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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昕語打量四周,疑惑地問道:“哥哥,我們是去很遠(yuǎn)的地方旅游嗎?”“也可以這么說吧,簽證我已經(jīng)叫譚書記幫我們辦好了?!?/br>辦個簽證至少要十天半個月,而且要本人親自辦理,難怪要市委書記親自出馬。他們坐的是去法國波爾多的飛機(jī),方昕語在教科書看過,那里是有名的葡萄酒生產(chǎn)地。這是方昕語第一次坐飛機(jī),她剛開始不免有點緊張,但后來哥哥一直握住她的手,竟使她分外安心了下來。波爾多是個港口城市,一踏入這片土地,法國的異域風(fēng)情撲面而來,金發(fā)碧眼的高大法國人擦肩而過,更顯得方昕語嬌小玲瓏,不少人路過直盯著她看,紛紛討論她是亞洲哪個國家的可愛蘿莉。出了機(jī)場,一輛萊斯勞斯早早停在路旁等候,載著兩人到了一家種葡萄的大型農(nóng)場,美輪美奐的風(fēng)景真跟她在畫冊里看見的一模一樣。方子言從后面摟住meimei:“這家農(nóng)場不是方氏財團(tuán)的,是我本人名下的財產(chǎn),沒有人知道我們到了這里?!?/br>方子言牽著meimei的手:“去嘗嘗釀的葡萄酒?!?/br>兩兄妹進(jìn)了農(nóng)場中心的別墅里,屋里是古色古香的西方設(shè)計,坐在歐式長沙發(fā),喝著哥哥農(nóng)場釀的美酒,方昕語居然有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喜不喜歡這里?”方子言又扒meimei的衣服了,咬著她削尖的肩頭,roubang已經(jīng)塞進(jìn)來meimei的體內(nèi)。“喜歡……”被劇烈地沖刺著,方昕語抱著哥哥的腰,咬著粉紅的唇瓣說道。“那我們住下來吧,一輩子……”方昕語起初以為哥哥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他居然把家里所有重要的東西搬到了法國,包括方昕語小時候玩的玩具,一些喜歡的小物件。每樣?xùn)|西哥哥都拿捏得當(dāng),想帶的東西都帶來了。方昕語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體內(nèi)插著哥哥的roubang,氣憤地咬了咬哥哥的蝴蝶骨:“我們真的要住一輩子嗎,不再回A市,不再管父母跟弟弟?倩麗沒見過我估計會傷心的?!?/br>“你想老家的話,大可以回家看一眼,倩麗的話你可以發(fā)郵件跟她報平安?!?/br>方昕語的小臉貼著哥哥火熱的胸膛:“為什么要來法國?”方子言有條不紊地繼續(xù)抽插:“你在法國的身份,已經(jīng)不是我方子言的meimei了,法律的約束再也禁錮不了我們。”方昕語雙眼一片清明,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跟哥哥結(jié)婚了?次日方昕語給倩麗發(fā)了一封郵件,將自己跟哥哥的秘密全盤告訴了倩麗,附了幾張在波爾多和哥哥的合影,但沒有告倩麗她人在何處。倩麗若干天后才打開郵件,看著文字里敘述著只有里才有的故事,眼角漸漸濕潤了。“你在看什么?”身后一個火熱的懷抱圈住了她,細(xì)細(xì)的吻如雨點打在臉頰上。“另一個人生?!辟畸愱P(guān)掉了郵件,淡然的說道。“什么樣的人生?”他的聲音帶著性感的沙啞。“很幸福,好羨慕啊……”“羨慕什么,我也會讓你幸福?!?/br>“哼……”兄妹日常番外·葡萄酒與秋千架(H)保羅是有三十年經(jīng)驗的釀酒師,他的雇主則是個非常精明的中國商人。一直只聞其名不見其人,沒想到一個月前雇主帶著一個小女孩過來了。起初以為小女孩是雇主的meimei,因為兩人著實長得很像。有一次無意看到雇主抱著小女孩在葡萄園的隱蔽處,吮吸她如奶酪的雪白胸脯,女孩摟著雇主的脖子,發(fā)出鈴鐺般叮嚀的笑聲。這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她是雇主的小情人。這小女孩委實太小了,保羅懷疑她還沒到十五歲,在法國性侵十五歲以下的未成年人,要處以二十年以上的監(jiān)禁與十五萬歐元的罰金。但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雇員,他有責(zé)任保護(hù)雇主的隱私,主要也是因為小女孩和雇主顏值都非常高,兩人之間十分甜蜜,他不想拆散這幸福的一對。雇主經(jīng)常帶女孩去葡萄園玩耍,剛開始讓保羅教她采摘和釀酒工藝。小女孩用蹩腳的法語,和保羅交換了名字。原來她叫“nyu”,真是好聽的名字。人長得也十分的可愛,像個好奇寶寶,向保羅問東問西的。可跟她待了不到半天,雇主就把保羅支走了。保羅臨走前看著一高一矮的身影,突然生起一股深深的嫉妒,要是他也有這樣的女兒就好了,亦或者是一個小情人……方子言帶著meimei看了葡萄的采摘、去梗、發(fā)酵和壓榨,還去了酒窖看了眼未發(fā)酵的葡萄酒。兩人出來后,方昕語有點醉醺醺的,抱著哥哥的胳膊搖搖晃晃。方子言把meimei抱到一架千秋上,讓她坐在上面好好休息。方昕語問哥哥,為什么不讓保羅繼續(xù)帶著他們,總覺得從哥哥身上學(xué)不到釀酒的豐富經(jīng)驗。方子言捋了捋meimei鬢角的亂發(fā):“他的眼睛老盯著你看,我也是男人看得懂他的眼神?!?/br>察覺哥哥的手滑下來,解開自己的扣子,方昕語羞赧地拍來他的手:“又不是所有人跟你一樣色?!?/br>方子言手更加放肆了:“恩,只要哥哥對你色就夠了?!?/br>這時的法國還是初秋,天氣微微有點涼,方昕語穿了件松松垮垮的亞麻長褲,輕輕一扯就露出白色內(nèi)褲了。方昕語緊張地張望:“哥哥,這是外面嘞!”方子言褪下meimei的內(nèi)褲,自己雙腳分開也坐到秋千上,跟meimei面對面,低頭親吻她的小嘴。方昕語聽到拉鏈拉開的聲音,知道哥哥要把大roubang掏出來了,不免又緊張又興奮。被roubang抵在貝rou的觸感,又熱又粗的熟悉,但這次額外有些不同,她好害怕有人闖進(jìn)來看到他們交媾,所以哥哥的guitou進(jìn)來的時候,她的rouxue緊緊絞著棒子,好似在排斥它,又好似在吸附它。roubang全部進(jìn)來的那一刻,方子言開始搖晃秋千。當(dāng)朝方昕語正對的方向蕩起來的時候,roubang抽離meimei的rouxue。當(dāng)秋千往另一頭蕩去時,roubang又狠狠擠入她的體內(nèi)。秋千一直在晃動著,壓抑的呻吟聲在花園里起起伏伏。那一年法國酒莊的秋天,會有一個極好的收成……兄妹番外·孕婦py(H)方昕語二個月沒來經(jīng)期,起初她懷疑是生病了,囔囔著叫哥哥帶她去看醫(yī)生。醫(yī)生是個法國老頭,他扶扶眼鏡嚴(yán)肅地說道:“不是生病,你懷孕了?!?/br>方昕語有片刻的愣怔,偷偷用眼角瞟了斜上方,哥哥面無表情地聽醫(yī)生說話。醫(yī)生看了看病例,又打量下方昕語:“你沒滿十八歲吧,要不要考慮墮胎?”方子言突然吭聲了:“不用醫(yī)生費心,這是我們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