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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挑食,什么都愛吃。你若當真有心,下回就先從簡單的做起。方才你將自己弄得這般狼狽,若是母親過來瞧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怎么虧待你了……”“沒有,你待我很好?!边@話倒是實話。她住在這兒幾個月,下人都對她恭恭敬敬的,而他也待自己很好,所以她才覺得,自己整天都不知道做些什么。江修遠低頭,虛虛摟著她的身子,見她一雙眼睛干凈清澈,盡是出奇的漂亮。她的容貌不算拔尖兒,平素最多不過是略施粉黛,可這般清水芙蓉的模樣,更適合她的氣質(zhì)。他是個書呆子,行事有些木訥,可他覺得,懷里的這個,看起來比他很傻。他喜歡那種明媚嬌俏的姑娘,就如那次桃林宴,他一眼就喜歡上了阿皎。后來明明知道她心里只有蕭珩,他也放不下。這人心里一旦裝了人,之后要娶誰,都沒有什么兩樣。可如今呢?江修遠想:當真是個傻的。這些日子,他成了親,知道她看自己的眼神直白熱烈,帶著小姑娘家的羞怯。他明白她是愛慕自己,可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對不起她。她是個好妻子,所以他不敢與她單獨相處太長的時間,總覺得不自在。他以為兩人能夠相敬如賓下去,可這個傻姑娘,卻一步步追了上來,把他逼到了墻角,讓他不得不面對……江修遠撫了撫她的臉,而后俯下身,閉上眼睛吻著她的唇。見她似是詫異,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饒是有些緊張,卻仍是仰起頭迎合他。他嘗到了這滋味,覺得比想象之中的要好太多。之前兩人行房事,都是在大晚上,黑暗之中,大白天如此親昵,倒是頭一回。可是江修遠覺得,這樣興許可以讓她安心一些。他們可以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江修遠親了一會兒,見她身子發(fā)軟,又將她摟住,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嘴角微微往上揚,顯得心情有些愉悅。他笑起來有些憨然,身上是讀書人的溫文爾雅,瞧著的確像個書呆子。書呆子配傻姑娘,倒也不錯。“日后我會多抽些時間陪你,你別再胡思亂想,知道了嗎?”崔柔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光是聽著江修遠溫潤低沉的嗓音,就甜的冒泡了。她像搗蒜似的點頭,模樣看起來乖巧又傻氣,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舍不得松開半分。不過下一刻卻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夫君不會休了我?”江修遠道:“不會。”崔柔心里激動,又道:“也不會同我和離?”江修遠又道:“不會。”這下崔柔便是放心了。只要他不會不要她,她什么都不怕。崔柔抑制不住心里的歡喜,總覺得這心頭有幾只活潑亂跳的小兔子蹦來蹦去,半刻都不消停。原來表嫂說得沒錯,這夫妻間只要真心相待,自會有所回應(yīng)的。之前她一直小心翼翼不敢碰觸,就是怕自己做不好,而如今,她雖然做得不好,可他卻離自己近了一些。抱了許久,江修遠才松了手,見她依依不舍,倒覺得有些有趣。他倆不是分別,何來這般的難舍難分?可低頭見她一副不舍的表情,倒是真真切切的。江修遠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捉起她的雙手瞧了瞧,見她這雙青蔥玉指有被燙傷的痕跡,倒是蹙起了眉頭。崔柔欲收回手,可江修遠卻捏得緊緊的。她小臉一紅,喃喃道:“我沒事……”江修遠看了她一眼,便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手背一陣柔軟,讓崔柔有些驚喜,可下一刻,卻是掙脫開來,然后張開雙臂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夫君——你待我真好,我覺得自己好幸福?!?/br>江修遠笑笑。幸福么?他們以后會更幸福。·轉(zhuǎn)眼便到了年底,這靖國公府自是熱鬧了起來,往年這寄堂軒倒是冷冷清清的,如今世子爺成了親,娶了世子夫人,今年有多了一個小主子,自是格外的熱鬧了。這熱鬧些好。熱鬧些才有人氣兒,才像家。只是這節(jié)骨眼上,知知開始哭鬧了起來,這身子也變得guntangguntang,像個小火爐似得。阿皎頓時就急得不得了,忙讓下人去請大夫。蘭氏聽到消息,自是立馬就趕了過來,見榻上躺著的小孫女哭鬧不止,聽著頗讓人心疼。蘭氏蹙起了眉,“這好端端的,怎么病了呢?”半歲大的孩子,本就是體弱,如今又是寒冬臘月的,稍不留神就病了。阿皎自責(zé)不已,可如今最重要的是女兒能夠好起來。她道,“是兒媳疏忽大意了?!苯駜涸缟希陀行┎淮髮帕?,可那時她并未上心,只覺得是小孩子鬧脾氣了,如今知知哭了起來,便知她有多難受。阿皎頓時濕了眼眶,瞧著女兒受苦,她恨不得自己替她承受。見阿皎這副模樣,蘭氏也知道她心里難受,便安撫道:“知知這般小,自是身子弱。知知是個有福氣的,會好起來的。你別太難受,畢竟這肚子里還有個小的。”蘭氏如今也是擔(dān)心的不得了,可她不能亂了陣腳。阿皎點了點頭,可眉頭卻是一直無法舒展開來。她見知知輕輕咳了起來,頓時一顆心都揪了起來,忙將人抱起,一下一下慢慢的順著她的背。懷里的知知睜開了眼睛,烏溜溜的大眼睛,霧蒙蒙的,瞧著卻是一點兒精神都沒有。阿皎親了親她的臉,道:“知知乖,是娘親不好。”是她沒有照顧好她。知知咳了幾聲,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撓了撓阿皎的臉。阿皎捉著她的小手,知道她是個懂事的。蘭氏見狀,也是憂心不已。蕭珩回來的時候,大夫已經(jīng)來看過了,他見寄堂軒的下人皆是一副惶惶之色,問了原由,才抬腳走了進去。他一進去,便瞧妻子坐在榻邊,手里端著小瓷碗,蘭氏抱著知知,正喂知知喝東西。“知知怎么樣了?”蕭珩忙道。阿皎正將剛燉好的梨糖水喂給知知喝,見蕭珩回來了,這才道:“方才大夫瞧過了,是著了涼。不過大夫說沒什么大礙……”她也是嚇了一跳,生怕知知會出事兒。這女兒是她的命根子,若是有了什么差池,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蕭珩自然明白妻子對女兒的在意,知道她心里正心疼著,便對著蘭氏道:“母親,這天色不早了,您還是回去休息吧。這兒由我和阿皎就成,但凡知知有什么情況,我都會命人去清蘭居知會你?!?/br>蘭氏倒是舍不得這孫女,瞧著平日里活潑可愛的孫女如今變得病怏怏的,心里跟刀子割一般。不過她瞧著阿皎的狀態(tài)不大好,便點了點頭將知知交給蕭珩,道:“阿皎懷了孩子,你也要多照顧些?!?/br>“兒子知道。”蕭珩抱著懷里小奶貓似的女兒,見她沒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