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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想著,繼而問道:「姑母,怎么扣法呢?」「傻瓜!」她告訴我。「就像挖耳朵一樣呀!」於是我便開始工作了,我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覺得姑母她那個洞洞里面很濕也很寬,像一個袋子,可稱是「布袋xue」,這使我的工作進(jìn)行的很順利。接著,我便沒頭沒腦地挖起來,動作很快,很猛也很重。「哎呀!」我挖不到幾下子,姑母又說話了:「怎么這個樣子呢?先磨磨這里呀!」說罷,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頭按在xue口正上方的小rou球上。這個東西半硬不硬,軟軟地就像我們家鄉(xiāng)的名產(chǎn)--「增城掛綠」的荔枝一樣。??!我明白了,生理衛(wèi)生的老師曾經(jīng)講過,這就是女人的yinhe。「先磨一回,然后再挖進(jìn)去?!?/br>對中目標(biāo)之后,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樣,懂嗎?輕輕地,溫柔一點!」「這個我還不懂嗎?」我心里這樣說。「小時候讀書時,我就學(xué)會了。」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頭就轉(zhuǎn)呀轉(zhuǎn)的,在她那個像荔枝的yinhe上磨著,大概不到十個回旋,突然姑母就驚叫了起來,但聲音不大。「哎呀....哎呀!阿泰......哎呀!」「姑母!」我怕我的技術(shù)不佳,於是我馬上停頓工作,便誠惶誠恐地問道:「做什么啦?是不是磨得不對呀!」「對!對!」她點點頭,微抬眼皮,撫摸著我的大腿,同時對我淺笑。「就是這樣,很好!再磨磨吧!」姑母這一番贊美,就無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緒,於是我便繼續(xù)再磨起來了,這回,我越轉(zhuǎn)越快,越磨越重。不久,她又氣喘喘地叫了起來:「好....好了....哎呀....別..別再磨了....里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像挖耳朵那樣?」我小心地請示。「輕一點是不是?」「嗯!」她點點頭,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於是我的指頭便移轉(zhuǎn)陣地,向前滑進(jìn),開始是一進(jìn)一出地挖弄著,很淺很慢的。「啊....哎呀......要命......唔......」我一邊挖一邊哼著。我挖呀挖的,輕輕的,挖得很斯文。「唉!」她像生氣似的:「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傻瓜!挖進(jìn)去一點呀!重一點,快一點!」「哼!你真是不好侍后,輕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對快又不對!」我不敢開口說出來,只有在心里說著。「我怎么會曉得你要一斤還是八兩,要坐飛機(jī)還是搭船?」這么一來,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個中指插了進(jìn)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xue里,像打算盤似的撥著,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媽呀.....哎..哎呀......要命了....唔......」我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什么,我不理她那么多,照挖不誤。突然地,她一手緊緊抓住我的小和尚,驚呼一聲。「哎呀!你的jiba也硬成了這樣子?要命了!人小小的,這個jiba卻這樣的大了!」說罷,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開我挖xue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當(dāng)然,我的心跳加劇,臉很燙,又羞又怕。「阿泰!」她兩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臉,低呼我一聲,低得幾乎聽不到。「嗯!」我回音更低。接著,她兩手捧著我的臉,深深地吻著,然后把我的褲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三角陣地中那個洞里送。這時,她一面緊按著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襲警報似的一樣,行動非常迅速,一下子就滑進(jìn)那防空洞里去了。可愛的亞熱帶辣妹同時,她又輕輕地對我說:「哎呀!你動一動呀!」憑良心說,當(dāng)時我還小,對於性知識確實還很幼稚,雖然略知插xue是須要動屁股的,但由於我還是一個初出道的幼苗,完全沒有一點實戰(zhàn)的經(jīng)驗,所以一上陣還是心驚膽顫,不敢輕舉妄動。「傻瓜!」姑母聽我這一說,她便雙手支著我的上身,同時雙腳挾著我的屁股,略一作勢,告訴我說:「就這樣動呀!」「??!原來就樣是這么一個動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動了起來,同時我心里這樣想著。「動快一點呀!」她說。「快一點才好。」於是,我便來個牛頓三定理中的「加速率運(yùn)動」,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里跑進(jìn)跑出,同時,姑母的屁股也在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動作,我不禁心里暗自好笑。「插xue就是這玩意兒,的確很有趣?!刮倚睦镞@樣想著。這時,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輕輕問道:「哎呀!你有沒有痛快?」我感到不好意思,沒有回答她,與其說是不好意思,不如說我已無暇回答,還比較來得正確,因為當(dāng)時我越動越過癮,越插越來勁,而那種過癮法與來勁法,簡直是無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顧猛動我的屁股。姑母似乎比我更來得過癮與更來勁,她一面也猛動著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聲叫著。「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點呀......」我只點點頭,沒有出聲,事實上,我的小和尚干得太痛快了,聽她這么一說,我便把動作加快。這樣,我們又干了幾分鐘,姑母已經(jīng)快不成了,她的yin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沖勁十足,仍然還在勇往直沖越插越狠。這時,姑母一手緊緊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再動了,另一只手就來抓我的小和尚頭,同時又咬我的肩頭和耳根,但咬的并不痛。「??!不要動好不好?」她輕輕地向我說。「你再動,我就要死了!」「姑母,不知怎樣的?」我有點生氣:「我現(xiàn)在覺得特別的過癮,你痛快了就不準(zhǔn)我動了,你太自私了,我才不愿意干呢!」我第一次向她撒嬌,反正我們已經(jīng)赤裸相見,再無尊卑可言,使我的膽子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