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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承受不起這些,都給拒絕了。不過世子爺讓她來沐浴,那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來了。阿皎脫了衣裳下了浴池,將身子泡到池水之中。阿皎彎著唇,愉悅的閉上了眼睛。不得不說,這浴池中的湯泉水極是舒服,難怪有這么多人喜歡。因當(dāng)今太后同皇后喜歡湯泉,這晏城的命婦貴女之中也興起了這湯泉浴。晏城泰半的貴族在華澤山上建有別院,專門用來引華澤山的湯泉水。靖國公府是晏城的大家,自然在這華澤山建有引醴院。府中的夫人姑娘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別院泡湯泉浴,不過老太太卻不大喜歡。所以她在老太太身邊的時候,這三年來統(tǒng)共也去過幾回罷了。只可惜他們這些當(dāng)丫鬟的是沒資格享受這湯泉水。卻沒想到世子爺?shù)恼永锞尤挥小?/br>阿皎暫且不去想世子爺為何讓她沐浴,只舒舒服服泡了兩刻鐘。姑娘家的皮膚本就嬌嫩,這么一泡下來,原是水水嫩嫩的玉膚則變得粉粉的,像是花瓣一般。阿皎將身子擦拭干凈,將擱在一旁架子上的衣群拿了過來,正要穿的時候,卻是怔了怔。這是一套櫻粉色的襦裙,料子摸起來極好,以阿皎的眼力勁兒,一眼就瞧出這套襦裙是出自晏城最好的制衣坊——錦繡坊。這錦繡坊的衣裳,饒是在靖國公府,也唯有六姑娘才不當(dāng)回事兒,隔三差五換新的。別的姑娘,恐怕也只有逢年過節(jié),或者慶祝生辰的時候才置辦一身。她居然也有機(jī)會穿上一次。阿皎彎了彎唇,曾經(jīng)她只敢心里想想,卻曉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機(jī)會穿的。她不敢覬覦不屬于自己的動心,可說到底她心里還是想要的,沒有一個姑娘是不愛美的,她也不過是個俗人。阿皎將襦裙穿上,系好胸前的衣帶,發(fā)覺這襦裙剛剛合身,明顯是為她度身定做的。以她對世子爺?shù)牧私?,和著宅子里蔣嬤嬤和其他下人的反應(yīng),恐怕她是頭一個被世子爺帶回來的姑娘。她開心嗎?世子爺對她這么好,她當(dāng)然開心。饒是她曉得這種日子不會久,可她也不會念著以后,只管過好當(dāng)下便可。只是沐浴完之后,阿皎便發(fā)現(xiàn)自己來了月事。她頓了頓,卻也松了一口氣。今日她本想著,興許世子爺不會再像上一回那樣放過她,而她雖然不愿意,卻也是喜歡世子爺?shù)?,那么這事兒也就是水到渠成了。日后若是世子爺成了親,但凡對她念著一丁點(diǎn)舊情,她想請求出府,世子爺應(yīng)該也會答應(yīng)的。原想她想著能出府好好嫁人,若是被世子爺破了身子,她便只能尋個其他地方重新開始,以年輕寡婦自居,下半輩子嫁個老實(shí)的男人,這日子也是能過下去的。阿皎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覺著自己真是個立場不堅(jiān)定的,這么快就想好自己的后路了。可誰叫這會兒世子爺對她這么好呢?阿皎尋了蔣嬤嬤,對她說了自己來月事的事兒,蔣嬤嬤立刻替她準(zhǔn)備了姑娘家用的月事帶。她重新清洗了一下身子,然后換上干凈的小衣,這才打扮一番去了飯廳。阿皎到了飯廳,蕭珩已經(jīng)落座,似是也剛剛沐浴更衣過,此刻身上穿著一襲寶藍(lán)色的袍子。袍子樣式極簡單,瞧著十分的隨意。她曉得這世子爺喜潔,方才騎了馬,自是要要要沐浴一番的。不過……阿皎低頭看自己,感覺自己打扮得這么好看,像是特意為了他似的。可說起來,的確是為了他呀。她不大好意思的走了過去,有些便扭的喚了一聲:“世子爺?!?/br>蕭珩的目光自她一進(jìn)屋子就沒有挪開過了,看著她穿得這身衣裳,令他有些分不清當(dāng)下和從前。她看自己的眼神雖然不似從前那般炙熱,可她眉眼的笑意卻比之前多了許多。她滿臉稚氣,還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眼下這張臉略施粉黛,嬌軀玲瓏?yán)w細(xì),像是粉嫩嫩的海棠花,開得正嬌。蕭珩將人虛虛摟到跟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蕭珩問道:“喜歡嗎?”這身衣裳嗎?阿皎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奴婢喜歡的。”她笑著,又看著他的眼睛道,“奴婢謝謝世子爺?!?/br>蕭珩捏了捏她腰際的小軟rou,見她躲避,干脆伸手一把掐住不許她走。他起身摸了摸她的臉,這才領(lǐng)著她去飯桌邊。桌上的菜肴簡簡單單,都是極普通的家常菜。桌上整理的放著兩副碗筷,看起來極為溫馨甜蜜。阿皎順勢瞅了一眼,發(fā)覺這菜都是以葷菜居多,不過看著架勢,她就曉得世子爺是想著讓她同席了。上回青青和阿禹跟著到這莊子,她才難得與世子爺同席用過飯,之后回了靖國公府,她雖同世子爺?shù)年P(guān)系親近一些,可她卻不敢再與他同席。阿皎有些猶豫的看著身邊的人,可蕭珩卻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下去。蕭珩掀袍落座,拿起白瓷酒壺替她斟滿面前的酒杯。阿皎忽的想起有一回她同世子爺一道喝酒。深更半夜的,她一下子就醉了,后來也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之前她覺得世子爺正人君子,不會對她如何,目下了解的深了一些,她便覺得興許世子爺?shù)拇_占了她的便宜也說不準(zhǔn)。阿皎微微抬眼,沒有拿起酒杯,弱弱猶豫道:“奴婢……奴婢不喝成不成?”蕭珩瞅了她一眼,似是在問她原因。阿皎覺得,若是待會兒世子爺自己發(fā)現(xiàn),然后掃了他的興,還不如這會兒她自己說出來。不過這種事情,饒是她臉皮再厚,到底也是個姑娘家,教她如何對一個男子啟齒???阿皎猶猶豫豫的,思忖片刻才小聲道:“奴婢方才沐浴的時候,發(fā)現(xiàn)來了月事,眼下身子不適,不宜飲酒……世子爺還是自己喝吧?!?/br>來了月事?蕭珩面色僵了僵,再看面前小姑娘紅彤彤的小臉頰,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為何突然說這個。哦,他的確說了自己不是柳下惠,卻也不會專程將她帶到這里欺負(fù)她吧?雖然蕭珩不愿意承認(rèn),可他的確存過這點(diǎn)心思,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想和她單獨(dú)相處,至于做什么,倒不是最重要的。蕭珩想起前世每回她來月事的時候,臉色都不大好看。那時候他幾乎每天晚上都纏著她,她素來對他百依百順,自是事事應(yīng)允,唯有來了月事,便以身子污穢為由不伺候他。有一回是兩人行房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之前她一直說著身子不舒服,可他卻不信,后來見她果真來了月事,才有些愧疚。不過她卻是乖巧懂事,硬是使了別的法子替他舒緩。每每想起之前的事情,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混賬東西。他替她將酒喝了,又吩咐丫鬟端來了熱茶。阿皎見這世子爺沒有露出失望之色,而是對她多了幾分關(guān)切,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