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帖)西藏的僵尸(下)
三、起尸的故鄉(xiāng)聞名于世的可可西里地區(qū)因高寒缺氧缺乏水草,居住在這一地區(qū)的牧人們,由于環(huán)境所迫,只能到處游蕩,逐水草而居,三天兩頭搬一次家,終年處于游牧狀態(tài)。那里的人們生前沒有穩(wěn)定的居點,死后也沒固定的天葬臺。同時,在這些地區(qū)無寺也無僧,更談不上搞那些繁雜的葬禮儀式,人們普遍實行野葬和棄葬。野葬就是人死后,將其遺體脫guang丟在野外,死在哪方,丟在哪方。棄葬便是指人死以后,活著的家人拔帳搬走了之,將死者棄在舊址上。凡采用這種葬法一般一脫衣,他生前蓋何衣物原封不動地蓋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個活人睡覺似的。這種游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尸。雖然他們無法建造矮門來抵擋起尸,但人們也同樣在別無它法的情況下,采取一些相應的措施。比如,將尸體尤其發(fā)現有起尸征兆的尸體丟于野外時,用一根繩索拴在天然的石樁或大石塊上,以此避免起尸跑去害人。盡管如此,也免不了常有起尸發(fā)生。也常有人遇上起尸。例一,安多縣司馬鄉(xiāng)文書扎多(此人過去是強盜),有一年他騎馬掛刀前往那曲西北部的那倉部落(今尼瑪縣轄)搶馬。他搶得一匹好馬后,一騎一牽急急踏上返程。連續(xù)跑了幾個晝夜后的一天傍晚,在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下馬,用多熱(藏北牧人語,意為拴馬用的長繩)將兩匹馬同拴在一根小樁上,自己盤腿坐在樁邊生火燒茶(這是所有強盜的習慣),本想在夜幕的掩護下讓馬吃點草,自己也添填一下餓扁了的肚子,不料兩匹饑腸轆轆的馬竟不吃草,只顧驚恐地朝他背后看著,鼻孔中連發(fā)吼聲。扎多不解地向后一看,離他只有幾步遠的地方,站立著一具赤身僵尸,猶如一頭欲撲的野獸盯著自己,左腿上還系著一根毛繩,究意拴在哪里,壓根沒有看到,或許因當時極度緊張的緣故罷了。他不顧一切地翻身上馬,拼命逃跑。在朦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經追上來了。大約跑出五公里處,有個小山包,十來戶牧民居住山下。身為強盜的扎多自然不能讓人發(fā)現,故他繞山而上,到山頂躲藏起來,他的心還在“撲撲”亂跳。大概過了一刻鐘后,聽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連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進村了。他騎上馬背飛也似地逃回家鄉(xiāng)去了。那些既無住房也無矮門預防的帳篷牧村遭到起尸襲擊,結局可想而知了!例二,安多縣色務鄉(xiāng)鄉(xiāng)長巴布去那倉部落盜馬的路上,遇到一個被牧戶廢棄的舊址,帳內四周一米多高的擋風墻完好無損,使人一看就知道該戶剛搬不久。他想進去避風稍歇,剛邁進一步,發(fā)現土石圍子的東南角里有件嶄新的七色花邊羊皮袍,躺在袍內的分明是個婦女。當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頭已經抬起頭來了,睜著雙目在看他,不用說她是被棄葬了女起尸。幸虧及時發(fā)現才免遭橫禍。例三,那曲來我部落(今尼瑪縣轄)里有個叫吾爾巴的牧人,他死后以后,將其尸體送去野葬的當天午后,一只烏鴉落下啄食,剛啄幾下,僵尸忽然起來,一手捉住烏鴉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爾巴尸捉鳥”的說法。例四,安多縣轄司瑪鄉(xiāng)里有個叫麥爾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爾布山包下,因她貧困,連個姓名都不曾有過,人們以她住地的山名稱她為加爾布老太。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爾布老太終于結束了苦難的人生,靜靜地躺在了那頂只能容納她自己一人的破爛小帳內。盡管此地屬縣城的腹心地帶,不同邊遠地區(qū),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鈴聲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單身一人,所以無法享受那種人生最后應得的待遇。安多瑪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師——達爾洛出于憐憫前去為她誦經,并送去天葬。他們來到她身邊,可憐的老太半個臉露在領外,緊閉雙目,半張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軀占滿了帳內所有空間,無奈誦經和天葬師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誦經。高僧一邊念經一邊不安地讓天葬師過去看看老太遺體。當天葬師過去看時,發(fā)現老太的頭全部露在領外,第二次去看時,老太已經睜目斜坐起來了,她膚色發(fā)黑,鼻子兩側的血管膨脹成手指粗。他迅速將此情景告訴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頭號做法,運用密宗法術破血,不一會,見她鼻孔中流出鮮血,接著倒下去恢復了本來的平靜??梢娝龑佟把稹鳖悺R膊恢喂??當他們將老太遺體馱在馬背送去天葬臺時,發(fā)現她的尸體比任何尸體都重,簡直重得使強壯的雄馬在路上臥倒了幾次。這是天葬師達爾洛親眼所見,也是他親自講的。(轉帖)西藏的僵尸(下)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