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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容旭這么刺激,是人都受不了。眼前的事物越來越花,天地都在旋轉(zhuǎn)似的。她捂住頭的手漸漸送開,身體往后一倒,暈了過去。容旭當(dāng)場愣住了,意識到自己做錯什么事,趕緊跑出去喊醫(yī)生。劉阿姨進來看見后,立即給俞少打電話。鄭少華原本還在家里補眠,被這么一鬧,也跟著趕到醫(yī)院。俞凌辰來到醫(yī)院后,冷眼看了容旭一眼。那一眼,冰冷得刺骨,仿佛能夠直接穿透到人的內(nèi)心。鄭少華已經(jīng)為余思樂做完一輪檢查,“沒什么大礙,只是被情緒太激動了點。”他有意看向容旭,猜測著他說了什么話,竟然能把小樂給氣昏。“容旭,你以后別來找小樂了,你也看見了,她一點也不想見到你?!庇崃璩奖3种碇牵瑥淖蛲黹_始,他腦子那根弦就一直繃著,他至今沒有合過眼睡覺,沒精神和容旭瞎耗。容旭氣得雙手發(fā)抖,很想和俞凌辰吵起來,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口,大概是氣昏余思樂后的內(nèi)疚感吧。“俞少、鄭院長,俞小姐醒了。”有護士來通知他們。俞少跨步走在前面,進入病房后,嘭然一聲關(guān)上門,將容旭阻絕在門外。容旭整張臉比鍋底還黑,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鄭少華拍拍他的肩頭,“容旭,算我勸你一句,小樂的事情你還是少插手。也許你是真喜歡她,但是你的行為卻令人很寒心,你越是憤怒的想做點什么事,越是落了下乘,懂了嗎?”容旭氣呼呼的轉(zhuǎn)身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題外話------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70、開展實質(zhì)性行為第一步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余思樂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晨。她動了動手指,意識逐漸清醒。腰間的傷口隱隱作痛,讓她咬緊了牙關(guān)。病床旁邊趴著一個人,臉部輪廓剛硬不屈,雙眼緊閉著,褪去了平時那股凌冽如刀的銳利感,眼睛下方有著淡淡的黑影,可想而知他最近忙得睡覺時間不足。余思樂望著他的臉龐出神,大哥真喜歡她嗎?余思樂的心可以用‘情剪不斷,理還亂’來形容,許許多多的情緒復(fù)雜的交纏在一起,令她頭昏欲裂。緩緩伸出手掌,余思樂輕輕戳了一下大哥的臉龐,順著他的眉心,描繪著他的輪廓。對方似乎感覺到什么,微微皺下眉頭。嚇得余思樂瞬間收回手指。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大哥,又怎么面對這份感情。他們倆的關(guān)系比普通人復(fù)雜,并不是說想戀愛就戀愛,他們得面對社會上的輿論和眼光。余思樂小心翼翼的掀開棉被,避免驚擾到大哥,輕輕的挪下床。因為有俞凌辰親自守著,所以門外的保鏢已經(jīng)被打發(fā)回去休息了,劉阿姨這時候應(yīng)該還在家里給她熬湯。余思樂躡手躡腳的走出病房,想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剛走到電梯門口,電梯叮的一聲往兩邊打開。鄭少華懷里抱著兩份病例報告,看見余思樂穿著一件病號服在瞎逛,頓時垮下臉,“知道病人不允許亂跑嗎?”余思樂低下頭,說道:“我知道?!?/br>“知道怎么還亂跑?”鄭少華走出電梯,站到余思樂的面前。余思樂的腰間還纏著繃帶,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膽子,敢胡亂跑往跑。“鄭哥哥,如果你有一個喜歡人,同時他也喜歡你,但是身份不允許你們在一起,你會怎么辦?”余思樂的心思已經(jīng)走進死胡同,出不來了。她總覺得哥哥和meimei相戀,太奇怪了。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感覺也是在挑釁道德底線。余思樂循規(guī)蹈矩習(xí)慣了,突然來這么一遭,有點不知所措。鄭少華霍然睜大眼,似乎不敢相信這番話是從余思樂嘴里吐出來的。“你發(fā)現(xiàn)俞少喜歡你了?”鄭少華言之鑿鑿的說道。這次換余思樂吃驚了,鄭哥哥怎么一下子就猜出她的心思了?鄭少華看她一副剛開竅的模樣,有點玩味的笑了笑,“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也就只有你反應(yīng)最遲鈍。你現(xiàn)在心里怎么想?打算和俞少在一起嗎?”在一起?余思樂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如今這個問題被鄭少華拋出來,余思樂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我想找個地方靜一靜,認(rèn)認(rèn)真真想一想?!睆男〉酱螅苌儆腥藢τ嗨紭繁磉_(dá)關(guān)心照顧,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對待感情會比別人認(rèn)真幾倍。一旦認(rèn)定誰,那便是一輩子的事兒,她不敢輕易做出承諾。她現(xiàn)在的心情就好比剛被告白的小女生,心里忐忑不安,又略微帶著期待。“你的意思是想和俞少分開幾天?”鄭少華聽出她話里的弦外之音。余思樂沒有猶豫的點頭,“感情這種事情,不能草率,不是嗎?”如果某人對待感情不認(rèn)真,間接說明那個人并不是真心愛對方。“認(rèn)真點是比較好。”鄭少華也同樣表示贊同,但是余思樂身上還受著傷,一個人出去住,沒有人照顧怎么行?他深思了幾分鐘,說道:“這樣吧,我市里還有一所別墅,你到那里去住,我會安排一個護工照顧你?!?/br>余思樂沒想到鄭哥哥愿意伸出援助之手,有點出乎意料。“你好歹也叫我一聲‘鄭哥哥’,這種小忙我當(dāng)然得忙,而且作為醫(yī)生,我不放心傷員獨自居住在外邊。”余思樂實在是太感激眼前的人了,張嘴說道:“能不告訴大哥嗎?”“必須不告訴他,否則你以為你走得了嗎?”以俞凌辰霸道的性子,怎么會任由小樂脫離他的視線,況且還是她受傷的時候。“謝謝你,鄭哥哥。”“行了,我先送你去別墅?!?/br>……一小時后,陽光照射到俞凌辰的臉頰上,他漸漸從睡夢中轉(zhuǎn)醒。趴在床邊睡了一夜,保持著一個姿勢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