我已找到了你,肯定很開心……”

“吉斯諾爾亞?”

“吉斯諾爾亞是我的名字,賽斯羅是皇上給我的封號。就像你名叫小燕子,皇上封你為還珠格格是一樣的道理。我弟弟賽南卡本名叫晉斯赧卡……”

“名字?這么長?”

“長?”他那雙嫵媚動人的桃花眼微微瞇起,附在她耳邊道,“那你可以叫我諾爾亞或是諾,我知道你們漢人這樣稱呼更顯得親密些,你身上有一半的漢人血統(tǒng)不是嗎?”他瞇起的雙眼帶著隱隱的笑意,眸中閃著興奮的光彩,“好了,我們走吧!皇上正等著見你呢……”摟著她就準(zhǔn)備向外走。

“不……我不要……回去”她自是知道,這只是乾隆的一個手段,他是段不會將她許給任何男人,一旦她回到乾隆身邊,要么是死,要么就是永遠(yuǎn)留在紫禁城里,成為乾隆的女人。

“好了,小燕子,不要鬧了,皇上不讓你出來游玩是為了你好,與自己的父親使使小子就算了,可你竟然獨自偷跑出來,小燕子,雖然當(dāng)今皇上是你的父親,可有些事不要做得太過份了,他畢竟是皇上呀!”他盯著她那雙盛滿驚恐的瞳眸深處,緩緩地說“聽話,小燕子,皇上目前現(xiàn)在南京,我們這就立刻動身去見他,好讓皇上為我們挑一個良辰吉日,我已迫不及待地想讓你成為我的妻子了……”

“不……我說……不回去,你聽不懂呀!”她絕望地嘶叫著,神情竟是那樣的無奈和傷心……

而她從他的言談中知道,乾隆故意在世人眼中表現(xiàn)出一個父親寬厚和仁愛,可是背地里卻對自己的新生女兒做出luanlun茍且之事。

在自己還沒有恢復(fù)記憶時都無法接受乾隆,更何況是現(xiàn)在,她不要回到那個牢籠里,周旋在幾個男人中間,若是早知道會有今日,那她定會心甘情愿的做袁灝寒的妻子,那怕會被他拘禁起來,她也愿意,最起碼在她以后的生命中只會有袁灝寒一個男人……

“唔……你放開我……放我下來……”就在她出神發(fā)愣之際,他已將她攔腰抱起,向屋外走去。

“不要……我不要回去……你放開我……”頓時,急的眼淚都快奪眶而出,她雙拳緊握,拼命地捶打著他銅墻鐵壁似的膛,并且用力掐他的胳膊,想迫使他松手,但她的掙扎絲毫不起作用,他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

“你……你……聽見沒有……放開我……”

“諾!”

“呃?”

“叫我諾或是諾爾亞,我便放開你……”

“呃……諾,這樣可以放開我了吧?”

“我當(dāng)然會放開你,不放開的話,要如何上馬車呢?”

“……你騙我……”

“我這不是放了你嗎?”原來,兩人在邊走邊說之時,早已走到了門外準(zhǔn)備好的馬車前,就在他說完之時,兩人早已上了馬車,并飛馳而去……

“不,我不回去……停車……唔……”他吻上她叫囂的紅唇,用舌頭蠻橫地撬開了她的唇,仿佛有魔力的舌尖在她小檀口中旋繞,輕挑著她最細(xì)微的敏感神經(jīng),引起她陣陣戰(zhàn)栗。

她扭頭掙扎著,可他的舌仍執(zhí)意深入她的喉嚨,她拼命地捶打著他的肩,可他沒松手,也沒松口,執(zhí)意要在她的唇齒間貪求她的回應(yīng),而壓在她身上強健而沉重的身體,使她的掙扎顯得那么的嬌弱無力……

“小燕子,我想要你……”他低嘎的聲音透露出深藏的情欲,“我不介意你和他發(fā)生過的事,只要你成了我的妻子后,他就不會再胡來了。”

“不……不要……不可以……”知道自己無法逃開命運的安排,就要回到乾隆身邊時,她傷心的將自己的身體綣起來,一股無依的悲哀感襲上心頭,抑制不住的令她淚如雨下,凝成傷心之?!?/br>
“小燕子,你不要哭,好……我答應(yīng)不碰你就是,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他溫柔地?fù)Пе?,?xì)心的哄勸著。

許久后,哭累了的她暗自想著,不能這樣坐以待斃,要想辦法逃走才行,不然的話自己一定會被送到乾隆身邊去的,于是便依靠在他懷里悠悠的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原來,在他得知她隨皇上一起南下游玩后,便尾隨著他們南下,一直離他們不遠(yuǎn),后來知道她走失了,皇上派永騏、永琪、爾康、福倫分四個方向去尋她。

他便悄悄地買通他們四人身邊的親信,若知道她的消息后,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的告知他,可是過了近兩個月,都沒有她的消息,他都快急瘋了。

可這時在揚州卻傳來了她的消息,可是揚州早在第一時間便已派人去找尋過,具他收買之人回信說是有人密報,于是永騏第一時間趕到揚州。

“有人密報?”她疑惑的道,會是誰呢?誰會知道自己與朝廷的關(guān)系?若不是此人的密報,自己現(xiàn)在不是成為袁灝寒的妻子,就是和韻找一個山清水秀之地隱居了?!斑@密報之人是誰?”

“這個就不甚清楚了?”

馬車漸行漸遠(yuǎn)的奔馳著,她有些著急,要知道南京離揚州不是很遠(yuǎn),一定要想個辦法,…………

還有,韻呢?他到哪里去了?為什么去了那么久都沒有回,以至于自己被賽斯羅找到,對了,韻不是說他要去買些衣服回來嗎?她可以假借買衣服之名去找找,說不定可以碰到韻…………

“呃,賽公子……”

“小燕子,我說過了,不要叫我賽公子,你可以叫我諾爾亞或是諾……”

“可是……”

“我堅持……”

“好吧,諾,我們就要離開揚州了,是不是應(yīng)該讓我換身衣服去見皇上,這身布麻衣叫我怎么見人?”

“說得也是,是應(yīng)該讓燕兒你換身衣服去見皇上才是。”

于是,他便吩咐調(diào)轉(zhuǎn)馬車,不一會兒功夫,他們便到了揚州城最有名的布莊——錦銹軒,也是她和袁灝寒曾經(jīng)來過的地方。

“你們在外候著……”待他扶著她下了馬車,便對手下的侍從吩咐完后,摟著她進了錦銹軒。

錦銹軒內(nèi)———

她來來回回、漫不經(jīng)心對五彩繽紛、顏色各異的布料,完全提不起任何感興趣,借著選面料之機,查看周圍有無韻的身影,怎么辦?韻,好像不在這里,她急得快哭了……

“怎么?沒有喜歡的嗎?”他語音溫柔地在她耳邊輕聲道。

“這位公子,我們錦銹軒的二樓可是要比一樓的布匹要貴許多,相信一定會有這位小姐喜歡的,您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于是,兩人就在店家的介紹下上了二樓,樓上的擺設(shè)確實要比一樓更講究些,恐怕沒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是上不來的,整個二樓用幾個玉做屏風(fēng)隔開,好方便人們選購自己鐘意的物品……

不遠(yuǎn)處,一個極為華貴盒子的一衣露出一件白色的紗衣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走過去將她拿起,感覺它雖然質(zhì)地輕盈、柔軟,卻極富墜感,且有著極好的觸感,是那樣的光滑輕盈,還隱隱泛著點點藍(lán)光……

“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這件紗衣叫‘天蠶冰絲羽衣’,是以極珍貴的天蠶絲織成。質(zhì)地雖然極為輕柔飄逸、透薄柔韌,但是任何利刃也無法損其分毫,而且還能保暖……”

“是嗎?”就在這時在相鄰的屏風(fēng)旁傳來讓她極為熟悉的聲音……

“大哥,你看這塊布料如何?”

“嗯,還不錯,霜兒,你馬上就要成為袁家的少夫人,這東西可不能選得太便宜了,可不能失了灝寒的臉面呀……”

“呵呵!jiejie,你終于可以如愿以償?shù)丶藿o表哥了,恭喜你了……還是jiejie你天資聰慧,用計策弄走了那女人,雖然她的死與我們當(dāng)初的計劃有所偏離,但是,我們最終的目的還是達(dá)到了,表哥的新娘還是jiejie你,呵呵……”

三人興奮的議論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原來……他早已另結(jié)新歡……早已忘了自己,他就要娶他的表妹了……她有些暗自神傷的想著,并靜靜地聽著他們?nèi)说淖h論聲。

聽了許久后,她早已呆住了,原來是這樣,她知道是誰告的密了!袁灝寒的表妹沈傲霜,就是因為這人,自己才被迫要回到乾隆身邊,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僵硬……

不行,不能讓沈傲霜就這么算計自己,就算最后自己還是要回到乾隆身邊,也不能讓沈傲霜計謀得呈,她要報復(fù),這次,她會叫那些算計自己的人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

“好了,霜兒,今天該買的都買得差不多了吧,我們該回去了!”沈傲龍?zhí)嵝阎鴥山忝玫馈?/br>
“對了,jiejie,你和表哥的婚事定下來了嗎?”沈傲珺關(guān)心地道。

“已定下來了,就在后天吧!”傲霜說著話,與他們兩人向屋外走去……

他們?nèi)私z毫沒有發(fā)現(xiàn),就在他們小聲議論時,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屏風(fēng)后,一個身著布麻衣、衣著樸素的女子,正渾身僵硬地站著……

“你挑到滿意的衣服了嗎……”這時,一個英挺俊秀的錦衣男子來到了她的身邊,一雙赦人的桃花眼正帶著溫柔的笑意!

“諾,今天晚上,你先陪我去個地方吧……”說完,便將手上的白色紗衣遞到他手上,先行離去…………

115.身世之迷

深夜,很安靜,靜得有些嚇人。借著昏暗的夜色,他們兩人來到袁府,居然是輕而易舉的進了袁灝寒所住的浩然院,沒發(fā)現(xiàn)一個守衛(wèi),真的很奇怪……

“諾,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說完,她便獨自一人進了闊別數(shù)日的屋子里……

“月兒……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月兒……”借著微弱的光線看過去,屋內(nèi)的床上躺著的不是袁灝寒還有誰?床邊零亂的擺放著許多大大小小的酒瓶和酒壇子。

她慢慢地渡過去,在床邊坐下,幽幽地看著他,滿臉的蒼傷與胡須、一臉的憔悴,明顯的消瘦,她有些心痛的伸手撫上他的臉……

“你這樣借酒消愁是為了我嗎?”她明知他是不可能可答的,還是輕問出聲。

“月兒,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他似乎感覺身邊有人似的,下意識地抓握住撫在自己臉上的玉手,“月兒,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

心酸的眼淚慢慢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她最后還是對他心動了,人心畢竟是長得,他對自己的好,她不是不知道,而是一味地漠視著、逃避著……

如今的番然醒悟,卻已是太遲了……真的太遲了,如若沒有沈傲霜的告密,也許自己還可以留在這里,留在他的身邊。

現(xiàn)在只怕是乾隆知道她身在揚州了吧!試問,他小小一個揚州首富要如何與天子相抗衡?

事到如今,只有想辦法離開揚州后,再逃開諾了,自己注定與此地?zé)o緣了,……

見袁灝寒似乎睡得很熟了,于是,便將自己的手從他手中解放出來,輕輕地走到自己平日梳妝打扮的桌前,打開一個小盒子,里面放的是夏雨荷臨終前給的金鎖、靜空師太送的圓形的翡翠龍鳳玉佩、袁灝寒前些日子送她的定情信物——扇形龍紋玉佩……

就要離開了,便想要取回放在這里的原本就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帶走袁灝寒送的定情信物就只當(dāng)做留戀好了,收拾好一切后,默默地注著了床上的男人許久后,才緩緩地邁出這個屋子……

…………………………

“燕兒,你怎么了?很累嗎?”耳邊傳來關(guān)心的話語,將她從自己的思緒中帶了回來??纯此闹?,他們還在沈傲霜的屋子里……

“好了,諾,我們走吧……”

“燕兒,你還好嗎?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他甚是關(guān)心地道。

“我還好,諾,我還想去個地方,你陪我去吧!”他們相擁著出了如妤居。

…………………………

“嗯…睿晟…別停嘛!哎呦…人家快要來了啊…快一點嘛…我要…來…啊…來了…啊…好美……好久沒這么爽了……”

他們兩人來到蕭滟溶住的院子時,就聽到屋內(nèi)傳出一個女人放浪的叫聲,兩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會兒,不禁苦笑出來。

這是個什么情憬,他們來報仇,卻怎么總是遇到仇家正在‘辦事’,于是,他們便在外面等著……

許久后,屋內(nèi)才傳來男女達(dá)到高潮后交談的聲音。

“滟溶呀!咱們的霜兒終于要嫁給灝寒了,咱們的好日子就快要到了呀!”

“這段日子,灝兒有些奇怪呀!整日待在他屋子里,誰也不許進,會不會有什么變卦?”

“你呀!就會杞人憂天,這事已成定局,量灝寒也不會胡來,咱們的霜兒是做定了袁家的媳婦了……”

“哼!豈止是袁家的媳婦,指不定是未來的皇后呢?”蕭滟溶不屑地道。

“皇后?”沈睿晟吃驚地道。

“事到如今,有個秘密不能不告訴你了,灝兒并不是袁霄天和jiejie的兒子,而是她與其他男人所生……”

“此事當(dāng)真?”

“千真萬確,是jiejie親口告訴我的?”

“那男人是誰?”

“那人便是當(dāng)今的皇上——乾隆”

原來,當(dāng)年乾隆下江南來到揚州游玩之時,曾在瘦西湖與蕭滟筠有過一面之緣,而生風(fēng)流的乾隆在見過蕭滟筠的容貌后,立刻驚為天人,于是便展開熱烈追求攻勢。

此時正恰逢袁霄天在外做生意不在家中。乾隆憑著高超的調(diào)情手段與甜言蜜語,使得生單純的蕭滟筠一頭栽入了早已設(shè)好的陷阱中,乾隆很快便成為了蕭滟筠的入幕之賓。

而蕭滟筠一方面沉迷在乾隆的溫柔陷阱中,一方面又虧對的丈夫袁霄天……

兩人就這樣廂混了大半個月,乾隆在離開之時,告訴了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并許諾她,過些日子便派人來接她入,她頓時喜憂參半……

喜的是,這大半月來與自己歡好之人竟然是當(dāng)今的乾隆皇上;憂的是,自己真的要對不起丈夫而隨乾隆入嗎?她陷入矛盾的掙扎中。

然而,兩個月過去了,乾隆并沒有如約派人來接她入,袁霄天也從外地做生意回到了家中,而此時蕭滟筠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懷有身孕了……

外表酷酷的袁霄天這才喜出望外,吩咐袁府立刻張燈結(jié)彩辦起了喜酒,而蕭滟筠卻在沒人的時候,暗自落淚神傷,她自己是知道的,孩子不可能是自己丈夫的,而是乾隆的骨……

為什么?他為什么言而無信?不來接自己入呢?她并不是愛慕虛榮,而是真的愛上了他,愛上了他的溫柔、細(xì)心呵護和甜言蜜語……

為什么會失信……為什么……于是,她就這樣每日陷入自己的思緒里……

幾個月后她便生下了一個男嬰,看著自己的丈夫抱著孩子偶爾流露出的欣喜表情,她不甚明白小妹為什么會喜歡上生木吶、不茍言笑,并且不解風(fēng)情,不甚溫柔,做起事來雷厲風(fēng)行的霄天,小妹還說就是欣賞這樣的男子,說這才有男人味。

時光飛逝,一轉(zhuǎn)眼,灝兒已經(jīng)五歲了……

蕭滟筠一直過著郁郁寡歡、強顏歡笑的日子,而且她早已知道,前些日子小妹借著霄天醉酒之時失身給他……

而她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恐怕時日不多了,這樣也好,最起碼自己不在了,還有小妹可以照顧他們父子。

于是,就在她臨終之時,將灝兒的身世之迷告訴了蕭滟溶,并將乾隆送給她的價值連城的扇形龍紋玉佩和一封書信一并給了蕭滟溶,并囑咐她,若是條件允許的話,最好能讓灝兒認(rèn)祖歸蹤,與乾隆父子相認(rèn)……

“原來是這樣呀!”沈睿晟喃喃自語著,“那塊扇形龍紋玉佩現(xiàn)在哪里?”

“在灝兒六歲那年,我便給了他,怎么了?有問題嗎?”她有些奇怪的問道。

“唉!若是這塊玉一直在你這里,今日就可以憑著這塊玉去找乾隆,就說霜兒是你jiejie和他的親生女兒,這樣霜兒便是天子的女兒,我們這些年也不用一直在灝寒身上下功夫了?!?/br>
“還說呢?若不是霄天那死鬼整日惦念jiejie而冷落了我,當(dāng)年我也不會和你好上了,甚至還生了個女兒,再說了,你是在灝兒七歲那年娶的紫嫣,當(dāng)年的我又怎知道,三年后會和你這個殺千刀的生下霜兒,我若早知道的話,也不會那么早就把玉給了灝兒,讓霜兒跟著你吃苦,老早就把她送到皇里去享福去了。”

“好了,我才說了一句,你就說了這么一大堆……”

“現(xiàn)在還不晚,只要霜兒嫁給了灝兒,我就把他的身世告訴他,叫他上京和當(dāng)今皇上相認(rèn)不就行了?!笔掍偃芤荒樀乃阌嫷?。

“也對,等他們完婚后,灝兒一定會把那塊玉送給霜兒的,就算灝不送的話,就叫霜兒把它偷到手,有了這塊玉,還怕榮華福貴不手到擒來,哈哈…………”屋內(nèi)傳來兩人的狂笑聲。

…………………………

“怎么會這樣……”聽到這里,頓時她的臉色變的煞白,身體還不停地打顫……

“燕兒,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蒼白?不會是為了那個叫灝寒的男子吧……他是你的兄長就這么讓你介意?難道……你愛上了他?”

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

現(xiàn)在的她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將自己封閉在自己的天地里……

她想狂笑,笑自己與袁灝寒竟然會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呵呵……真是可笑,天下這么大,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又再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做出了luanlun之事,并且自己這次好像還陷得很深……

一旁的賽斯羅不忍看見她傷心,點了她的昏,抱著她消失在夜色中……

116.逼供

…………………………

“啊~~~~有鬼呀~~~~~~”靜悄悄的深夜里傳來女子恐怖的尖叫聲,聲音之在驚動了整個袁府,傾刻間整個袁府便已燈火通明。

最先驚動的就是睡在傲霜床上的沈傲龍,他聽見坐在地上傲霜的尖聲以及不遠(yuǎn)處傳來的腳步聲,霎時慌了神,真是愚蠢的女人,就算遇到了天大的事,也不能在夜里尖叫呀,怎么?想引人來觀看他們倆的jian情嗎?

于是,他快速的起床穿衣,又重新?lián)Q了一個張床單,把早已神志不清、渾身冰冷的傲霜抱到床上并放進被子里,她嘴里還不停的哆嗦著……

就在他整理好一切時,袁灝寒已帶著人沖了進來,面無表情的厲聲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也不甚清楚,我也是剛剛到,見到霜兒時,她正坐在地上哭,也許是坐惡夢了……”沈傲龍強自鎮(zhèn)定的道,“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早已察覺不對勁的他說完便起身離開。

袁灝寒來到床邊,探身看向傲霜,卻見傲霜優(yōu)如見到救星般,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道尖叫道,“鬼……有鬼……她……來找我了……”

“鬼?”他懷疑地挑著右眉,疑惑地看著眼前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他倒是要看看她會耍出什么花招,于是他好聽低沉的嗓音緩緩地、溫柔地誘哄安撫著她,“什么鬼?男鬼還是女鬼呀?長得什么樣呀?”

“是……月兒……jiejie……她回來了……回來……向我報仇了……”她顫抖著身子依偎在灝寒的的懷里道。

“你說什么?”他狹長的鳳眼郁地瞇起一條線,原本溫柔的笑容突然僵住,面帶冷意的說,“你再說一遍?”

“嘻嘻……月兒jiejie……她回來了……,她穿著白色的……紗衣,頭發(fā)長長的……她慢慢飄呀飄呀飄呀……飄到了我的床前……月兒jiejie的臉色好白好白……”陷入自己神世界的傲霜已有些顛狂,“啊~~~~好可怕~~~~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啊~~~~她掐住了我……好痛苦……好痛苦……不能呼吸了……”已徹底陷入瘋狂的傲霜雙手陷住自己的脖子,且呼吸困難……

見此情景,袁灝寒點了她的,頓時整個屋子便安靜了下來,他皺著眉頭沉思著,他不相信這世間有鬼,可是見傲霜言詞鑿鑿,不像是在騙人,于是他看向不遠(yuǎn)處正在沉睡的沈傲珺,并命人將她弄醒。

而在他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傲霜床邊的一個死角處有一塊玉佩,他不甚在意的撿了起來,霎時呈僵化狀,這是他送給月兒的定情信物,也是他娘留給他的遺物——扇形龍紋玉佩。

是月兒……是她……肯定是她,一定是她回來過,不然的話這塊玉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月兒不小心掉落在這里的,只是……月兒回來了,為什么她不去先找自己,而是要先來這里?

報仇?難道……真是傲霜曾對月兒做過些什么?頓時他狹長的眸子閃爍著這么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全身籠罩著寒肅殺的冰冷氣息。

這時,他見不遠(yuǎn)處的沈傲珺已慢悠悠地醒了過來,便走過去冷冷地道,“你們曾對月兒做過些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迷迷糊糊醒來后的沈傲珺還沒有完全清醒,便被眼前猶如要吃人似的灝寒給嚇得跪在地上,且渾身顫抖著“說……說……什么……”

“你給我老實交待你曾和傲霜都對月兒做過些什么?”袁灝寒臉色一凜,目露兇光直瞪著跪在他眼前不停打顫的傲珺。

“沒……沒有……我們……什么……也沒做過……”她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饒是如此的害怕,也不敢實話實說,因為她答應(yīng)過jiejie,就是打死她也不會說的……

“是嗎?不肯說嗎?你jiejie也不肯說呢!你知道我是怎么對她的嗎?”一朵邪惡的笑容自他臉上暈開,徐徐勾勒出一抹魔魅的笑意,那張俊美的臉在半明半暗的光亮下顯得邪魅妖異。

“姐……jiejie……她……她怎么了……”她擔(dān)心地看向傲霜的床,可是卻什么也看不到……

“想知道嗎?”他的話語徐緩輕柔,像極了低迷醉人的調(diào)情聲,一股成熟男人的氣息逼得她呼吸都快中斷了,雖然他的話語溫溫和和、清清雅雅的,可是鉆進她耳朵里的,卻是半分暖意沒有的冰冷,那聲音冷得猶如寒風(fēng)吹過耳畔一般,寒徹心肺,“怎么?不想看看你jiejie到底怎么了嗎?”

他使了個眼神,一旁的侍從會意后,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女人,把她拖到了傲霜的床邊。

“啊……”她頓時驚呼出聲,只見躺在床的傲霜毫無任何生氣,衣衫不整、頭發(fā)零亂、臉色蒼白、脖子上有道明顯的掐跡,且露在被子外的肌膚上有可疑的紅斑,而早已與自家下人償過男女情事的她,自然是知道jiejie身上的紅斑實為吻痕……

“你們都對jiejie做過些什么?”在面對著jiejie的慘狀后,霎時她勇敢的指責(zé)著灝寒。

“你不會想知道的!”他聲音輕柔,卻隱隱透著寒意,“你最好乖乖地告訴我你們都做過些什么?”

“我們……什么也沒……做過,你能叫我……說什么呢?”她力圖鎮(zhèn)定地道,可是微微顫抖的身子透露了她的心虛。

“很好……不說是嗎?”他輕聲地笑著,可是嘴角牽動著臉上的笑意,卻猶如嗜血魔鬼般的冷冷的、邪邪的!...

“你們……要干什么?”在灝寒的授意下,兩個持從架起了她,另外兩個持從開始扒她身上的衣物,“放開……放開我……”

“你不是想知道對jiejie做過些什么嗎?馬上就讓你知道,這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起的……”溫柔的笑意斂去,俊美的面孔霎時變得冷漠而面無表情……

很快的她便被扒得一絲不掛的了,“袁灝寒……你這個禽獸……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是你的表妹……”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他們脫得一絲不掛,也不禁有些驚慌,可是她仗著自己是灝寒的表妹,量他也不敢真對自己做出些什么,只是嚇唬一下她而已,于是她便大著膽子怒罵起來。

“啊~~~~~~~~~~~好痛~~~~~~~”就在她還想怒罵之時,兩個持從一前一后地、狠狠地進入了傲珺未經(jīng)滋潤的甬道中,未等她適應(yīng)初進入的痛苦,就開始了攻擊……

“唔……不要,好痛……放開我……求求你,表哥……”傲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她沒想到灝寒真的敢命手下凌辱自己,而且還是在大廳廣眾之下如此的羞辱她。

整間屋子里頓時傳來女子的哭叫聲和男子的激情聲,而一旁的袁灝寒只是遠(yuǎn)遠(yuǎn)坐著,冷冷地注視著一切。噬血的邪笑道,“別著急,大家慢慢來,只要她不招,大家都有份,只要不玩死她就行了……”

“是,少爺……”屋子內(nèi)二十多個侍從,人人都拳擦掌露出興奮的神情。

原本還在哭叫的傲珺頓時傻了眼,面對二十多個血氣方剛的壯男,叫她如何應(yīng)付,那還不活生生的撕分了她,這才叫生不如死,霎時她慌了,她還正值青青年華,不能為了jiejie而遭受此罪,“不要……我……招……招了……”

“你們在干什么?你們這些該死的下人,竟然敢動我的寶貝女兒……”正在此時,沈睿晟和蕭滟溶相偕出現(xiàn)在大門口,看著屋內(nèi)的眾人以及被扒得一絲不掛的傲珺,正在被兩個壯男給糟蹋,也不禁呆住了。

“你們給我住手……”蕭滟溶也厲聲怒喝著。

“爹……救救我,舅媽……求你……讓表哥……放了我……”傲珺見救星來了,更加委屈地哭叫著。

而正在一前一后jian傲珺的兩個侍從也呆住了,停下了攻擊,見此情形,傲珺不禁暗自得意起來,自己總算可以脫離苦海,也不用背叛jiejie了。

袁灝寒見傲珺那得意的嘴臉,不禁暗笑出聲,她還真是不了解自己,這世上還沒有他袁灝寒不敢做的事,于是,他示意手下將沈睿晟和蕭滟溶給架了出去,并關(guān)上了房門,任憑他們在門外瘋狂地拍打著大門也無動于衷……

而兩個侍從見此情形,又開始更加賣命的進行新的攻擊,這也是侍從們愿意聽命于袁灝寒之處,只要他們肯聽話,不做錯事,便會有甜頭可償,比如現(xiàn)在,也比如前些時候,還把夫人蕭滟溶身邊幾個做錯事的侍女賞給他們盡情享用。

“不要……表哥,求求你,我什么……都招……招了……”傲珺再也不敢放肆了

“放了她……”灝寒揮了揮手,兩個侍從這才不情愿的退出傲珺的身體。

看著渾身赤裸的傲珺,灝寒便示意手下拿了張棉被蓋在她身上后,俯視著她,一個冷冷的聲音冷不丁在她的耳邊響起,一絲殘忍笑意掛在他的嘴角,“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不得有所隱瞞,若是讓我知道有一字半句是假的,我便將你送給我的手下玩,一直把你玩到只剩最后一口氣,再把你賣到窯子里去接客,哼!你知道我有多少手下嗎?僅在揚州就有一千五百八個……”

“啊……”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原本還想隨意編些謊言蒙混過去的,如今看來卻行不通了,也只有對不起jiejie了,“我……我……知道了……”

于是,她便一五一十的把當(dāng)日傲霜所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傲霜是如何算計,如何叫沈傲龍通知官府將那女人弄走,后來又是如何成為袁灝寒的未婚妻……

聽完傲珺所說的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后,袁灝寒如被一陣?yán)淅涞暮L(fēng)吹過,他的臉猶如萬物被凍結(jié),僵直的表情是痛苦的心在喋血……

“很好,沈傲霜,你敢做,就要為你自己所做過的事而付出慘痛的代價……”普天之天,還沒有一個人敢如此的算計自己,袁灝寒低沉的聲音猶如割過項頸的劍鋒一樣森冷……

一旁的傲珺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她深深地為jiejie感到悲哀,也為jiejie以后的日子感到擔(dān)心,不知道表哥會怎么對付jiejie。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是不是一種不幸,幸虧自己并不是真心的愛著韻,她只是喜歡戲耍著他玩,喜歡看他惱怒的表情……

“好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揚州,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一想起你也是害月兒的幫兇,我就恨不得殺了你,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趕快走,否則的話,只怕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了……”袁灝寒冷無情的聲音象是地獄使者催命的信符,讓她不寒而栗……

“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就走……”傲珺說完便裹著被子逃也似的離去……

“珺兒,你怎么樣了……”門外,沈睿晟和蕭滟溶見她出來,便上前關(guān)切的循問著。

“爹,我沒事的……”

“不行,我要去找灝寒那臭小子算帳……”

“不要……不關(guān)表哥的事,爹,我累了,我想回家了,明天一早我們就走好嗎?”她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笑容,只是嘴角的苦澀泄露了她的心跡,一夜之間她好像長大了不少。

經(jīng)過這次,她知道袁灝寒是說得出做得到的,她一定得趁他改變主意前離開,不然的話,等他事后越想越生氣的話,自己就慘了,她可不想做妓女……

“傻丫頭,你都被灝寒那臭小子糟蹋成什么樣子了,這還叫沒事?不行,得叫他一并也娶了你……”

“不~~~~~我不要嫁給他~~~~~~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他~~~~~~~~~~~~”她嚇得失聲尖叫著,她是瘋了才會嫁給他,如若真的嫁給了她的話,只怕她爹要想來看她的話,恐怕就只能到窯子里了?!暗蚁牖厝チ恕覀儸F(xiàn)在就走,好不好?”

“好,不嫁就不嫁,可是珺兒,我們還不能走,要等辦完霜兒的婚事,我們才可以回家呀!”

“沒有婚事了,沒有了……”她喃喃地低語著,聲音低的就只有她一人聽得見……

“珺兒?你真的沒事嗎?”蕭滟溶見她神情不對,關(guān)心的問著。

“謝謝舅媽關(guān)心,我沒事,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嗎?”

“這有什么問題,傻孩子,怎么這個時候還跟舅媽客氣……”于是,蕭滟溶一行三人消失在夜色里……

117.再次逃離

看著床上猶如睡著了的小燕子,美艷之極,豐滿的部隨著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展現(xiàn)出誘惑的氣息,乾隆感覺下身不禁傳來的沖動訊息,他真的想不顧一切壓在她的身上。

他望著小燕子滑膩的臉蛋,伸手溫柔的撫著她的臉,又輕輕掃著她紅潤的小唇,但此刻不知情的小燕子,竟然一口就把手指吸吮在口中。

乾隆被這突然而來的舉動給擾得更是沖動得起來,他本能的把手指抽出,旋即落在小燕子右邊的脯,隔著衣服一下一下的捏弄著……

他俯下身,深深埋進她的頸項處,落下一個一個細(xì)吻,一股熟悉的香味充斥在他的鼻尖,讓他的鼻子舒服極了。

那是他在含香身上經(jīng)??梢月劦降南阄?,那種像桂花又似茉莉,香而不膩,馥郁而不刺鼻,香得清雅,醺人欲醉,可是這種香味怎么會在小燕子身上聞到?

含香不是生來便帶有香氣的嗎?那么,這種香氣便是獨一無二的,可如今這種香氣竟然在小燕子身上聞到,他陷入深深的疑惑中……

空氣中充斥著從小燕子身上傳來的醺人欲醉的香氣,不斷的刺激著乾隆,終于,乾隆憋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大掌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勺,他俯下頭狠狠的吻住她紅粉的小嘴,近乎霸氣的吮咬柔嫩的唇瓣。

“嗚...”因疼痛她悶悶的哼吟著,嬌軀像觸電似地抖顫了起來。

而她卻渾然不知自己已深陷虎之中,仍然睡得很沉很沉,而這時乾隆早已快速的裉掉兩人的衣服,已及不可耐得進入了她的體內(nèi),開始律動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已過了幾個時辰……

……………………

“嗯……嗯……”她全身酥軟地被壓躺在奢華的大床上,無法控制地溢出一聲又一聲嬌軟的呻吟聲。

她渾身酥軟地在一陣陣痛楚伴隨著一波波律動的快感中醒來,睜開迷蒙著一雙美眸,望著身上正不停地攻城掠地的男人,紅艷動人的唇輕啟,并吃驚地道,“皇……阿碼,你怎么……在這里……”

而乾隆并不準(zhǔn)備回答他,只是瘋狂的前后挺動著,以彌補這三個月來的空虛……

“呀啊……不……不要這樣……皇阿瑪……我受不了……啊啊啊……”一連串強悍的攻擊后,令她再也忍不住的哭叫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夾緊,而乾隆也大吼一聲,guntang而濃烈的如箭出,直入子,燙得她全身一震,就像火山爆發(fā)似的,帶來強烈的震撼……

“朕的燕兒,你總算是回到了朕的身邊,以后再也不準(zhǔn)你離開,你要寸步不離的待在朕的身邊……”歡愛過后,乾隆緊緊抱著她喃喃地道。

而她早已是疲力盡、淚流滿面了,她沒想到自己一回到乾隆身邊,便又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要了身子,這事只怕以后會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了,難道自己真的逃不了了嗎?

在乾隆強烈的需索下,只怕懷孕是遲早的事了,如果真的懷上了乾隆的孩子她該怎么辦?

打掉?那萬一乾隆不肯呢?生下?那孩子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就在她暗自傷心之際,突然,空氣中散發(fā)出一股熟悉地、淡淡地香氣,她感覺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臂漸漸地松了些,于是她掙開乾隆的懷里,起身披上一件外衣……

正在這時“吱”的一聲,窗戶被打開了,一個人影跳了進來。

待她看清來人,不禁高興地迎向來人道,“諾,你來救我了……”

“哼!看清楚,我不是吉斯諾爾亞那蠢貨,而是賽南卡王子——晉斯赧卡……”

那張酷似賽斯羅的面孔正不悅地看著她,并不屑地道,“也只有吉斯諾爾亞才會相信皇上會遵守諾言,將你指給他,而那蠢蛋竟然真的聽從皇上的吩咐,用迷藥把你迷暈后送到皇上身邊,可是,我卻看見了什么?當(dāng)今皇上竟然與自己的親生女兒睡在了一起,若是傳出去,啟不叫天下人恥笑嗎?”

“還有,皇上對外宣布,說你調(diào)皮任想要獨自出去游玩,這才走失了,依我看,只怕是你早已發(fā)現(xiàn)皇上對你另有企圖之心才逃離的吧……”

“你不要胡說,我和皇阿瑪……并沒有……沒有……”她吐字艱難地道,就連她自己都不法欺騙自己,說她和乾隆是清白的。

“沒有怎樣?孤男寡女兩人同處一室,且衣衫不整,你不要告訴我,你和皇上之間是清白的,就算你告訴我,我也不信!”他一臉的懷疑狀,怒瞪著她道“還有,你就打算這么過下去嗎?你就這么喜歡與自己的親生父親luanlun下去嗎……”

他非常地氣憤甚至是嫉妒,嫉妒床上昏睡的男人,手握重權(quán)、握著天下蒼生的生死大權(quán),難道說擁有的權(quán)利,就能擁有她嗎?

以前他游戲人生,本不將權(quán)利放在眼里,甚至是嗤之以鼻,而此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擁有無上的權(quán)利。

“告訴我,你以后打算怎么辦?”賽南卡仍是不死心的道。

“你不要問我,我真的不知道,天下雖大,竟然沒有我容身之地。”她一臉的哀傷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里去?我才逃出去三個多月就被他們找了回來?!?/br>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我愿意帶你離開這里,找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的地方,只有我們兩人,誰也不會找到我們,你覺得怎么樣?”他雙眼炯炯有眼、且滿懷希望地看著她。

“沒有人認(rèn)識我們?只有我們兩人?”那一直是她向往的生活……

一個溫柔體貼的大夫,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就這樣,在他的心呵護下,他們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

而她一直想要做的就是這樣一個平凡的女子,想擁有的,僅僅就是這樣簡單而又平凡的日子,舒心而又自在!

“你還在猶豫嗎?現(xiàn)在離開還有機會,如果等你回到紫禁城,想要出來只怕比登天還要難……”賽南卡見她有些動心,于是更加努力的勸說著。

“對,你說得不錯,等我回去了紫禁城,想要出來真的很難?!彼坪跛查g醒悟,拉住他的衣袖道,“那我們趕快離開這里……”說著就要拉著他出去。

“等等……你就要這樣衣衫不整的出去嗎?”他挑著眉怒瞪著她,就算是她愿意,他也不會允許,既然她愿意跟他走,那么,從此后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他會帶她找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隱居起來……

于是,她快速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走到屏風(fēng)后,快速的穿著。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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