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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少我出去了?!卑⑾憧戳丝垂怨耘吭诖采系呐?,乖覺地轉(zhuǎn)身退了出去。白子況再將次俯下身,輕輕地將白子湄身上的長褲褪下來,然後他拉住內(nèi)褲的邊緣,輕聲說:“湄兒,放松。”,白子湄已經(jīng)十歲,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還只有七八歲,她還完全沒有男女概念,也不知道什麼是害羞,她只知道白子況不會(huì)傷害她,她從第一眼見到他就知道他是好人。她的腿動(dòng)了動(dòng),內(nèi)褲從她纖瘦的腳踝滑出去。她雖瘦弱,骨架也小,但臀形卻很漂亮,小巧的兩瓣渾圓,rou鼓鼓的,只是上面布滿了瘀青,白子況目光停駐了數(shù)秒,眉輕輕皺起,他先把藥膏倒時(shí)手心里,然後輕輕在她小屁股上涂抹,他修長潤澤的手指劃著圓弧,輕而柔。她只覺得淡淡的涼意和著他手指的溫度在她皮膚上輕輕掠過,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就要睡著了。第3章她真的已經(jīng)十歲了嗎?在白子況的眼里她的身形、骨架完全還只是七八歲的小孩子,她的骨架纖細(xì)、空靈,雖可見今後長成後纖勻的端倪,然而此時(shí)平板板的身子就像未發(fā)育起來的豆芽菜,萬分的惹人憐惜。女孩兒小小的臀部他一個(gè)巴掌幾乎就能罩過來,他動(dòng)作輕柔地?fù)徇^她的肌膚,綠色的膏脂在她皮膚上形成一層薄薄的保護(hù)膜,只是周邊的淺綠色膏脂顏色變深了……他的唇角淡淡勾起一個(gè)笑意,問她:“湄兒有多少日子沒洗澡了?”白子湄把臉埋在枕頭里不說話,她不好意思說,怕哥哥會(huì)嫌棄她,實(shí)際上她已經(jīng)有半年沒洗過了。“今天洗澡是不行了,藥膏剛抹好,再說對(duì)你的傷也不好,不過必須要用溫水給你好好擦一擦,這樣睡覺才舒服。”他按鈴叫了阿香,吩咐她準(zhǔn)備熱水和毛巾。阿香把東西預(yù)備好端過來:“大少,我來給湄兒小姐擦澡吧。”“不用?!卑鬃記r示意她把東西放下就可以出去了。阿香愣了愣,她沒想到大少除了親自給湄小姐擦藥還要幫她擦澡,雖然湄兒小姐還只有十歲,但畢竟男女有別,總有些不妥當(dāng)。不過這種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況且平日大少待下人不薄,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退下去了。白子況雙手不用力氣就輕易把白子湄抱起來,讓她站在床上,“乖乖的,湄兒,大哥幫你擦完澡就舒舒服服地睡一覺?!保鬃愉匦「觳矒е牟弊?,臉窩在他肩胛上,他動(dòng)作很輕柔,脫去她的上衣,她貼在他耳邊突然就叫了聲哥,他的手指滯了一下,握住她光裸的小肩膀,雙眼平視她,小家夥被他看了一會(huì)兒就垂下了眼睛。“怎麼突然叫我呢?”他問。白子湄扭捏地扭著纖瘦的小肩膀:“嗯……小時(shí)候mama也是這樣幫湄兒洗澡的……”“想起mama了?”白子況柔聲問。白子湄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後抬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不過現(xiàn)在有哥哥了?!彼珠_嘴沖他笑起來,笑容燦爛而純真,有一種暖暖的東西輕輕撞進(jìn)白子況的心窩。他拿起溫毛巾擦拭她骯臟的小臉蛋兒,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被遮掩起的白晰柔嫩的肌膚,細(xì)細(xì)的眉,烏溜溜的眼,紅潤潤的小嘴唇。“原來湄兒是個(gè)文靜漂亮的小姑娘啊?!彼p聲稱贊。看她的小臉蛋緋紅起來,眼睛卻烏亮亮地看著他:“可是哥哥比湄兒還漂亮呢?!迸旱难劬锸侨坏募冋婧统绨?。“雖然湄兒是夸哥哥,可是哥哥卻很不喜歡聽這種夸獎(jiǎng)?!卑鬃記r笑著說。“為什麼?”白子湄烏黑的眸子里滑過張惶。白子況修長的指撫過她的臉蛋兒,心里溢過一絲憐惜:“我是在開玩笑,只要是湄兒,怎麼說哥都喜歡。湄兒以後就知道了,夸男人不能用漂亮這個(gè)詞?!?/br>白子湄似懂非懂,她的小胸脯挺的高高的,溫?zé)岬拿砘^她的前胸後背……“剛才給你擦的藥膏是我一個(gè)朋友的偏方做的,用五種上好的藥材調(diào)配,連擦兩天身上的瘀青就散開了,那時(shí)候你想怎麼玩怎麼跳都沒事了,不過這兩天要好好注意些,別太頑皮了……”白子湄在這樣柔和的嗓音中慢慢睡著了……她夢見了白子況,那道暖暖的、咖啡色的陽光照亮了她整個(gè)夢境,她在夢里都笑出聲音,拉著他修長、溫暖的大手,欣喜地叫著“哥哥”。“哥”她真的叫出了聲音,張開眼睛,手里真的抓著那只手,只是它不是修長而白晰而是健康的小麥色,她目光上移看到了同樣小麥色俊美深刻的臉龐,白子冽正居高臨下看著她,他的一只手被她抓在手里,他的眼睛深邃中帶著一股邪氣。她嚇得把他的手丟在一邊,坐起身退到床邊,也不顧屁股下傳來的隱隱疼痛。“怎麼了,我是老虎嗎,看把你嚇的,剛才不還叫哥來著嗎?”白子冽俯下身來,臉無限湊近。白子湄後縮,身子緊緊貼在床欄上:“你怎麼在我房間里,你要做什麼?”白子冽笑得極為張揚(yáng):“我來問候一下我meimei,看她的傷怎麼樣了?”,說著他一把揪過了她,伸手扯下了她的睡褲,目光肆無忌憚地停在她的肌膚上,“唔,看來好多了呀?!?/br>白子湄開始掙扎,像被貓抓住的小老鼠,她又害怕又厭惡:“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的脖子一下子被白子冽掐住,再也叫不出,少年盯著她的眼睛讓她害怕的發(fā)抖:“再叫我就掐死你,你這個(gè)不知好歹的小雜種?!彼氖种甘┝?,她咳嗽起來,臉色烏青,眼睛里充滿恐懼,拉線木偶一樣無謂掙扎著。“別以為讓你進(jìn)白家就是接受你,別以為老頭兒喜歡你,你就在白家為所欲為,白家的財(cái)產(chǎn)一分錢都沒有你的,你在我眼底下乖乖的還好,如果敢給我耍一點(diǎn)歪心思,我饒不了你?!彼氖忠凰桑念^重重地摔在床欄上,疼的眼淚流出來,大口地吸著空氣。白子冽的目光像要?dú)⒘怂话銗憾?,門砰的一聲關(guān)閉,她小小的身子抖成一團(tuán)。第4章白家的早餐豐富異常,但比起各色餐點(diǎn)更讓人賞心悅目的是用餐的人。白文啟和白子況都是帥哥,而且完全是不同風(fēng)格的帥氣,路平藍(lán)不算美女,卻早已修煉的端莊大氣,一派女主人風(fēng)范。白子湄下樓來一一打過招呼,她的目光悄悄在白文啟和白子況臉上留連了一下,小小的心里涌上微醺的滿足感,而且她如愿坐在了白子況身邊,眼睛的余光便能瞥到他柔韌、修長的身影,全身心都沐浴著一種溫暖。她叫他“哥”的時(shí)候,他眸眼中有和善的笑意,而她下意識(shí)里已經(jīng)把“大”字省略了,在她心中他就是她唯一的哥哥。在他身邊落座,他并沒有側(cè)過臉來看她,可是他的手卻在餐桌底下伸過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