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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了過來,將她抱進了懷里。沈令善的身子顫了顫,只動作僵硬的繼續(xù)抱著他的手臂,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江嶼撫了撫她的腦袋,才說道:“我讓丫鬟進來伺候你凈面,你哭成這個樣子,明日起來我怕自己嚇著?!?/br>外頭的丹枝和碧桃早就聽到了動靜,這會兒聽了國公爺?shù)脑?,便端著寶藍色插絲琺瑯百鳥花卉面盆進來。望著面前只著寢衣的高大身影,丹枝屈膝行了禮,目光卻落在了撩起一邊喜帳,正安安靜靜坐在榻上的夫人。沈令善略微低著頭,披著一頭及膝的烏亮黑發(fā),白皙的小臉兩頰微微泛紅,一雙眼睛有些紅腫,看上去剛哭過。適才聽到動靜,守夜的丹枝和碧桃自然是擔(dān)心壞了。她家夫人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失控過了,之前在程家的時候,也能淡然的面對程二爺?shù)哪?,就算?dāng)初和離回皇城,也沒見她掉過一滴眼淚……今兒是怎么了?沈令善急急忙忙衣袖胡亂擦了擦臉,準(zhǔn)備下榻的時候,就聽到江嶼的聲音:“不用下來?!?/br>江嶼坐到榻沿,看著她就這么穿著寢衣坐在榻上,便用錦被將她的身子裹住,只露出一個腦袋來。然后才從碧桃的手中接過巾子,替她擦了擦臉,眼睛紅彤彤的,看上去跟個孩子似的……也不曉得那五年她是怎么過來的。江嶼的手微微頓了頓,才又低頭將她的手掏了出來,輕輕擦了擦,沒有說話。丹枝和碧桃面面相覷,覺得這副樣子,倒是不像吵架的。擦完了臉和手,沈令善才躺了下來。不過……他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好像一直視她在無理取鬧似的。沈令善靜靜的不說話,待丫鬟們出去,屋內(nèi)又恢復(fù)平靜的時候,就聽到他說道:“你倒是同我說說,倘若你同我和離,你又想嫁給誰?是謝家的表哥,還是羅家的表叔?”沈令善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就說:“我沒有要同你和離?!倍沂裁粗x家的表哥,羅家的表叔?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這時候,他的身軀忽然壓了過來,臉頰貼上她的,呼出的熱氣吹到了她的臉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臂,用力的朝兩側(cè)分開。望著近在咫尺的臉,沈令善一瞬間幾乎忘了反應(yīng),而后才愣愣道:“江嶼?”他語氣淡淡道:“平日國公爺叫得不是很順口嗎?恭恭敬敬的,倒像是個賢惠的妻子,怎么現(xiàn)在不叫了?”好像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不怎么愛說話的人,這會兒話突然多了起來,他輕輕碰了碰她的臉,就說道,“雖然你每一句話都讓我生氣,不過有一句,我聽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什么?”他輕笑了一聲,俯身吻了上來,沈令善的登時忘了反應(yīng),鼻息間滿是他身上的味道,兩人急促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讓她分不清倒是誰的。他看上去是個性格冷淡的,可是身體卻燙得像個火爐。男人的身軀總要重些,何況他身的那樣高大,只要輕輕一壓,她就無處可逃。她張嘴想叫他名字的時候,卻被他一瞬間奪走了唇舌。先前他也吻過他,一次是她來求他,他把她逼到墻角,吻她的時候用力的咬著她的唇,她除了疼,沒有別的感覺;還有便是那日早晨,他突然過來親她,雖然很用力,可是太快了,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這次卻是格外的清晰。沈令善的身子有些僵硬,之后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臉上。耳畔是他帶著喘息的聲音:“……本來不想這么快的?!?/br>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等不及了。是她自己說的,他沒有把她當(dāng)成妻子。明明是她自己遲鈍,卻總是曲解他的好意。罷了,既然她不想慢慢適應(yīng),那就干脆安心當(dāng)他的夫人。她欠他這么多,不還一點,總是說不過去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腔起起伏伏,和他堅硬的胸膛緊緊貼在了一起,親密無間。好想是有什么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要發(fā)生了……她咬了咬唇,輕輕的閉上眼睛,覺得這樣也好。感官越來越清楚,她的手被固定在兩側(cè),動彈不了,最私密的東西,全都毫無保留的袒露在他的眼前。她一直都沒說話,等到最痛的那一瞬間,才蜷了蜷身子,眼淚落了下來,忍不住將腦袋埋到他的懷里。她渾身顫抖,仿佛感覺到他的動作微微頓了頓,然后俯下`身來,安撫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之后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似的,一浪一浪的顛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他。她總以為他是個很冷淡的人,可到了這個時候,她似乎才明白,他隱忍得有多厲害。一直到三更的梆子敲過,床榻上的動靜才漸漸歸于平靜。沈令善覺得很累,身體每一寸皮膚都隱隱發(fā)疼,之后仿佛是有人抱著她去沐浴。她靠在他的懷里,察覺到他的手要碰她,便下意識的躲了躲……她真的沒有力氣了。好在他只是替她清洗了一下,并沒有其他的。泡在熱水里,她覺得很舒服,她身是一具強壯的身軀,她坐在他懷里,被他輕輕的圈著,覺得非常踏實。仿佛是因為和他有了親密的關(guān)系,所以這個時候,她能夠毫無保留的信任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他的伺候。次日便是大年三十。沈令善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辰時了。她嚇了一跳,自從嫁到齊國公府一來,她從來沒有睡到這么晚。魏嬤嬤就進來,她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國公爺吩咐過了,叫奴婢們不要打擾您。東院那邊,也不用每日都過去請安,夫人再睡會兒吧。”便是不用請安,也沒有道理睡得這么遲的……像什么樣子?不過被褥中的沈令善動了動身體,一動就覺得渾身酸軟,的確有些不想起來。作者有話要說: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請大家多多留言~~~☆、玉佩不想起也是不成的。沈令善坐了起來,忽然察覺到胸前有個東西。她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塊玉佩。是這塊玉佩……沈令善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當(dāng)初她和江嶼定親時交換的信物。據(jù)說玉佩質(zhì)地非常的珍貴,統(tǒng)共就雕刻出這么一對。她從小就戴著,一直到十二歲。她還記得,那時候她跑去和江嶼解除婚約,見他不愿意,便將這玉佩扔到了地上,好像覺得只要她做出讓他討厭的舉止,他就肯定不愿意娶她了。沒想到,這玉佩還在。沈令善忽然笑了笑,覺得事情好像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了。沈令善下榻更衣,雙腳踩在地上的時候,一個不穩(wěn),差點就要摔倒了,得虧魏嬤嬤將她扶住,還沖著她笑了笑。沈令善一張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