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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diǎn)動靜。她看向白子冰,白子冰知道自己根本就尿不出來,他這個樣子如何還想撒尿的事呢。“呃……剛才很急,可是現(xiàn)在又沒感覺了……可能是看到你不好意思了,所以一點(diǎn)也出不來了……”白子冰解釋。白子湄卻笑了,小得意地說:“我就知道尿不出來,白小況根本不是雞雞嘛,只有雞雞才尿尿的,它不會不好意思呀,我和它很熟的,我們是朋友啊?!?/br>“是嗎,朋友?白小況這名字挺有意思的……”白子冰試探地說。“是哥起的呢,我覺得很好聽啊,和哥排著呢,它是哥的小弟弟,可是,它和冰到底誰更小呢,白小況是冰的哥哥還是弟弟?”白子冰咳了兩聲:“當(dāng)然是弟弟,它也是我的小弟弟?!彼劬γ橄蜃约旱姆稚恚案鐬槭颤N要弄個白小況出來?”“它是哥送我的棒棒糖啊?!卑鬃愉卮笱劬φ0≌5?,意思好像在說冰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白子冰低頭又咳了起來,心想大哥可真有一套啊,他怎麼就沒想到呢?“那你有沒有吃?”“當(dāng)然吃了?!卑鬃愉乩硭?dāng)然在說,“可好吃啦,白小況還會表演魔術(shù)呢,它會吐奶昔,我最喜歡吃奶昔了。”“吐奶昔……”白子冰聯(lián)想到那些邪惡的畫面,身上躁動的厲害。“冰,我可以和白小況玩一會兒嗎?我最喜歡吃棒棒糖了,我還喜歡看它變魔術(shù)……”她小小聲地在肚子里補(bǔ)充了一句,她可不喜歡讓白小況幫她捉蟲子。“哦,好啊?!卑鬃颖M量讓聲音保持正常,天啊,他費(fèi)盡腦筋想達(dá)到的目的,得來竟然全不費(fèi)功夫,湄湄居然自動要上門“服務(wù)”,可知大哥是多麼的強(qiáng)大,只可惜他忘了告訴小湄湄,這種游戲只限於和大哥之間。可是那東西塞進(jìn)去不容易要出來也不容易,白子湄的小手根本就抓不過來,她吃力地往外拉,小臉兒都憋紅了。“呃……疼……”白子冰呻吟了一聲,白子湄立刻住了手,白子冰俯身下來:“來,我?guī)湍惆寻仔r弄出來?!彼惨约旱牡艿芰?,先暫時冠上白小況的名字,頂著這個名字就可以有福利了。白子冰自己把家夥弄了出來,白子湄小跑地把夜壺拎了回去,她很快跑回來,臉頰還紅紅的,就俯下身把他的頂端含進(jìn)了嘴里。小女孩兒的口腔又熱又濕,被她含在嘴里的感覺妙極了,白子冰閉上了眼睛,耳朵里聽到巴嗒巴嗒的聲音,guitou上傳來一陣陣刺激,她在舔他,就像舔真的棒棒糖一樣,舔得津津有味。“唔……”她的小嘴吸著他的馬眼緊緊地一吮,簡直靈魂都飛上了天,白子冰忍不住輕吟一聲,然後就感覺下邊一冷,白子湄松開了他。“怎麼了?”他張開眼睛,恨不得立刻把那張小嘴弄開,深深地讓她含住自己,他盯著那紅潤的小嘴,怎麼也移不開視線。“咦?白小況沒有以前好吃了,好像什麼味道也沒有……”白子湄一副失望的表情。“哦?以前是什麼味道?”“甜甜的,香香的,好吃死啦,我從來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棒棒糖?!卑鬃愉靥蛑彀驼f,回憶中的味道都快讓她流口水了。“是嗎,難道……”聰明的白子冰很快想到了什麼,果然白子湄說:“哥有一個小罐子,還有一個小刷子,他要先給白小況洗澡……”原來她覺得那是在給白小況“洗澡”。“等一下?!卑鬃颖f,他轉(zhuǎn)動輪椅去了玄關(guān),拿起電話,輕聲吩咐,“阿香,去廚房把太太那瓶櫻桃果醬給我拿上來。”,說完他掛了電話,把一塊毯子蓋在自己膝蓋上,厚厚的毯子把腿間的風(fēng)情一下子遮蓋住了。作家的話:謝謝a527915360mimi送的禮物哦,邪惡的棒棒糖……嘿嘿~~(9鮮幣)第34章給棒棒糖“洗澡”“三少,你不是最不喜歡甜食嗎?”阿香把櫻桃果醬遞給白子冰,一邊和他搭話一邊不經(jīng)意地瞥了少年一眼,她愣了一下,因為白家三個男孩中最漂亮的三少爺今天顯得更水靈了,他那本就如西湖水一樣的眸子里涌動著淡淡春潮,簡直讓人心神蕩漾。白子冰淡定地笑了一下:“不是我吃。沒事了,你出去吧。”說著他轉(zhuǎn)動輪椅,這時臥室里傳來清脆的甜笑聲,阿香關(guān)門的時候心里哦了一聲,原來湄小姐在三少的房間里,可是三少怎麼那種樣子?讓她看了一眼,心頭都如小鹿亂撞呢。白子冰進(jìn)了臥室發(fā)現(xiàn)白子湄正對著壺嘴吹哨子,吹響的時候她就會格格笑起來,本是天真無邪的白子湄所呈現(xiàn)給他的卻完全是一幅禁忌的畫面,白子冰盯著她的小臉兒,喉頭滑動,眼眸暗了幾分。“湄湄?!卑鬃颖辛艘宦暎詩首詷分械陌鬃愉剡@才意識到了白子冰的存在,她抬起頭,看到握在白子冰纖長手指中的罐子,她的眼睛立刻亮了。“櫻桃果醬!”她興奮地嚷道。白子冰從鼻子里笑了一聲,原來哥早知道湄湄是個小饞貓,所以用食物誘導(dǎo)她變得格外容易施行。他擰開了蓋子,果香味馬上飄了出來。白子湄伸出食指,白子冰手一遮把罐口蓋了起來:“這樣吃是違規(guī)的哦,這是專門用做棒棒糖的果醬,像普通果醬一樣吃是沒有味道的。我們一起先給白小況洗澡好不好?”“好?!卑鬃愉睾芄缘卮饝?yīng)了,看白子冰取來了一支干凈的牙刷,她還提醒他:“哥用的是小小的刷子,軟軟的,不是牙刷……”她比劃著。“我知道,先暫時用這個吧,下次我會準(zhǔn)備的?!卑鬃颖杂猩钜獾乜戳税鬃愉匾谎?,而白子湄卻始終眼巴巴地盯著他手里的罐子。白子冰抓著白子湄的小手醮罐子里的果醬往自己粗大上刷著:“再輕一點(diǎn),不然白小冰會疼的。”“不是白小冰,是白小況!”白子湄認(rèn)真地提醒他。“哦……白小況?”白子冰瞥了她一眼,暗暗道:總有一天他會讓她知道這是白小冰的。“白小況。”白子湄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用食指戳著它的大身子說,“這里,這里沒有洗到……”“呃……”白子冰輕輕閉上眼睛,感覺到下體的sao動。“冰,你怎麼了?難受嗎?”白子湄問。“嗯……有點(diǎn)餓了……”白子冰曖昧而模棱兩可地回答。“那我叫阿香送東西上來吃。”白子湄機(jī)靈地說。“不要,我想吃你?!卑鬃颖⒅瑤缀跤悬c(diǎn)撒嬌地說,現(xiàn)在如果有第三人在場肯定雞皮疙瘩會掉一地。“吃我……?”白子湄愣愣地重復(fù),“可是……我又不是吃的。”“你是?!卑鬃颖f,“不過,今天我不會吃的,讓給你,來,過來吃棒棒糖吧?!?/br>“終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