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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話逐漸湮滅在省略號里,賀瑜安心疼地將她攬在懷里,輕輕拍她的背,“別怕,以后我都一直陪著你,從現在起。”黎瑾菲在他肩頭蹭了蹭,忘了自己舌頭疼痛那回事,疼的掉下了眼淚來……媽噠,她一定要讓趙錦柔也好好享受享受那種待遇。一個人到了絕望的邊緣,首先想到的就是不拖累別人,結束自己的生命啊……賀瑜安給祁鄭打電話說,“想方設法將黎瑾菲在醫(yī)院的消息告訴趙錦柔,但是不要明目張膽?!?/br>祁鄭聽的郁悶,這是怎么一種傳播方式?一傳十,十傳百?那么他就是盛光集團秘聞小能手。不過趴大boss的秘聞,他還沒有那個膽量。“賀總,這件事我會無意間說起的,一會我給你打個電話,記得接,你說的話比較有可信度?!?/br>跟在賀瑜安身邊這么多年,兩人之間的一個小互動便知道是什么意思。祁鄭在公司里突然降臨到設計部,看到在辦公室淡然喝茶的趙錦柔,敲了敲門就走了進去。他把文件剛拍在桌上,手機就響起了,有意無意便打開了免提,賀瑜安的聲音突兀地傳出來……“祁鄭,今天我不來公司了,把所有我需要處理的文件全部搬到醫(yī)院。”祁鄭聲音驚訝地拔高了一個度,看起來完全忘記了電話還開著免提這回事……“賀總,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跑到醫(yī)院了?”賀瑜安道:“黎瑾菲在醫(yī)院。”說完電話里傳來了忙音,祁鄭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還是趙錦柔叫了一聲,他才拉回思緒,“祁鄭助理,來找我有什么事嗎?”黎瑾菲已經被送去醫(yī)院了?她還想著過兩個小時再去找呢,不過既然已經聽到了祁鄭的電話,那么順理成章去一次也好。剛好看看那女人成了什么模樣……祁鄭把放在桌上的文件拿了回來,“賀總不在,奔來讓你代看文件的,剛才賀總打電話讓我把文件送過去……”趙錦柔站起來,臉上帶著刻意的笑容,“聽說黎瑾菲在醫(yī)院里?”“恩?!逼钹嵵皇且粋€字,看來這個女人上鉤了。“送文件的事交給我吧!我去醫(yī)院看看黎瑾菲,同事一場,順路?!?/br>好一個順路!祁鄭半推半就,還沒有要答應的意思,趙錦柔又撒嬌地說道:“祁鄭助理,反正去了瑜安也不會說什么的,就交給我吧!”不會說什么?這是坑,賀總他靜靜地等待著你跳呢!女人得意忘形的時候智商這東西就不存在了,趙錦柔也是。賀總剛才打電話的語氣,就差殺人了。該不會黎小姐進醫(yī)院的事情也是趙錦柔搞得鬼吧?祁鄭勉強答應,趙錦柔倒是溜得比誰都快。她專門去人事部查了一次檔案,黎瑾菲資料上寫的清清楚楚,對雛菊的花過敏。所以她專門去花店挑了一束清新脫俗的雛菊,包裝的特別精美,心里惡狠狠地想,黎瑾菲,整不死你我就把你往死里整!第一百七十一章不知者無罪和我搶賀瑜安,也得有那個資本和精力呢!她刻意讓花店的工作人員給新鮮的雛菊上面把雛菊的香精多噴了一些,這樣才能萬無一失。高級跑車疾馳在道路上,一路到圣保羅醫(yī)院。趙錦柔拿著花自信地下車,她長得本來就出眾,加上精心打扮了一番,更是吸引別人的眼球。就連她在導醫(yī)臺詢問病房的時候都顯得謙虛有禮,這副表象把她自己都給騙了。到病房的時候只有黎瑾菲一個人,賀瑜安不知去向。趙錦柔邁著貓步走到床前,將一些文件還有賀瑜安的辦公電腦放在了窗臺旁邊的桌上。這才優(yōu)雅地拿著雛菊走到床頭,將花插在了花瓶里。聲音冷冷地從胸腔里迸發(fā)出來,她俯瞰黎瑾菲,“別裝了!”黎瑾菲砸吧了一下嘴,夢里她正在和賀瑜安還有母親在吃泰國料理,其樂融融,結果是被疼醒的……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嗚咽,清亮的眸子里出現了趙錦柔那張臉,還是有些意外的。她的手伸出了被子,不經意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東西,不過黎瑾菲沒有在意,她想說,請你出去四個字,但是少了一些氣勢,只好拿著紙和筆寫上去。趙錦柔拿著紙看了看,輕佻地笑了出來,“黎瑾菲,這下該不會啞巴了吧?”她四下巡視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監(jiān)控的影子,索xing就更加膽大了。果然那束雛菊放在床頭沒多久,黎瑾菲就渾身不自在地亂動。趙錦柔臉上的笑容更加深刻,“瑜安呢,他讓我來找他?!?/br>黎瑾菲搖搖頭,她現在渾身癢癢,真想撓一撓,不過片刻,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知道我為何會知道你對雛菊過敏嗎?”聽到趙錦柔的話,黎瑾菲眼睛瞪得老大,這個女人怎么花樣就層出不窮呢?賀瑜安就站在病房外,聽到這句話后立馬沖了進來,拿起床頭的花就從窗戶邊扔了出去。男人的臉上有幾不可見的怒氣,嚇的趙錦柔后退了兩步。她反應的特迅速,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賀瑜安面前,聲音也特別委屈,“瑜安,我不知道……”趙錦柔的話沒有說完賀瑜安就拿起輸液瓶抱著黎瑾菲出了病房,安排了其他的vip病房,順便拿走了被子下面一個黑色的東西,趙錦柔尷尬地一直跟在身后。賀瑜安對黎瑾菲可真是深情不悔,倘若他知道了黎瑾菲已經被十幾個人輪過,還會不會像現在這般覺得床上的女人干凈的沒有瑕疵?心里唱起了小曲兒,看著醫(yī)生進進出出,一會兒還搬來了呼吸機,趙錦柔有點后怕,賀瑜安會不會因為這個責怪自己?醫(yī)生說的是短暫xing的過敏xing休克無大礙,看著賀瑜安緊鎖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趙錦柔才松了一口氣。她始終站在一邊,直到醫(yī)生出去后,病室里才徹底安靜下來。趙錦柔端的姿態(tài)特正,一副不諳世事像做錯事情的小女孩,她還沒有開口,賀瑜安就說道:“不知者無罪,我不怪你。”以前他會毫不猶豫地指出所有的讓他不快的地方,沒想到有朝一日也會這般吹毛求疵。不過對付趙錦柔這種心思歹毒的人,是該陰險一點。賀瑜安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冷哼了一聲,還好黎瑾菲沒什么事,要不然他非撕碎趙錦柔不可。“瑜安,你要的文件我都為你帶來了?!壁w錦柔說著指了指病房桌上的文件和辦公電腦。幸虧剛才黎瑾菲轉移病房的時候她比較聰明把文件也挪了過來,要不然還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繼續(xù)待在這里。賀瑜安對待她的態(tài)度一直是模棱兩可,會對她造成錯覺,比如,她以為賀瑜安和黎瑾菲只是玩玩,她才是男人的最終歸屬。但是賀瑜安對黎瑾菲每一次的表現卻又一一打破了他的原則。這讓趙錦柔想起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