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到山林去!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游之近戰(zhàn)法師、情敵變老公、沒有出口的隧道、嬌奴傳、jian臣夫人的悠閑日子、寵妾養(yǎng)成記、傷愛、yin母與美少女及家庭老師、奴家不從良、Boss大哥,別惹火
第十章到山林去!即使小夏的神經(jīng)再大條,也覺出黃博恒確實對自己有點不良企圖。本來半個小時就能夠解決的事,卻被他東拉西扯地拖了一個早上,而且他坐得離她越來越近。近到說話的時候,連呼吸都噴到了小夏的臉上,再加上他那曖昧多情的肢體表達,讓小夏半邊身子發(fā)麻,難受極了!她借口去衛(wèi)生間,然后偷打電話給萬里和阮瞻,看看他們有誰有空能在中午來接她一趟,因為黃博恒非要請她午餐。他那個軟磨硬泡的勁,小夏還真有點招架不住。可惜萬里的手機不通,辦公室電話又占線,她只好轉(zhuǎn)打阮瞻的。電話很快就通了,而且鈴聲只響了一下,阮瞻的溫柔嗓音就傳了過來,小夏沒料到這么快就能聯(lián)系到他,竟然一時沒說出話。“小夏,怎么了?”阮瞻一下就猜到沉默的對方是誰。“我――沒事?!?/br>“沒事?”“那個――也有點小事。我是想,你中午――”小夏邊說邊從洗手間往外走,但卻在看到一個人影后,聲音戛然而止,腳步也同樣。阮瞻就背對著站在離她十步以外的地方,那里是博恒公司的接待處,好像在等什么人。難道是在等她嗎?他不是說沒空嗎?為什么來接她?驚喜?小夏心情一陣愉快,剛要說話,卻見白晶晶從總裁辦公室外的秘書處跑出來,笑靨如花地沖向阮瞻,還在他面頰上輕啄了一下。阮瞻側(cè)過臉來,對著白晶晶溫柔微笑,然后說了一句什么,指了指電話,轉(zhuǎn)過身來。四目相對。只愣了一下,小夏就反應(yīng)過來,雖然隱約地感覺有什么在心臟里尖銳地攪拌,可還是笑咪咪著走過去。“真巧,在這里遇到。”她寒暄著,瞄了一眼阮瞻。見他衣著得體,溫文爾雅,全身上下都寫滿了――他是來這里接女朋友出去吃午飯的。“是啊,阿瞻約了我吃午餐,我們在正式交往?!卑拙Ьв悬c挑釁地說,同時挽住了阮瞻的胳膊。小夏是住在阮瞻那里的,夜歸人酒吧的常客都知道,這種給情敵下馬威的機會,白晶晶怎么會錯過!“哦,祝你們胃口好。我還找黃總有事,先走一步?!毙∠拿娌桓纳?,心卻疼得她直吸冷氣。原來!他來接的人并不是她!她禮貌地點點頭,施施然地離開,沒有機會和阮瞻說一句話,也不敢看他的臉。她怕她可能失態(tài),當(dāng)場哭出來。沒想過阮瞻的背叛會讓她那么難過的,感覺失去了一切一樣??墒沁@也不能說是他背叛她,他們就根本沒有開始過,或許只是她的一廂情愿。他總是讓她感到糊涂,有時對她好得不行,有時又刻意保持距離,忽冷忽熱、若即若離,讓她不敢去表白。她本想慢慢靠近他的,可她不該等的,如今什么也晚了,她的農(nóng)村包圍城市的計劃根本沒機會實現(xiàn),有人搶先了一步!他那么出色,她怎么會笨到以為他就會在那里等她,不會有別的女人來打主意!她今天終于明白了那句古龍的話――男人是最沒有耐性的,他們不愿意等,即使那個女人多么值得等待也是一樣。她這么胡思亂想著,答應(yīng)了黃博恒一起吃午餐的邀請,等到餐廳才發(fā)現(xiàn),竟然又是和那對約會的愛情鳥選擇了同一間餐廳。于是,她只好吃了生平最難受的一頓午餐。目不斜視、心亂如麻、食不下咽,還要忍受黃博恒殷勤地‘照顧’。她這邊坐立不安,并不知道那邊的阮瞻雖然掩飾得比較好,但心里也極不舒服,特別是當(dāng)黃博恒借著‘熱情周到’之機,時不時碰一下小夏的手,小夏的肩膀,甚至還替小夏抹了一下臉上的污漬時,阮瞻恨不得當(dāng)場施個火印,把黃博恒的手變成燒豬手。這一餐飯就在兩個人的各懷心事中郁悶地結(jié)束。隨后的一周,小夏和阮瞻間的氣氛始終有點尷尬。小夏雖然在冷靜下來后,想到過很多種可能,也知道阮瞻沒有必要和她解釋什么,可阮瞻當(dāng)真什么也不提的時候,她又煩躁得要命!“說你喜歡阿瞻,你還不承認(rèn),看看你一臉妒婦的表情!”萬里和小夏坐在吧臺的一角,看著不遠處阮瞻一邊招呼客人,一邊和白晶晶談笑。“我就是看她惡心不行嗎?”小夏的傷心已經(jīng)被氣憤所暫時掩蓋。看著白晶晶嬌笑著對阮瞻,又不時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瞄一下她!“真是幼稚的女人!”萬里也不知道是說誰,“你打算砍死她嗎?要什么樣的刀具,我來幫你準(zhǔn)備。”“我用眼神殺死她!”萬里被小夏孩子氣的舉止逗得發(fā)笑。“我告訴你,不是我小氣,因為她是故意的。安排餐廳時也是故意的,害得我一頓那么貴的大餐沒吃舒服!”“等你成了董事長夫人,炒掉她不就行了。”小夏不自禁地嘆了口氣。這一周以來,她忙完了事務(wù)所的交接事宜后,被說話算數(shù)的潘山批準(zhǔn)回家休息。她因為阮瞻的新‘戀愛’心煩意亂,所以幾乎都不出門,結(jié)果沒想到那位多情的黃總竟然采取了最老土的鮮花和禮物攻勢。但他做得極其聰明,禮物是那種很貼心但又不值錢的小玩意,電話也不打一個,讓小夏無從拒絕,除非她親自上門。那位黃總心平氣和但又步步緊逼的功力她已經(jīng)見識過了,他慢條斯理的跟你慢慢談,到最后連強硬的對手也會投降,何況從不會拒絕別人的她!所以,還是避不見面為妙。可是那些各色玫瑰花每天源源不斷送過來,已經(jīng)快把夜歸人酒吧變成了花店,最后還是萬里想辦法,把玫瑰以酒吧的名義送給每天光臨的女士,把阮瞻的生意也帶得更加紅火了。“考慮一下吧。以你的條件,逮到個富翁的機率比在街上讓恐怖分子打死的機率還小?!比f里看到小夏煩惱就忍不住逗她,“況且黃博恒在富翁中無論長相、年紀(jì)和學(xué)識好像都還不錯?!?/br>接受了黃博恒就可以整死白晶晶!小夏想著。但又想到白晶晶得到阮瞻那樣的男人,丟掉一份工作算什么,總覺得還是自己吃虧。所謂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金錢、地位她都不在乎,她只是想愛一個自己愛的人。“怎樣,接受我的建議嗎?”“我寧愿嫁給你!”“我非常愿意?!比f里半真半假地說。小夏白了萬里一眼,但在看到萬里專注的神情后,突然有一絲奇異的覺悟,“你不是真喜歡我吧?”萬里自認(rèn)是瀟灑大方的人,沒有什么事是不能擺在臺面上說的,但這一次竟然沒敢回答小夏的問話,只在她頭上賞了個爆栗。小夏以為自己猜錯,也不覺得尷尬,撲過去要還擊,萬里躲閃,一時打鬧得整間酒吧的人都看向他們。當(dāng)小夏意識到他們正在向整間酒吧的人展示打情罵俏的場面,急忙停下了手,但發(fā)現(xiàn)唯有阮瞻沒有看他們。“我要上樓去了。”她賭氣地說,轉(zhuǎn)身上樓。萬里向阮瞻打了個手勢,也跟了上去,準(zhǔn)備把他們的計劃詳細說給小夏聽。原來阮瞻接近白晶晶,是想藉由她調(diào)查楊幕友的事。自從上次日本鬼事件后,阮瞻表面上無動于衷,實際上一直沒有停止對楊幕友的追蹤。當(dāng)時從萬里的調(diào)查里,他已經(jīng)把目標(biāo)集中在幾個人身上。那些都是和博恒集團有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大財團,也只有他們可以讓黃博恒運用關(guān)系,把小夏引到那間鬼屋去,當(dāng)然黃博恒本人可能并不知情。‘楊幕友’那么狡猾,阮瞻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他狡兔三窟的本領(lǐng)了。所以后來對于‘楊幕友’的挑釁,他一直不動聲色。他知道‘楊幕友’一定會想各種辦法盯著自己,而對方實力強大,他只有亂中取勝一途。他的不動,就是引誘‘楊幕友’會亂動的前提。何況,他要把‘楊幕友’的窩全堵死才下手,不讓他有機會再逃脫了去禍害別人!他目前在做的就是從外圍慢慢接近核心,這其實和小夏農(nóng)村包圍城市的計劃是一樣的,只不過在小夏的計劃里獵物是他而已。他知道‘楊幕友’不會屈居于人下,而且不做頭把交椅辦事就不會方便,所以他把調(diào)查的目標(biāo)確定為那幾個財團的老總。但是他不能正面動手,因為他不知道‘楊幕友’附身在誰的身上,只能從和他們有密切來往的博恒集團慢慢反向調(diào)查。白晶晶是博恒集團秘書處的頭兒,又恰巧被朋友拉來夜歸人酒吧,并對阮瞻產(chǎn)生了強烈的興趣,所以阮瞻才順?biāo)浦?。雖然這對白晶晶不公平,可是他也并沒有和她太過親近,只不過是這女人自己很火辣而已。秘書是一項極為特殊的行業(yè),在有意無意中總是會接近核心內(nèi)幕,甚至是秘聞。白晶晶是博恒集團的秘書之最,從十年前博恒公司開始發(fā)跡就在那里工作,雖說只是秘書處的頭兒,也只有二十八歲,但卻是集團的元老級別,而且有風(fēng)傳說她和黃博恒的關(guān)系一度相當(dāng)親密。白晶晶為人精明、知進退,嘴巴也嚴(yán),但她卻有一個鮮為人知的缺點――酒一喝多,話也奇多,而且記性非常好,能說出十年前最不引人注目的細節(jié)。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所以從不多喝,只是見了阮瞻,她開始不理智起來。從她的嘴里,阮瞻得知了許多事情,比如黃博恒是十年前從云南來到本市的,就出生在關(guān)正所說的那個地方。而且他的發(fā)跡史相當(dāng)神奇,從第一筆資金的來歷,到競爭對手總是沒有好下場,不是破產(chǎn)就是死亡,都看來不那么平常。而根據(jù)她無意間提供的線索也慢慢把調(diào)查的焦點集中在本市首屈一指的大富翁――張群身上。張群本來是個囂張跋扈又行事高調(diào)的人,但在前一段時間忽然銷聲匿跡了一陣子,據(jù)說是因為身體不好,就帶著同樣受過刺激的女兒去一個療養(yǎng)圣地靜修去了。很久后才回到本市,為人也低調(diào)了很多,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顯得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的女兒就是在血腥瑪麗事件中唯一的幸存者,但據(jù)說目前精神上已經(jīng)神奇康復(fù)。他本人曾經(jīng)找過大批據(jù)說有法術(shù)的人追殺過被誤會的阮瞻。而楊幕友就是他請來的,如果現(xiàn)在那企圖復(fù)活的死靈附在了他身上,也算引狼入室了。而博恒和張氏兩家集團本來關(guān)系一般,但最近半年卻突然來往密切起來,兩家的老總也來往頻繁。他們突然親近起來的時間,就是死靈從阮瞻手里脫逃的時間。如果它從楊幕友身上下來而附了張群的體,就可以說黃博恒親近的并不是真正的張群,而是曾附了楊幕友身的那個不知名的死靈!這是很有可能的,因為‘楊幕友’當(dāng)時是被張群邀請而來,表面上是生意來往,但實際上是因為‘楊幕友’有點法術(shù)。如果那死靈為了以防萬一而為自己找下一個宿主,沒有比張群更合適的人選!問題是――黃博恒是被蒙在鼓里,還是與死靈早有瓜葛?另一方面,據(jù)以前阮瞻對真正的楊幕友,也就是這具rou身來歷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香港人因為有點財務(wù)問題而去了緬甸,然后從云南回境。不僅財務(wù)問題解決了,而且身體比以前要強壯很多,還帶回了一個緬甸美女。‘楊幕友’和美女過境的關(guān)口就是黃博恒出生的那個小地方,中緬邊境的小村寨!那個美女是洪好好嗎?她是什么來歷?這樣楊幕友、張群,那個死靈和黃博恒都被串到了一起,而那要串起這幾個人物的線,就是關(guān)正臨死時寫下的那個地點。“所以阿瞻決定我們要跑一趟云南!”萬里結(jié)束講解。這太復(fù)雜了,小夏一時沒太弄懂,想了好一陣子,才算明白大概。“第一,楊幕友做為第一個宿主,他去過中緬邊境,回來后有大的轉(zhuǎn)變,可以推測為被死靈附體。第二,黃博恒也出生在那個地方,他又是援手事務(wù)所的后臺老板。第三,這個一直和我們做對的死靈如果附在張群身上,而現(xiàn)在張群正和黃博恒突然接近,說不定兩人早就認(rèn)識。第四,再加上博恒發(fā)家史的不尋常,他們援助的案件中,當(dāng)事人死亡的不尋常,證明黃博恒也許不是個平凡的人。而這幾條都指向了關(guān)正所說的地方,所以我們要去那里。一來為了關(guān)正,二來為了調(diào)查那個死靈,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真實身份和秘密!”“是啊,所以阿瞻出賣了色相?!比f里開玩笑,“這下你心理舒服了吧?”“我有什么好舒服的?”小夏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放松了一下,但想到即使是做戲,也和那女人那么親近,還是有點不舒服,只希望快點離開。讓白晶晶不再纏阮瞻,也不讓那個有問題的黃博恒再來纏自己。誰知道他接近她是不是另有目的?“我們什么時候走?”“后天。”真的要去山林中??!那些離奇的死亡又是什么神秘的力量造成的?第十章到山林去!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