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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瑾菲咯咯地笑了出來,“黎——”“有沒有興趣和我談一樁合作?”“什么?”“我看上了賀總身邊的那個女孩,據說是賀總的meimei,我想近水樓臺……”剩下的話不言而喻,人人都知道黎瑾菲是賀瑜安的未婚妻了,且賀瑜安今天身邊帶著的女人稱呼是他的meimei,如果和賀瑜安的meimei搞上一點關系,也不錯。黎瑾菲聽明白了男人字里行間的意思,“她的眼光高著呢,你,恐怕不行?!?/br>“什么事都有個例外不是嗎?”黎瑾菲愣了一下,這句話直沖進她的心窩,當真是什么事都有個例外,她也曾以為自己這輩子非顧笙陽不可時,意外不可遏制地到來,打的她落花流水,全盤皆輸。輸了母親的自由和自己引以為傲的愛情。直到遇上賀瑜安。這個人是不一樣的存在。“是,你想要怎么辦?”黎瑾菲的話剛問完,男人突然就輕輕擁抱了一下黎瑾菲,在黎瑾菲耳邊說道:“你可以試試那個男人有多在乎你?!?/br>咦,這話什么意思?黎瑾菲清澈的眼眸看著男人,他臉上是明媚的玩世不恭的笑意,最后sao包地給了黎瑾菲一個飛吻,算解釋了一下他剛才異常的行為,“我是受人所托來勾搭你的,沒想到,你很單純?!?/br>黎瑾菲:“……”所以特么的,她這是被人耍了還是?那個人是受誰所托?她心里閃過一圈疑問號,卻不知道賀瑜安透過層層人群,那目光簡直能殺死一個人。剛才和黎瑾菲擁抱的男人是誰!側臉那么像趙錦軒!要不是安暖暖拽著他的衣袖讓他看,還真看不到這么精彩的畫面。她可是當著這么多的人的面,給他扣綠帽子!賀瑜安手不自覺握成了拳狀,最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一手攬上了安暖暖的肩膀。她不就是希望自己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擁抱嗎!那么他也可以!到底是應酬,賀瑜安喝了不少酒,到最后整個人都有一點飄,安暖暖趁機假裝一不小心崴了腳,整個人像個牛皮糖一般,粘在賀瑜安的身上。這一幕恰好被黎瑾菲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一點都不違和,她心間好像扎了一根刺,疼到了心底里。今天安暖暖贏了。最后走路連自己的步伐的節(jié)奏都找不到,她覺得自己暈乎乎的,所以站在郭澤川身邊一言不發(fā)。郭澤川看出了黎瑾菲的異樣,退開一些距離才道:“怎么了?”黎瑾菲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郭澤川緊張的心臟一緊,黎瑾菲抹了一把淚,“沒事,剛才有東西掉進了眼睛里?!?/br>她怕郭澤川懷疑,還揉了揉眼睛,這一下火上澆油,眼睛成功地紅了,像一只小兔子……“我酒喝的有點多,頭暈,我們先回去,好嗎?”她來到這里,一杯紅酒自始至終都沒喝完,真的喝多了嗎?她用余光瞥見賀瑜安和安暖暖觥籌交錯間,他還會溫柔地替安暖暖把掉下來的發(fā)絲捋到耳后……心里好像堵了一團棉花,黎瑾菲猛的轉身,就跑了出去。郭澤川在后面追著,都沒來得及。她腳上穿著高跟鞋,跑的跌跌撞撞,最后一屁股坐在酒店外面的臺階上,努力呼吸空氣。賀瑜安目光四下探尋,怎么不見那個小女人的身影了,難道和趙錦軒走了?越想越生氣,拉著安暖暖的手也越發(fā)的用力,安暖暖皺眉,“瑜安,你弄疼我了?!?/br>賀瑜安松手,和安暖暖保持一定的距離,她這么做無非就是希望黎瑾菲看見,現在她都不在場了,他做給誰看。男人掃了安暖暖一眼,她在暈黃的燈光下,就像一只純潔的小白兔,他嘆了一口氣,“讓司機接你回去。”這句話聽的安暖暖心驚rou跳,她以為距離成功又接近了一步,沒想到賀瑜安對黎瑾菲的感情這么堅定。堅定到無人可以寒冬的地步了……心里唏噓的同時面上露出委屈的表情,“瑜安,是不是我做錯什么了?”賀瑜安沒說話,環(huán)繞四周,開始尋找黎瑾菲的身影。心里焦急,卻也懊惱,那個小女人就不能安分一點嗎,難道他在她心里的分量還不夠嗎?安暖暖冷笑了一聲,撥打了一個電話。那邊趙錦軒的聲音傳來,“賀瑜安在你身邊的感覺如何?”安暖暖沒有回答趙錦軒的問題,而是開口問趙錦軒,“你技高一籌,用的一替身都可以讓賀瑜安方寸大亂,看來那個蠢女人還真是賀瑜安的軟肋?!?/br>蠢女人?趙錦軒怎么聽著都不舒服,“收起你那副嘴臉,你都不配給黎瑾菲提鞋!”“是嗎?那你還找我假扮賀瑜安童年時遇到的那個小女孩干什么!”趙錦軒語塞,“你最好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否則我救不了你!”安暖暖聲音特別囂張,“放心吧,他現在一心認定我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我自導自演了一出戲,我可以毫無理由地干自己想干的事情?!?/br>“什么戲?”“這是秘密?!?/br>趙錦軒思索了一陣,他覺得安暖暖這個女人還真的挺可怕,不知道他把這個女人放在黎瑾菲身邊是對是錯。“不要忘了,我是你金主?!壁w錦軒咬牙切齒地警告。他特別不喜歡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自以為是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間。為什么腦海里會突然劃過黎瑾菲一張笑臉,特別甜,特別純真,還有那雙眼睛,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他不假思索地掛斷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沖到酒會現場。人山人海之間,哪里還有黎瑾菲的影子。第一百九十八章訂婚延遲郭澤川將黎瑾菲帶回了ee康城,黎瑾菲始終不說話,最后直接趴進客房了。賀瑜安打電話詢問郭澤川,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焦急,“郭先生,瑾菲在您那兒嗎?”郭澤川擰眉沉思了一陣,聲音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既然不是誠心的,現在為何還要假惺惺跑來問我?!?/br>并沒有給賀瑜安說下一句話的機會,賀瑜安百折不撓,發(fā)了條短信,“讓我見見她?!?/br>郭澤川嘆氣,她現在未必就想見你??!郭澤川去了書房,不一會傭人敲門,“先生,剛才有人打進來電話,說他在樓下等著?!?/br>“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今晚的天陰的格外沉重,黎瑾菲哭的被子濕了大片,然后迷迷糊糊睡著了。第二日早上的時候她眼睛還腫著都不好意思出門吃早餐,門打開了一條縫,她聽見傭人對郭澤川說,“先生,那個人昨晚在雨里淋了一夜?!?/br>昨晚還下雨了?早知道她也應該酣暢淋漓地在雨里跑幾圈……那個人?什么人?黎瑾菲沉默著洗漱,然后坐在郭澤川的對面,“你們剛才說的是什么人?”郭澤川撓了撓頭,“哦,我這人記xing不好,昨個有人找你,怎么忘了傳達呢!”他眼里帶著笑意把話才說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