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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突的說道。圣上覺得最近朝中實在是黑霧太多,便大筆一揮,給小皇孫取了個名字叫程啟祥。“恩?”林錦初不懂太子的意思,歪了歪頭,她雖然剛剛產(chǎn)子,但做起這個姿態(tài)來卻有著小女兒的嬌俏模樣。“祥兒以后是要擔(dān)起重大的擔(dān)子來的,你莫要對他疼寵太多?!碧用髅魇怯行┏源琢皱\初對親生兒子關(guān)注太多,卻嘴上說得有些義正言辭。擔(dān)起重大的擔(dān)子來的?太子這是在與林側(cè)妃許諾什么么?在一旁伺候鄧嬤嬤眼皮子一跳。但林錦初卻似沒有聽出太子隱藏的意思,只有些不滿的道:“如今祥兒還小,自然需要母親的關(guān)懷,等他長大了,我必然會教他成長為一棵大樹。”這,真真是。鄧嬤嬤在林錦初身邊有些干著急,她偷偷瞄了林錦初一眼,這位主子有時候十分精明,有時候又傻得過了頭,都弄不明白她到底是真聰明還是真傻。太子有些無奈的看了林錦初一眼,自己為何要與她打這樣的啞語呢?“好了,好了,那我等著你將他培養(yǎng)成一棵遮風(fēng)擋雨的大樹?!?/br>莫不是太子吃兒子的醋了?林錦初想起太子幾次讓自己不要太過于寵溺了兒子,她自覺明白了太子的心,對太子甜甜一笑道:“殿下對我來說,是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人?!?/br>這,這和小皇子有什么關(guān)系?鄧嬤嬤不明白,但她卻能些許的感受到太子那微微的愉悅,果然在這個世上,能打動太子的心的,非林側(cè)妃莫屬了。太子將謹(jǐn)妃派人調(diào)查元后的死時的模樣與他病臥在床時的癥狀的證據(jù)與圣上說了。證據(jù)確鑿,圣上恨得咬牙切齒。如今,種種情狀都表明了,給元后下毒的是便是靜安王,而自己的好兒子,居然認(rèn)賊作父,與他的此生的大敵勾結(jié)一氣,他怎么可能不氣?不恨?“來人啊……”還沒等圣上說完,太子便按住了圣上的手,“父皇不過太過于匆忙,若是想釣出老三后面的靜安王,還需等待……”還需等待?圣上的眉頭成了一個川字,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靜安王從年輕的時候便心思狡猾,善于籌謀,如今他居然卷土重來,必然帶著深深的恨意……“此事還需你多多盯著。”圣上站了起來,但他的背卻不如以前一般挺直,他突然對著紛亂的宮中有些倦怠,他為政了這么久,自認(rèn)為是一個英明的君主,可是結(jié)果呢,連自己發(fā)妻的死因都沒有弄明白,還差點牽連到自己的長子。圣上第一次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其實是一個糊涂人。太子正在氣盛,自然不大明白圣上的衰弱之感,他恭敬的對圣上說道:“兒臣遵命?!?/br>圣上無力的揮了揮手:“下去吧。”圣上原以為自己能捏著鼻子忍一忍三皇子,卻不料皇家又爆出了一個巨大的丑聞。二皇子曾經(jīng)的寵妾跑到順天府擊鼓痛訴二皇子妃謀害二皇子,以為自己的兒子謀取世子之位。此事驚動了京城中的百官與百姓,二皇子不是畏罪自殺么?難道是真的被二皇子妃給謀害了?圣上聽到此消息,雖然盛怒,但卻不想再繼續(xù)追究下去,他那個二兒子實在是混賬,而二皇子的兒子卻是個孝順的。他年紀(jì)大了,太子之位又早已穩(wěn)妥,即使其中有內(nèi)情又如何?也想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四皇子知道自己不明不白的背了一個謀害二皇子的黑鍋,如今見了希望,定是要將二皇子遇害之事查個天翻地覆。他在早朝中提起此事,說得慷慨激昂,“難道父皇就愿意見二哥死不瞑目不成?”圣上年紀(jì)大了,最忌諱的邊說聽到死字,四皇子這么說,讓圣上的眼皮一跳,差點背過氣去。三皇子似見四皇子這不孝的模樣十分不滿,站了出來道:“難道四弟也與那尋常百姓一樣?相信一個失寵的瘋婆子所說的話?”底下的有官員表情一曬,他們也與尋常百姓一般,有些相信呢。“信與不信,驗一驗便知道?!八幕首訉θ首雍鸬?,“難道三哥就自掃門前雪不管二哥的冤屈不成?”三皇子一臉的無奈道:“四弟有沒有想過,二哥已經(jīng)入土為安,你如今……”要將他挖出來,這實在有些不太人道。若二皇子的事沒有算到他的頭上,他當(dāng)然也會假惺惺的說入土為安,可如今不行啊,四皇子只冷笑了下說道:“三哥被匪人綁走的時候,我可是求著父皇盡快去救你呢?!?/br>說話這句話,四皇子便覺得不好。“夠了?!笔ド险ɡ滓话愕穆曇粼谒幕首拥亩呿懫穑斑@件事明日再議!”老四對這件事如此熱衷,不就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并不是殺害老二的幕后黑手么?還沒等圣上拿出處理這件事的章程,二皇子妃便在二皇子府自殺了,自殺時還留留下了一封信,自訴以死明志見證清白。見那一夜之間死去了母親成了孤兒的孫子,圣上嘆了一口氣,二皇子已亡,二皇子妃已逝,他還要追尋什么真相呢?難道讓孫子的母家株連九族去陪葬?圣上不得不承認(rèn),隨著年紀(jì)的到來,他是越來越手軟了。可讓圣上不料的是,自己的那個苦命的孫子程啟明,居然連夜穿著白色孝服來了宮中,向他狀告自己的三叔!三皇子?怎么這事也扯上了他?圣上緊鎖著眉頭看向了面色蒼白的孫子。“三皇叔違背皇命,私下調(diào)查我父親去世之事,還私約我母妃見面,我母妃實在是忍不住屈辱,便……”皇家的人沒有一個不是會演戲的,程啟明跪了下來,對圣上哭道。還有此等事?老三為什么要這么心急?仿佛是一定要將這個帽子扣在二皇子妃頭上一般。圣上心中有了疑慮,若是祭天之事成功的話,在他頭上的二皇子已死,他便是最大的,四皇子母家微弱,母親有不受寵不以為懼,而五皇子便是主持這張祭天之人,繼承王位并不合適,那這王位豈不是便落在了三皇子身上?圣上心中的疑慮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他親自站了起來,將這苦命的孫兒扶了起來,“你放心吧,此事孤自有安排,定會還你母親一個清白?!彼难哉Z之間,已經(jīng)排除了二皇子妃謀害二皇子的可能,二皇子妃頗為賢惠,終生的依仗便是二皇子了,為何要親手弒夫呢?程啟明眼中微微閃過一絲放松,他擦了擦眼淚對圣上說道:“多謝皇爺爺?!?/br>圣上對孫子的心要比對兒子的心柔軟,他將孫子扶了起來道:“好好過日子吧,等你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