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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小玩具完全變成自己的呢?而就在戰(zhàn)滅羅在思索事情的時候,不遠(yuǎn)處的林間便傳來一聲他再熟悉不過的喊聲──「封神?!?/br>如果有天,這清冷聲音能喊他的名字……嗯,難怪爹喜歡娘喊他名字嘖嘖。妖怪的尖嚎聲響徹云霄,然後前方的林間傳來刺眼的金光──戰(zhàn)滅羅知道,冥太極一定又招出封神臺來封印倒楣的妖怪了……以他的能耐,又怎會不知這封神臺實際作用到底是干什麼的呢?當(dāng)然,為了避免影響這個世界的軌跡,他可不會沒事將這關(guān)乎未來的事情隨便說出來的。而當(dāng)他閒散的走到冥太極身邊,正巧就見妖怪的魂魄被吸入封神臺中的畫面,想也沒想的,他直接走到冥太極身後環(huán)住她的腰側(cè)……反正也沒人看得到他,他到是挺自在的,而冥太極更不懂得反抗他,就順著那位莫名存在攬過腰側(cè)。戰(zhàn)滅羅很習(xí)慣小玩具的軟香身子,小小的抱起來又很輕,之後等時機成熟時,或許他可以……「嗚嗚嗚感謝上仙大恩大德!」……戰(zhàn)滅羅眼角一抽,額暴青筋,方才的思緒全被這女性的高喊聲給打斷了。而冥太極在感覺身後那位存在似乎有些氣息不穩(wěn),在這段跟他相處的時間里,她自然判斷的出這是那位存在暴怒前的徵兆──雖然未曾蒙面,但她卻能透過感知感應(yīng)到他的情緒波動……「他」最不喜歡被人打斷思考了。雖然不是抱持著什麼善良救人的心情,但她就是莫名的不喜歡他不開心,冷淡的眼神掃過那位跪俯於身前的女性,還有另外兩位趕來一同跪下的中年男子跟小男孩。而給她的眼神掃過,這些脆弱的人類神情一愣,便是全昏了過去。冥太極已經(jīng)能夠控制眼神的殺傷力,畢竟她空茫的眼對於一些脆弱存在足以攝魂……這才讓這些人類只是昏迷而不是直接歸西。「你、你……不要、不要不開心?!冠ぬ珮O偏著小腦袋瓜,軟嫩的小手摸上那攬著自己的腰側(cè)的無形感覺上頭,那人雖然是無形,但卻僅僅是隱形而已,她還是可以觸摸得到他,但若他不靠近或碰觸她,她也沒有辦法憑感知覺察到他的位置,而既然他現(xiàn)在攬著自己,那她也摸摸他,讓他的心情會跟自己被摸摸頭一樣變好吧!哦?小玩具是在安撫我?男人帶著淡淡怒氣的笑聲響起,他方才確實是很想直接抹殺這妨礙他思索的三個人類靈魂,不過意外的,在少女冰冷的手覆上他手臂之時,怒氣卻奇異的消散了。但隨後又有些不滿小玩具竟然自作主張先弄昏了那幾個人類,還反過來安撫他──這不是應(yīng)該是他要做的事情嗎?「安撫?是說……摸摸嗎?」冥太極又認(rèn)知到一個新鮮的字詞,小手又摸了幾把腰上隱形卻又能夠觸碰到的「物體」。然而,摸著摸著,她突然想要「嚐」看看這位存在的「味道」,他會是怎麼樣的存在呢?是跟花一樣還是樹根一樣?是咸的還是甜的?摸起來是有結(jié)實感,有暖呼呼的溫度……如果戰(zhàn)滅羅知道冥太極心中所想,怕也會感到無奈吧?「見……」冥太極嘗試著用最近學(xué)到的辭匯來表達(dá)心情,她有種沖動……她想……嗯?什麼劍?你想要武器嗎?「想……你……」呵呵,想我摸腦袋啊?戰(zhàn)滅羅還以為這蠢笨丫頭是想要他摸摸腦袋呢,便揚笑揉了揉她的腦袋瓜子,將她的一頭銀發(fā)徹底撥亂。「不……是想……你……」「想……見……」察覺到冥太極什麼就要破繭而出的情感,戰(zhàn)滅羅揉發(fā)的動作慢了下來,變成鼓勵似的順撫著她的發(fā)絲……莫名的,心里開始期待她將要說出來的那句話。冥太極又呢喃了幾句,最後終於將心中所想完全說了出來:「想見……你……」「想見你……想、想嚐嚐你、聞聞你、摸摸你……你、你是什麼、味道的?」身後似乎傳來某人倒抽口氣的聲音,然後那箝制自己腰側(cè)的力量遽然消失,還有那瞬間空去的周身溫度,讓冥太極困惑的四周張望,明白他又像之前一樣退到四周了,然後……她又感覺不到他了。「嗚嗚……摸、摸摸頭,摸摸頭嘛?!冠ぬ珮O有些惶恐,自己偏頭揉著自己頭發(fā),寄望那位存在能在摸摸腦袋讓她安心,然而無論她怎樣喊,那始終跟著自己的男人聲音卻不再言語了。「嗚嗚……」林間,傳來了猶如幼獸迷路般的脆弱喊聲,冥太極不懂,為什麼自己想嚐嚐他的味道卻讓他不見了呢?她又說錯了什麼嗎?心口又傳來那種被撕裂的疼痛感,讓她很是困惑。「摸摸頭……」又在幾番呼喚後,冥太極困惑的蹲低身子,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用手指搓著泥土,不懂「他」為什麼不摸摸她、不跟她說話了?不懂……至於某人?則是倚靠在原先冥太極不遠(yuǎn)處的樹干上,只手掩住口鼻,眼神滿是不可置信──他馬的,他竟然會因為方才這蠢笨玩具的一句話,而……很要命的亢奮了?真是見鬼……以人的身分活了那麼久,這可是他第一次真切的認(rèn)知到「欲望」究竟是什麼東西。并不是渴求知識的欲望、不是饑餓的欲望,而是……渴望什麼的「欲望」。真該死,那蠢笨玩具怎麼會用這種形容詞說想要嚐嚐他的味道……這不應(yīng)該是由男人來說出口的話嗎?而且更該死的,他在小玩具說出口的剎那,很糟糕的去聯(lián)想到一些男人可以讓女人「嚐味道」的畫面去了!真他馬的……他咒罵出聲,不過一想到小玩具剛剛那樣說出口時,那軟軟又天真無邪的問話還真是…………好可愛。想讓她成為自己唯一的小玩具,真希望她能夠永遠(yuǎn)只看著自己,真希望她對自己是特別的,真希望……獨占她……想到那畫面,戰(zhàn)滅羅的眼神又深幽得可怕……不過娘有說,不可以強迫女孩子的,尤其是在還沒確定彼此心意跟關(guān)系的時候……可是,他自己是挺喜歡她的說,卻不知道這算不算「愛情」?然而,當(dāng)他神情無比復(fù)雜的,注視那蹲在不遠(yuǎn)處空地上只手搓地板的銀發(fā)少女,看著她這習(xí)慣性的用來表達(dá)不安的動作跟姿態(tài),忍不住在想,既然是在調(diào)教一位空白少女,那要不要乾脆就在教育她的時候,邊把自己的一切都烙印進去,讓她永遠(yuǎn)忘不了自己?是不是這樣她就會愛上自己了?然後不久後,冥太極那雙寫滿茫然跟驚慌的眼再度空茫了,她又恢復(fù)原本那個冰冷的封神法寶冥太極,臉上神情罩上寒冰。「有妖力。」「咻」地一聲,她飛快地從林間竄了出去,像是忘了先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