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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費力地喘息著,強烈的性愛讓她呼吸困難。至少身體心理上并沒有受到更痛的傷害,她的賭成功了,至少在迪奧的心里,她還能排的上,占據(jù)的了一點地位,盡管她知道這可能只占針尖般大小。“替我含出來。”他將濕掉的金發(fā)往後一抹,露出額頭,整張俊臉的輪廓直接露出來,下身的兇器撤離了她的體內(nèi)。謝利一個不穩(wěn),直接跌在了地上,雙腿顫抖地厲害,腰部以下像是沒有知覺了一樣。在那之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這種帶著懲罰性的性愛一直沒有盡頭。她跌跌撞撞地走過去,鼻尖接觸到的都是愛欲的滋味,在小心翼翼舔掉那些粘液之後,只能含住那根粗長的柱體,頂?shù)胶韲档氖莿偛胚€肆意進出自己身體的東西。迪奧泄憤似的重新按下她的頭,絲毫不溫柔地迫使她整個吞下。“嗚嗚……”一瞬間她都覺得喉嚨要被刺穿了,費力地吞吐著祈禱這快點結(jié)束。迪奧看穿了她的想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因為流淚都快睜不開的眼睛,“我就是對你太好,才讓你這麼肆無忌憚。”她想反駁的話語完全說不出口。“跟雷他們zuoai,只是在報復我把你當做工具,是不是?!彼南乱痪湓捦耆睋羲膬?nèi)心,她瞬間睜大眼睛,身體不自覺地僵硬了。原來迪奧完全知道她的心理,因為迪奧的舉動造成了她的痛苦,所以她索性放開了身體,讓自己沈淪其中。“但是沈慎對你不一樣?!?/br>他說對了,他確實對她不一樣,從他的眼神中她看到了別的東西??谥胁粩嘤衘ingye噴射而來,嗆到她咳了起來。迪奧略微喘息之後,氣息還不穩(wěn),“我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開你?!?/br>啊!謝利吃力地睜開眼睛,她的喉嚨像是嚴重灼燒一樣,火辣辣的疼。距離那天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因為叫喊而導致連聲音都快發(fā)不出來了。“起來!你又來占著床位了!”壞脾氣的女醫(yī)生粗魯?shù)貙囟扔嬋剿淖炖铩?/br>我也不想來!謝利想要憤怒的眼神盯著前面的人,可是身體使不上力,完全變得軟綿綿。她無聊地含著溫度計,視線轉(zhuǎn)到外面的藍天。最近幾天她都躺在醫(yī)務室中,同時還謝絕見客。女醫(yī)生拿出溫度計,看了幾下後,皺著眉,“怎麼還是這麼高,說起來今天室內(nèi)的溫度高的不正常?!?/br>她張了張嘴,用沙啞的聲音回道:“有嗎,我覺得很冷啊?!?/br>“你閉嘴吧,聲音難聽的就像是在鋸木頭,真是的,快熱死了?!贬t(yī)生推著車子出去了,還在抱怨天氣的炎熱。確實,現(xiàn)在是七月了,正值盛夏,但翡翠城的設施非常完善,應該有完整的中央空調(diào)設備啊,謝利看著外面漂浮的白云想到。難道有什麼事情將要發(fā)生,她開始不安起來。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在相距不遠的監(jiān)獄中,囚犯們因為空調(diào)無法制冷,已經(jīng)快產(chǎn)生暴動了。“該死!這麼熱!把我們當烤乳豬嗎!”一個囚犯使勁拍打著鐵欄桿。監(jiān)獄里的好斗分子聽到他的話紛紛響應起來,他們?nèi)繐頂D到了獄警辦公室前面,一場暴動即將開始。作家的話:雖然方式老土了點,終於要暴動了,解謎時刻要到了><PS分享個好消息,天邊露白終於在龍馬小編那過了,改啊改,一把淚,書名文案也換了,正式出書估計還有的等。再PS,簽龍馬文化的筆名是【白澤】,因為不能用英文名……☆、暴動一“迪奧,監(jiān)獄要開始暴動了。”雷走到對方的單人監(jiān)獄前,透過欄桿還看到迪奧一臉無所謂地翻看著書籍,不由緊張起來。“我知道,是諾蘭,他終於按耐不住了?!钡蠆W瞥了眼雷,放下手里的書,站起身來。諾蘭是繼承人中最為激進的那一派,在另一個候選人安東尼在雷的指示下被殺掉,他得知迪奧蟄居在這翡翠城中,終於坐不住了。他能夠順利進入這翡翠城,破壞掉其中的中央空調(diào),恐怕在監(jiān)獄中也有接應。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迪奧又用深沈的眼神看了會雷,直到他不自在起來。“怎麼了?我們還不走?”“不,我們走吧,諾蘭交給沈慎去解決?!?/br>迪奧走出單人監(jiān)獄房,沒有絲毫留念,他走過二樓走廊的時候,聞到了刺鼻的瓦斯味和二氧化碳。翡翠城的大廳中已經(jīng)有犯人點燃了一些木質(zhì)家具,他們不斷把囚服扔進去,就如同在過著篝火晚會一般,狂歡著。還停留在原地的獄警被幾個犯人壓著,不斷毆打著。另外幾個抬起獄警的身體齊齊將他往下摔,就像是兒童拿到玩具一樣。爭斗不光是如此,空氣中充滿了好斗的因子,長久積壓起來的怒氣全部都將爆發(fā)出來。怒喊聲,痛苦聲,槍聲,一切都讓人置身在狂歡節(jié)一樣。“他們封閉了出口,所有出口都被桌椅堵死了?!崩赘系蠆W的腳步,看到陣容這麼強勁的暴動也不免吹了下口哨。迪奧自顧自地往前走,沒有理會他。另一邊,謝利所在的醫(yī)務室離監(jiān)獄還算遠,第一時間并沒有聽到什麼響聲,等透過窗戶看到外面開進來的軍隊時候。一些犯人也將目標鎖定了醫(yī)務室,外面不住地傳來嘈雜聲。“你們這幫狗娘養(yǎng)的!干什麼!警衛(wèi)呢!警衛(wèi)吃屎去了嗎!”中氣十足的女醫(yī)生大聲質(zhì)問著。“沒有什麼警衛(wèi)了!沒有什麼監(jiān)獄了,那幫只配給人舔屁股的家夥被我們干掉了!”“這是反抗啊,哈哈哈!”“什麼!??!”女人的聲音變得驚恐起來,猶如一只被扼住脖子的鴨子一般凄慘地叫了起來。該死!真的出事了!謝利立刻從床上滾下來,她所在的單人病房并沒有什麼鎖,不過這種狀況就算有鎖也解決不了什麼事情了,外面基本上都是狂徒。來不及換上警服,她將背帶和槍先在身上戴好,然後迅速推起床擋到門口,將警棍插到了門鎖上,避免門被立即破壞。“謝利兒~謝利兒~”果不其然,在她做完這一連串動作之後,門外就傳來來強制開鎖的聲音,伴隨著粘膩讓人不舒服的聲音。“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麼想cao你嗎?!?/br>謝利倒吸了一口氣,集中精神想著逃脫的方法,她湊到窗前,因為是監(jiān)獄,連窗戶都有著嚴密的欄桿,根本不可能從窗戶逃生。聲音越來越大,已經(jīng)演變成踹門了。“你這母狗,快開門!”恐懼情緒開始蔓延起來,她清楚知道如果被抓到會有怎麼樣的下場。冷靜,冷靜,快想出對策,她連續(xù)在室內(nèi)走了幾圈後,看到頭上的天花板突然有了主意。作家的話:求多支持啊><☆、割rou而亡由於生病臥床的緣故,她的體能并沒有好到可以一下子爬上去。謝利踩著凳子,爬到了桌子上面,在敲擊了幾塊天花板之後,終於找到了通風管道的所在。她將凳子搬上桌子,踩著它往上爬,上半身夠到了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