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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折身兩步一梯地跟過去。白子湄一聽腳步聲慌了神兒,沒命地向前跑,好像後面追著的是只吃人的老虎。眼看就要追上她,白子湄身子咚地一聲撞在一個人身上,她摸著額頭一看是白子況,頓時驚喜。“哥?!比鰦傻亟辛艘宦暎裾业搅吮Wo(hù)傘,迅速躲進(jìn)他懷里去。白子洌頓了腳步,看著親密地窩在白子況懷里的白子湄。白子況微微彎身輕輕攬住白子湄,把她的手打開:“撞疼了沒有?跑這麼急干什麼?”白子湄?fù)u搖頭,眼睛看向白子洌。白子洌向她做了個鬼臉,又一幅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恿恕?/br>“哥,我跟她開玩笑呢,她還當(dāng)真了,真沒趣,好了,我出去玩了?!彼麚]了揮手,轉(zhuǎn)身走了。進(jìn)了臥室,白子況摸著她刺蝟一樣的頭發(fā):“我的湄兒真成了假小子了?!?/br>白子湄抬頭看著他,可憐兮兮的:“哥,你不喜歡嗎?”白子況笑:“湄兒什麼樣兒哥都喜歡?!?/br>白子湄扎進(jìn)他懷里,悶悶地說:“孤兒院的時候就是長頭發(fā),阿姨好長時間才給洗一次,看到它們我就想起了孤兒院,就讓那個jiejie都給剪掉了?!?/br>“剪的好?!卑鬃記r低聲說,他的唇抵著她的發(fā)尖,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腦,“對了,今天冰說的吸星大法是什麼意思?”白子湄從他懷里掙出來,眼睛亮了,“哥,你閉上眼?!?/br>白子況笑笑,真閉上了眼睛。白子湄嘬起嘴唇,慢慢接近,然後吻上了他的嘴唇,白子況眉頭動了一下,卻并沒阻止她,白子湄學(xué)白子冰對她的樣子,把小舌頭伸進(jìn)了白子況的口腔里。好長時間,她才離開他的嘴唇。白子況張開眼,“這是誰教你的?”白子湄得意地一笑:“冰,這就是吸星大法呀?!?/br>白子況面色微變,拉過白子湄問她:“你是不是最喜歡大哥?”白子湄毫不遲疑地點(diǎn)頭,白子況又問:“還有人在湄兒心里比的過大哥嗎?”“沒有,大哥最好?!卑鬃愉靥煺娴卣f,用小小的手臂抱住他的脖子。“那以後這個吸星大法只能和大哥練習(xí)?!卑鬃記r說。白子湄歪過腦袋問:“為什麼?冰練的也很好哦?!?/br>“哥的話你不聽嗎?”白子況故意生氣地說。“我聽?!卑鬃愉鼐o緊環(huán)住他,還在他側(cè)臉親了一記,“以後只和哥練?!弊骷业脑挘簯?yīng)ginnywoo和floramajie兩位童鞋的要求,特更一章,親此~~第8章哥哥很愛演“湄湄,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學(xué),跟著你二哥就行了,以後要好好學(xué)習(xí),別給干爹丟臉啊?!痹绮妥郎?,白啟文親切地對白子湄說。“是,干爹?!卑鬃愉匦÷暥郧傻鼗卮稹?尚睦飬s老大的不情愿,她偷眼看了一下身邊的白子況,白子況轉(zhuǎn)過頭來鼓勵她:“去吧,沒事的,我已經(jīng)給你聯(lián)系好了,你們的班主任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她會照顧你的?!?/br>白子湄心里安定了一些,轉(zhuǎn)過頭,正看到白子洌那雙閃亮的眼睛,他嘴角似笑非笑,白子湄心里打了個突,不敢再看他。“你二哥平時大大咧咧的沒個正形,把你交給他我還有點(diǎn)不放心?!甭菲剿{(lán)笑著說,又轉(zhuǎn)向白子洌,“洌,把你meimei照顧好,要是湄湄有點(diǎn)閃失,我和你爸可拿你是問。”“媽。”白子洌撇撇嘴不滿地嚷,“你就會說我,我有這麼差嗎?二老放心,我會照顧好meimei的,她一點(diǎn)委屈都不會受的。”說著他看向白子湄,臉上帶著萬分寵愛的笑容。“你看啊。”路平藍(lán)對白文啟說,“你應(yīng)該早把湄湄接來的,咱們家陽盛陰衰就缺個女孩兒,現(xiàn)在湄湄一來,最高興的還是你三個兒子?!?/br>白文啟開懷大笑,白子湄卻在一片祥和笑聲中食不知味。飯後,白子湄拎著略有些沈重的書包跟在白子洌屁股後面下樓,白子洌人高腿長、步子邁的又大,沒幾步就把她甩後邊了,個子瘦小的她像個小跟屁蟲,風(fēng)箱一樣搗著自己的小短腿。才下了樓就見白文啟和白子況站在廳里正討論什麼事。“干爹,哥?!笨吹搅怂麄?,白子湄像看到了救星,小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白子洌聽到她的叫聲,微微皺了一下眉,他一把扯下她肩上的書包:“來,meimei,二哥幫你拎著。”他把包甩在肩上,對白子湄來說大大的書包,掛在他肩上卻小巧的像個玩具包包。“來,二哥領(lǐng)著你,別走丟了。”白子洌伸出了左手。白子湄一臉的戒備,但面對白子?!皩檺邸钡哪抗?,她只得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上,白子洌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白文啟看到白子洌這麼照顧meimei,臉上現(xiàn)出贊許的笑容。白子況又囑咐了白子洌幾句,白子洌才拉著她走出大廳,白子湄心中惴惴,感覺就像把自己交到了一個惡魔手里,後果未卜。她回頭向後張望,眼睛里充滿無助,白子況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輕輕向她揮手。白子湄以為白子洌會坐在副駕上,沒想到她剛一上車,他隨後就打開門鉆了進(jìn)來,一屁股坐在了她對面。白子湄一臉緊張,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向右邊挪,直到縮進(jìn)角落里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看到她蝸牛一樣挪動,白子洌不禁勾起唇角,他隨手一拋,手里的書包就飛向白子湄。白子湄只覺得一個紫色的東西向自己飛過來,下意識地張開手。她吃痛地悶哼了一聲,書堅(jiān)硬的邊角撞到她的小腹,鈍鈍的疼痛。然後她就閉緊嘴悶聲不吭了,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的書包。“這個也是你的。”白子洌又把自己的書包扔在了白子湄的座位邊,巨大的震動讓白子湄打了個激靈。白子洌拍了拍手:“以後我的書包你替我拎。”白子湄向左邊又大又沈的書包看了看,鼓起勇氣問了聲:“為什麼?”“為什麼?”白子洌怪叫:“你在我們家白吃白住,讓你替我拎下書包還委屈了?要知道白吃別人家的飯會變白癡的哦。”白子湄閉嘴不說話了。白子洌翹著長腿,頭靠在靠枕上,斜瞥著她。白子湄渾身不自在,她又向里縮了縮,抱緊懷里的書包,頭扭向窗外。可是仍然擺脫不了白子洌的目光,她終於忍不住扭過頭,輕聲問:“你干嘛總看著我……”白子洌伸出一根食指向她指過來:“一身排骨有什麼好看的?我在看那個小妖精呢?!?/br>原來他指的不是她,白子湄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看到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子一搖三擺地從他們車旁經(jīng)過,白子湄雖然年紀(jì)小,也知道什麼是指桑罵槐,可是卻敢怒不敢言。白子湄沒想到這車不是僅僅只他們兩個“乘客”,車開到中途,接二連三地上來四個人,三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