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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地看著神色清冷的男人,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是這么好說話的人。“我有條件,待會跟我回一趟賀家?!?/br>男人挑了挑眉,帶著些玩味地看著對面的小女人。他到底十分想知道,在珠寶設(shè)計和她向來厭煩的賀家之間,她到底會選擇哪一個。前不久,賀瑜安剛剛下樓,早早等候在客廳的李叔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李叔恭敬的站在靨足的男人面前,說賀家二老讓他和黎小姐今天中午一起去賀家。不動聲色地微微挑了挑眉,男人輕聲應(yīng)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黎瑾菲咬了咬嬌嫩的唇瓣,內(nèi)心深處無比糾結(jié)。毫無疑問,但凡是有一點(diǎn)可能性,她都不愿意再去賀家。但是參加新品發(fā)布會的機(jī)會,又實(shí)在太過于誘人……“那好吧,我去?!?/br>女人臉上糾結(jié)地神情盡數(shù)落在了賀瑜安的眼中,他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咖啡,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這次也不會再讓她受到一丁點(diǎn)委屈,他一定得護(hù)她周全。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但是這并不能代表她就肯立刻跟賀瑜安出門。黎瑾菲磨磨蹭蹭地吃完了早餐,見實(shí)在沒有理由再拖,一臉悲壯了站了起來去樓上換衣服。一臉不情愿的女人一步三挪地剛剛走到門口,一輛銀灰色的勞斯萊斯銀魅就開了過來。男人拉開了車后座的門,抬眸看她。女人眨巴了一下清澈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太陽xue突突直跳的男人。賀瑜安深吸口氣,強(qiáng)忍著想要下車直接把她抱上來的沖動,嘴角咧開了一抹邪魅的微笑,卻讓她莫名地感到后背一陣冰涼。“新品發(fā)布會,設(shè)計部,珠寶設(shè)計。”“……”聽到男人用淡漠的口吻說出來的這幾個名次,她的內(nèi)心一陣凄涼。該死的賀瑜安,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么了解她?!這幾個名詞一個比一個重地砸在她的心上,讓她沒有任何可以掙扎的余地。黎瑾菲的一張小臉分分鐘地就垮了下來,不死心地用清澈的眼眸看著他,想要開口再討價還價上一番。能不能再商量商量,用別的方式來代替?女人眨了眨明媚的眼眸,舔著臉笑瞇瞇的看著他。賀瑜安狹長的眼睛微微一瞇,還沒有開口說什么,識時務(wù)的小女人就麻溜地鉆進(jìn)了車子里。男人的臉上還是沒有絲毫表情,只是眼眸更加深沉了??粗谧约荷磉厡Υ潦种傅男∨耍蝗挥幸环N以后沒辦法和她好好交流的感覺。撫了撫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用禮盒裝著的東西,遞到了自家小女人的面前。男人突然的動作嚇了黎瑾菲一跳,分分鐘地就想要逃走。看著她眼底清晰可見的驚嚇神色,男人忍不住挑了挑眉,心里的無奈情緒卻變得更加濃重了。女人小心翼翼的伸手拿過了男人手上的小盒子,在看到包裝精致的手機(jī)時,瞬間驚喜地瞪大了眼睛。好好看的手機(jī),還是玫瑰金色的??钍胶啙嵈蠓?,低調(diào)中顯示著一種大氣的高貴,是全球限量發(fā)行的大牌定制手機(jī)。手機(jī)分分鐘地就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力,將自己的手機(jī)卡拔了出來,放進(jìn)了新的手機(jī)中,聚精會神地玩了起來。被徹底忽視了的賀瑜安此時簡直是無言以對,恐怕現(xiàn)在在她的眼中,手機(jī)比他有趣的多吧?雖然這就是自己的目的,但是男人的心底還是悶悶的。他悄悄地伸出了手,不動聲色地將黎瑾菲隨手放在車座上的手機(jī)收了起來。一路上,男人都始終側(cè)頭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臉上的神色依舊清冷,只是那股子透徹心扉的寒意,卻漸漸的消失不見了。因?yàn)槭侵苣?,所以這一路上并沒有堵車,很快就到了賀家的別墅。黎瑾菲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既然早晚都得去,躲也躲不了,那還不如盡快解決掉。給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車子一停下,女人就亟不可待地解開了安全帶,跳下了車子,站在一邊等著賀瑜安。看到原本靜坐在身邊玩著手機(jī)的小女人,突然動作麻利地作出了這一系列動作,他不由得有些愣怔。男人原本還想要為她開車門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空中。停頓了三秒之后,他無奈地?fù)u了搖頭,對這個小女人的所作所為無可奈何。但是他既然已經(jīng)這么喜歡她了,那還能怎么辦,寵著她唄。就在男人這一個愣神的時候,早早等候著的趙錦柔走了出來。她今天明顯是經(jīng)過了精心地裝扮,聽到車隊(duì)行駛進(jìn)來發(fā)出的鳴笛聲,帶著滿臉的欣喜疾步走了出來。在看到只有黎瑾菲站在車邊的時候,她不屑地撇了撇嘴,神情倨傲地?fù)P起了頭。“喲,黎瑾菲怎么就你自己在這里?賀瑜安呢,怎么這么快就失寵了嗎?速度還真是夠快的!”趙錦柔的心中自然知道,黎瑾菲既然今天能夠站在這里,就說明賀瑜安的心中依舊有她。賀瑜安這些年的花邊新聞也不少,但是每個女人都沒能在他的身邊待上一個星期,就連那個風(fēng)sao的宋瑞秋也不例外。雖然趙錦柔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黎瑾菲的確是一個例外。這讓她在感到憤怒的同時,還十分的妒忌,妒忌的火焰在她的心底熊熊燃燒,幾乎要將她焚燒殆盡。跟在趙錦柔身后的是無論何時,都始終保持高貴優(yōu)雅的賀母。“黎瑾菲,賀瑜安呢,你不是挺有手段的嗎?怎么現(xiàn)在他都不肯和你一起坐車來了?”趙錦柔雙手環(huán)胸,說出來的話是和她明媚柔美的臉截然不同的話,相當(dāng)?shù)募馑峥瘫 ?/br>“錦柔,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不是。我們就瑜安是不會喜歡這種土包子的,賀家的大門也不是隨便什么阿貓阿狗能夠進(jìn)入的!”賀母優(yōu)雅地邁步上前,笑著拉過了趙錦柔的手,接著轉(zhuǎn)眼看向了站在旁邊不聲不響的黎瑾菲。她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說一副冷清的神情,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不過是一個貧賤的女人生養(yǎng)的孩子,還真的以為只要爬上賀瑜安的床,就可以順利地進(jìn)入我們賀家,真是不自量力!”之前一直保持著禮貌的黎瑾菲,在聽到賀母如此不客氣的話之后,她心底的怒火也是蹭蹭蹭地竄了起來。先不說她將來會不會嫁給賀瑜安,就算是她將來真的嫁了,這又跟mama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就只是因?yàn)樗麄兏F,就要平白地被人這么說嗎?黎瑾菲深吸一口氣,盡量保持著禮貌客氣,但是她微微瞇起來的清澈眼眸,還是暴露了心底的怒火。“賀夫人,請注意您說話的方式。您是豪門貴婦,也是易安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此這般說話,很影響您光輝的形象,不利于展現(xiàn)您受過的良好教育?!?/br>賀母的眼睛瞇了起來,連帶著面色也陰沉了不少。這個下賤的女人,竟然在暗中指責(zé)她沒有教養(yǎng)。她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女人,自己兒子的玩物,是誰給她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