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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動手,又何須這么麻煩……”程珉沒有說話,其實他心里也很清楚。這件事情的確是他自己露了把柄,當初他雖以沈氏為條件,可心里到底是忌憚他的,他也沒有真正的信任過他,不過答應他的事情,卻的確是做到了。幫他回了皇城,提攜他。是他自己沒有抵擋住誘惑……才犯下了錯事。·沈令善見他這么遲才回來,早就在榻上睡著了。聞著他的氣息,沒有睜開眼睛,就知道是他,身子就往他的身邊靠。他就輕輕的抱住了她。江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他,迷迷糊糊的問:“要我伺候你更衣嗎?”他好像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說完,他握著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唇瓣,輕輕柔柔的親。這下不光是他的衣裳解開了,連帶著她的也解了。她的睡意有些消散,等整個身子被他翻過去壓在下面的時候,才頓時清醒了。這種事情上,他總是有著用不完的精力。起初還能迎合一些,到了后面只疲憊的趴在枕頭上,一張酡紅的小臉被鴛鴦戲水的大迎枕頭襯得嬌艷欲滴,宛如被驟雨打濕的嬌嫩嫩的花蕊。最后被他撈了起來,抱進了懷里。沈令善只覺得累,抱著他的手臂和他說:“不要了……”可憐兮兮的樣子。江嶼不太看到她這種可憐的模樣,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都是舍不得欺負她的。他憐惜的親了一下她的眉心,看著她眉宇舒展,感到安全的樣子,才用力把這一小團抱緊。她的雙手一直環(huán)在他的腰上。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也喜歡抱著他睡覺了。有幾回她醒得早,也會安安靜靜的,不吵醒他,其實她一動他就已經(jīng)醒來了,不過是想看看她最真實的反應。慢慢的……看著她從剛開始的緊張和不適應,到現(xiàn)在的習慣。不動神色的表面下,是只有他自己才能感覺到的波濤澎湃。·次日鄭漪過來的時候,沈令善還沒收拾妥當,便對丹枝催促道:“梳個挑心髻就成了,不用打扮得太華麗?!?/br>去是佛門重地,穿戴的得體一些就是了。梳妝好之后,沈令善一起來,兩股就有一種酸脹乏軟的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燙。昨晚她居然就這樣被他欺負哭了……想想就有些丟人。鄭漪也不是小女孩兒了,看到沈令善這樣滿面春風的嫵媚模樣,自然曉得是因為什么。她和江峋剛成親,江峋又是個五大三粗的武人,血氣方剛的,剛成了家,總是要熱情一些的,她在這種事情上也吃了不少的苦頭,可習慣之后,就知道其中的妙處了。這會兒看著大嫂也心下了然。瞧著她穿了一件芙蓉色撒花褙子,蔥白底繡紅梅花的八幅湘裙,皮膚雪白,隱隱透著粉。若非梳著婦人發(fā)髻,看上去就像個養(yǎng)在深閨的小姑娘似的。鄭漪看著有些羨慕。沈令善陪鄭漪去白泉寺拜了菩薩。去后山靈泉的時候,剛好來得巧,人并不是很多,鄭漪去討了一碗泉水,然后問她:“大嫂不喝嗎?”雖然剛生下一個男孩兒,可江嶼身邊就她一個女人,是該多子多孫,替他開枝散葉。先前江峋就對鄭漪說過,日后不會納妾,鄭漪心下甜蜜,就想著要多給江峋生幾個孩子才是。她啊。沈令善想了想。她雖然給江嶼換了藥,卻也是存著順其自然的心思,覺得孩子這件事情,不需要太刻意。而且現(xiàn)在犬寶還那么小,這么快就給他添弟弟meimei,實在是太早了一些??杉热粊砹?,就當還愿好了,上回她喝完泉水之后,的確很快診出了有孕。丹枝會意,替她端了一碗泉水來。她喝完之后,鄭漪笑笑說:“我看到那邊的杏花開得很好,大嫂,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迸⒆泳褪窍矚g花花草草的,光是香味兒就喜歡。沈令善自然也不例外,雖鄭漪一起去看杏花。“……夫人,那不是齊國公夫人嗎?”馮明玉聽著身邊的丫鬟說道。她遠遠看了一眼,見那的確是沈氏,身邊跟著的應該是江家二爺?shù)男禄榉蛉肃嵤稀?/br>因為沈氏先前是程瓚的夫人,所以馮明玉看到她,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的,這會兒看著她和旁邊的鄭氏說說笑笑,看上去光彩照人,非常的明艷。馮明玉雖然從小備受嬌寵,卻也不是那種被寵過頭嬌縱的女孩兒,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第一眼看到沈氏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驚艷,如今生了孩子,倒是越發(fā)的美了……有這樣一個珠玉在前,馮明玉面對程瓚的時候,總是有點不太自信。自從程珉出事之后,程瓚就一直在葉氏的身邊,他要照顧母親,自然對她這個妻子要冷落一些的。先前葉氏對她好的時候,倒也感覺不出來,如今葉氏對她的態(tài)度改變了,就能看出程瓚的態(tài)度了。當初程瓚為了自己,訓斥了他的親meimei程寶華,可這回的情況,好像和上一回不一樣了。她有些不安,就想過來拜拜菩薩。遇到了沈氏,她就更加的不安了……她不想步沈氏的后塵,雖然沈氏現(xiàn)在過得很好,可是她是真的想和程瓚白頭偕老的。和鄭漪去看了杏花。回去的時候,路過一個茶館,坐在里面吃了一會兒茶。沈令善對茶倒是不怎么了解,鄭漪聽到她不懂,就一一給她講解,笑容明媚。她就很配合的聽她講。雖然現(xiàn)在妯娌二人相處的很好,可先前江老太太的一番話,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作用的,每回鄭漪看到沈令善,總是有點羨慕和嫉妒。這會兒知道了她的一個短處,而恰恰是她擅長的,心里就好受了很多。人心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可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和自己比起來什么都好,心里就會不平衡,總是要在她身上找出一些不好的地方來……可一旦對方過得太不好了,就會生出同情。沈令善看著她煮茶的模樣。素白的手腕,纖纖的玉指,茶香裊裊,芬芳四溢。的確有些賞心悅目,也是真的佩服她。她從來都不喜歡學這些,得虧她是將門出身的女孩兒,她母親對她的要求也比一般的大家閨秀要少一些。出去的時候,沈令善走在長廊上,丹枝小聲的在她身邊說了一句話。沈令善聞聲,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果真看到最盡頭的那間包間外面,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是徐硯。徐硯一直都是跟著江嶼的,他站在外面,就說明江嶼也在里頭。而徐硯身邊的另一個隨從,她恰好也認識。是程瓚身邊的人。她倒是知道江嶼今日要出門,卻是不知道他要和程瓚說話。總是有些不放心,沈令善讓鄭漪先回去。鄭漪雖然不知道什么事情,卻也識相的沒有問,自己先走了。沈令善在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