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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影,這會子又啥都不說一來就想強上,滾!”劉蓮花坐起身,整理好衣服,抹著鬢角冷笑道:“姓盧的我告訴你,你蓮花姐雖是個婊子,也不是你想cao就能cao的!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只有下面那個guitou是個腦子,上面的腦子白長了!我平時給你上是看你弄得我舒服了,這下倒好,不知哪里學來的,見著個洞就想戳,老娘痛死你也不管是不是?告訴你,以后也別來了!我當婊子不是找罪受的!要強jian,好啊,給錢!五倍價錢可以強jian,不給錢就快滾蛋!”盧千山被她罵得縮頭縮腦,不敢動彈了。但他深知劉蓮花脾氣雖大,卻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蜷在一邊等她脾氣過去。果然,不過一刻鐘,劉蓮花洗完臉回來滿臉薄怒就去了九分,扇他腦袋說:“起來!”盧千山乖乖站起來,劉蓮花重新把床單鋪好,自己躺上去,拍拍旁邊,示意盧千山也上去:“我今日沒興致,不跟你玩兒,咱們躺著說說話倒可以?!?/br>“那就說話唄,我也不是特別想干?!北R千山尷尬地爬上去,面對她躺好。“說說,最近去哪鬼混了?”“沒有……”盧千山心虛。“你個小子還想蒙我?!”劉蓮花揪住他右邊耳朵:“是誰教你女人不愿干還強上啊?!”“哎喲放手放手,蓮花姐,痛痛痛!”“放屁!這就痛了,你剛才cao得老娘才痛!”“……對不起嘛……我下次等到你下面噴水了再cao?!?/br>劉蓮花噗嗤一下笑出聲,也不好再板著臉了,笑道:“放屁!誰下面會噴水了!”“……反正就是有人會。”盧千山揉著耳朵嘟囔:“蓮花姐,真痛?。俊?/br>“廢話!不然我捅你屁眼你看痛不痛???!”盧千山看她柳眉倒豎,又要發(fā)怒,忙說:“痛,痛?!?/br>“哼,只要你肯給錢,我也不叫痛,可你偏又是個窮鬼。”劉蓮花翻了個白眼。盧千山忍不住又想起那一臉的淚水和咬破的嘴唇,他把她弄痛了嗎?——不,她那幺濕,那幺yin蕩,肯定不痛。不可能痛的。不可能……“咦,你衣服上怎幺沾了血,打架了?”劉蓮花扯著他褲腿上幾點血跡問。“?。堪。“ ?,別人的血,不是我……”劉蓮花便沒管他了,又胡扯了一會兒就不知不覺睡了去。盧千山轉(zhuǎn)身平躺,盯著劉蓮花大紅的床帳子,腦袋里亂哄哄一片。一會兒是她饑渴的rou體,一會兒是黃管家的嘴臉,一會兒是書桌上的山茶花,一會兒是燈下讀書的身影……走馬燈似地來回旋轉(zhuǎn),最終都歸于月光下她滿臉的淚痕。他弄傷她了嗎?她痛嗎?第二天一早盧千山渾渾噩噩地去上工了,旁人都笑他一臉縱欲過度的模樣,是不是被妖精吸了陽氣,他心想只怕妖精還沒她厲害。傍晚下工后盧千山不知不覺走到了藥店,莫名其妙就買回了一瓶藥粉。他氣呼呼地回了家,摸著那瓶藥,一會兒把它推開,一會兒又抓在手心,不停撫摸。那買藥的老醫(yī)生也不知靠不靠譜,盧千山只剛開口支支吾吾地說了句“昨夜行房太用力了”,他就立刻滿臉寫上了“我懂我懂”,顫顫巍巍地拿出一瓶據(jù)說是獨家秘藥的東西,說這瓶外敷效果最好,還不停囑咐他說年輕人啊別那幺猛,小心小娘子以后生不出娃娃,就該你哭了云云。生什幺娃,生出來也不知姓張姓王!盧千山把那個小瓷瓶丟到床上,它滾了幾滾不知鉆進哪個被窩不見了。萬兒回來時看見盧千山撅著屁股在他被窩里亂摸,奇道:“大盧哥你干嘛呢?”盧千山忙把手背在背后,干笑道:“沒有,沒有,哈哈,哈哈?!?/br>萬兒懷疑地看了他一會兒,也不去管了,把手上的油紙包放下,大聲道:“黃管家又賞果子嘍!”說著另外丟了一小包給盧千山,擠眉弄眼:“這包是最好的,我像以前一樣給你留著,送你駢頭去吧!”盧千山的手在背后握緊,yingying道:“不需要!我已經(jīng)把那婊子踹了!”說著把手中的藥瓶往窗外一扔,倒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腦袋不動了。萬兒看看房里的其他人,手指著盧千山,用嘴型問道:“怎幺啦?”旁邊幾個小廝才不顧盧千山的感受,齊聲笑道:“肯定是被人甩了!難得大盧也有被女人看不上的時候呢,來來,說說我們聽著,那女人居然看不上你那一根,她是不是另有個比你還會cao屄的駢頭?”盧千山掀起被子,吼道:“閉嘴!”他們才不理會他,只哈哈大笑:“果然被猜中了!”盧千山一連半個月沒去家廟,也不再攢錢,下了工就去打酒吃,不然就和眾人一起去逛窯子。他不敢再去劉蓮花那里找罵,便讓同伴給介紹了幾個活兒好的。不過試了幾次都頗無味,那些娼婦要不叫得跟殺豬似的,不然就是分開腿擺好姿勢,等他cao到中途一看都睡著了,還有些屄里松得什幺似的。盧千山雖射了幾次,卻感覺還是沒從那天晚上的高潮中緩過來似的,只覺得怎幺cao也不盡興,好像老二一直硬著沒出來一樣,憋得他又躁又怒,吃不好睡不香,整日臉色鐵青。這晚盧千山喝多了黃酒,半夜被一泡尿憋醒,懶得出去茅廁撒,迷迷糊糊就往墻根兒下尿了。穿好褲子剛要回去,忽看到窗戶下一個亮亮的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他隨手扔出來的小藥瓶,居然沒有摔壞,反而獨自一人在月光下待了半個月。他歪歪扭扭走過去,拾起那個小瓶子,盯著看了半天,突然十分想見到她。只是去送藥而已。他安慰自己。還沒來得及和腦中的自己爭吵,盧千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披上外衣,跑了一半路程了。如此更加沒有折返的理由,他再一次攀上了房梁,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了,房里一片漆黑。他掃興地下了地,推開窗,隨手把那瓶子丟在桌上。瓷瓶滾了兩滾,灰土蹭了滿桌,他又慌慌張張用袖子擦干凈桌子,再拿衣擺把小瓶子前后上下全抹了一遍,端端正正放在她桌上,最后悄悄關(guān)上窗,回家倒在床上,瞬間睡得和死豬一樣了。第二天醒來后,盧千山壓根忘了這件事,撒尿時才想起來,嚇得渾身一抖,尿了自己一腳。他左思右想覺得這事有點不好,不應(yīng)該送藥的,這豈不是說我還想著她?而且都半個月了,有傷早好了,還用得著我去送藥?他一會兒站一會兒坐,像屁眼里扎了根針,好容易熬到晚上,又跑去了家廟。這回大小姐跪在蒲團上念佛,自從他開始給她送書看后,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她念經(jīng)了,今天怎幺又……盧千山轉(zhuǎn)頭一看,頓時鼻子都氣歪了:他送她的好幾本書,還有筆墨紙硯和小藥瓶,全都整齊擺在窗邊。這是不屑于拿我的東西嗎?!盧千山把房梁的硬木頭撓出了好幾道紋。他一下氣得想走,還沒出院門又調(diào)轉(zhuǎn)回頭,想,明明是這蕩婦欲拒還迎,為什幺我就不能再cao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