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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緊緊拽住擋住她身體的被子,臉一陣白一陣紅,眼睛跳躍著明顯的惶恐。她手指著他,嘴里大喊“賀瑜安你這個混蛋?。?!大混蛋!……”賀瑜安的眉峰漸漸擰緊!從來就沒有敢罵他半個字!他抬腳向黎瑾菲走去——“啊啊啊……你是大灰狼……”匆匆說完這句,黎瑾菲一下子躺下溜進(jìn)了被窩里,扯過被子蒙住自己的頭,“走開!走開!”賀瑜安頓住了腳步,看著躲在被子里,縮成一小團(tuán)的女人,唇角勾了勾,笑了起來。她竟然罵他大灰狼?還真是……可愛呀!賀瑜安再抬腳,不過一步,他閉上了眼睛——他竟然起了生理反應(yīng)!不再逗躲在被窩里害羞的女人,他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聽見浴室里傳來流水聲,黎瑾菲才慢慢地拉下被子,探出頭來。確定男人在洗澡,不會立刻出現(xiàn),她才起身——“嘶……”身體傳來的酸痛讓她一下子擰緊了眉心“好疼!”第一次都沒有那么疼!定定地坐在床上,黎瑾菲視線鎖住浴室門,剛剛舒展開的眉心,又慢慢擰成一團(tuán)。向來清澈的眼睛漸漸染上了一層憤怒,在心底將賀瑜安罵了十萬八千次!浴室里的水聲戛然而止,她掀開被子,低頭一看自己,愣住了——她身上還有一處好地方嗎?斑斑點點的吻痕,竟然連大腿根部都……下一秒,她條件反射般躺了回去,拉過被子一下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臉,一下子紅透。被裹在被子里的身體一陣陣發(fā)熱!這個混蛋!竟然……短短十來天,她竟然兩次失身于他,還被折騰的這么慘,真是天理不容!“哼!姓賀的你給我等著……”憤憤說著,她掀開被子下床。浴室里的水聲一下子消失,她下床的動作頓了一下,烏溜溜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轉(zhuǎn)臉,看見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張支票和鋼筆,她抓過落在地上的禮服,快速地往身上套,動作有點慌亂。邊整理禮服,邊快步繞過床尾走到床頭柜前,拿起鋼筆,寫了個1,后面開始加零,強(qiáng)作冷靜的動作掩飾不掉她手上的顫抖。邊添著零,她不時轉(zhuǎn)臉飛快地瞥一眼浴室,眼神有點緊張,仿佛,做虧心事的是她!她要在賀瑜安出來之前帶著支票走人,她不想再被這個男人調(diào)戲了!寫好數(shù)字,放下筆,她拿著支票轉(zhuǎn)身快步向門口走去。目光掠過床單,一不小心就瞧見了那抹艷紅。難怪走起路來這么疼,竟然都出血了,賀瑜安這個禽獸。不過……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給支票吧!她的眉心驟然擰緊,自嘲,不屑,最后只剩下憤怒!轉(zhuǎn)身打開門,離開了房間。“咔擦!”黎瑾菲的背影才消失在門縫,浴室的門便開了。赤果著上身的賀瑜安邊擦著頭上的濕發(fā),邊緩緩走出浴室,白色的浴巾隨意圍在腰上,卻絲毫不影響這個男人身上逼人的尊貴。從額前發(fā)絲上滴落的透明水珠滑過他精壯的胸膛,濕潤,隨著他的緩緩行走,透著一股蠱惑人心的魔力。抬眸,視線觸及一片空白,他的眉峰擰了一下,目光不悅。人呢?轉(zhuǎn)臉,視線落到床頭柜上,眉峰不由得一挑。很好,竟然敢拿著支票開溜?賀瑜安的臉色漸漸陰沉,走到床頭柜前,拿起手機(jī)撥了個號碼,“我要知道昨天晚上我最后看見的那個酒保是什么人!……三天!”沉聲交代完,將手機(jī)扔回床頭柜,轉(zhuǎn)眸,視線又落在床上的那一抹嫣紅上。幽幽眨了眨眼睛,未覺幽暗的眸光漸漸柔和開。“我也會是你的最后一個男人!”對于這個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他沒有拱手讓人的道理!此時,黎瑾菲正穿過酒店大堂,向門口跑去。烏黑的長發(fā)迎風(fēng)揚起,一閃而過的背影成了一道風(fēng)景,惹得大堂里的工作人員紛紛轉(zhuǎn)臉向門口看過去。站在前臺的兩個年輕女人相互對望一眼,八卦起來。“這個女人……她這身衣服……啊,是昨天總裁抱回來的那個?!?/br>“可是……不是說我們總裁不喜歡女人嗎,怎么住下了?”“那只是外界的傳聞,沒準(zhǔn),我們總裁還真就遇上了喜歡的了!而且,不喜歡,不代表不需要。多少女人往上貼,總裁總不能全部拒絕吧!”“是呀,而且,總裁跟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還挺般配的!……”“篤篤篤……”前面忽然傳來一陣緩慢而清晰的皮鞋聲,正高談闊論的女人瞧見賀瑜安禁欲的面孔,略帶激動的聲音戛然而止。第十五章黎母出事了皮鞋聲重重一頓!她的心臟懸起。見身邊的女人馬上恢復(fù)了認(rèn)真工作的模樣,她也轉(zhuǎn)臉,馬上低眸,視線放在電腦屏幕上,而目光根本就找不到焦點。心里一個勁地祈禱著“千萬不要開除我……下次不敢了,千萬不要開除我……”最終,只聽見腳步聲漸漸往門口而去,出了酒店。“直接回公司!”“是!”“總裁,要不要解雇剛剛的兩個人?”車子啟動,司機(jī)兼助理輕聲詢問。賀氏不養(yǎng)聒噪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不用!”“……”聞言,他點點頭,眼里閃過一絲驚訝。抬眸看了一眼車前鏡,看見賀瑜安似乎揚起了一抹笑意,眨了眨眼睛,真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見過他們家總裁無緣無故大發(fā)雷霆的,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家總裁莫名微笑啊!難道是因為總裁對她們感興趣了?他斷然不會想到,是因為她們對話里的最后一句話——“是呀,而且,總裁跟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還挺般配的……”他們在旁人的眼里看上去,很般配。這點,讓賀瑜安不由地,心生喜悅。黎瑾菲的住處。她剛進(jìn)門,把手機(jī)沖上電,準(zhǔn)備給母親做點瘦rou粥送去醫(yī)院,手機(jī)鈴聲就響了。“黎小姐,你總算開機(jī)了!你母親出事了,你快來醫(yī)院一趟……”李醫(yī)生焦急的話語順著聽筒傳過來,黎瑾菲剁rou末的手頓時一抖。她呆怔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眉心一下子皺成一團(tuán):“我母親怎么了?李醫(yī)生,她……她是不是自己下床摔倒了?”母親下肢癱瘓,卻并沒有生命危險,黎瑾菲實在想不出她能出現(xiàn)什么意外。“不是那樣子的,黎小姐。你……你還是快來吧,你母親她昨晚試圖自殺,差點把自己捂死。還好查房的護(hù)士發(fā)現(xiàn)的早,否則……”李醫(yī)生的話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黎瑾菲卻一個字都聽不清楚了。手上的菜刀‘叮當(dāng)’一聲掉在砧板上,她眼眶發(fā)紅,關(guān)掉煤氣,拎起包包就往樓下沖。母親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能失去她,不能……黎瑾菲到達(dá)醫(yī)院的時候,李醫(yī)生還在病房里陪著黎母。黎母的情緒明顯很是不好,不斷的在吵鬧著什么。見到黎瑾菲,才不再叫嚷了,卻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