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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同樣光裸的背,隨便動一下都會帶來肌膚的磨擦,這對于剛剛完全一場酣暢歡愉的兩人來說,實(shí)在不是一個太妙的狀態(tài)。楊語不知道在與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男人上床之后,該說些什么,她緊張的抓住白玉彬四下亂摸的雙手,有些緊張的道:“你……你怎么會這么巧,出現(xiàn)在這里?”這樣楊語不提倒還罷了,一提倒提醒了白玉彬,他擺足了排場上門下聘卻被人放了鴿,那股子郁氣現(xiàn)在還壓在胸口沒順呢。白玉彬握著楊語的雙手一轉(zhuǎn),帶著她的雙手抱緊她,答非所問道:“那你呢,為何離家跑到這荒郊野外來?還中了人家的套?”楊語用力掙了掙卻掙不開白玉彬的掐制,惱道:“放開!”“不放!”白玉彬故意對著楊語潔白的耳框吹氣,哼道:“楊語楊七小姐,你扔下未婚夫婿,私自逃婚,不知道心里會不會覺得不安呢?”楊語眉頭微微一蹙,“你怎么知道我叫楊語?”她記得當(dāng)初告訴白玉彬的名字是楊三,這次相見,他不但正確的叫出了她的名字,還知道她扔下未婚夫逃婚?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楊語五年前被柳家退婚了,這個未婚夫自然不會指的是柳家大少,而楊家新為她配的那個姓白的魔仙,消息似乎并沒有散布不出,白玉彬又是怎么知道的?白玉彬假惺惺的嘆了口氣,惡意的一邊沖楊語的耳朵吹氣一邊假聲假氣的道:“我不就是那個被你丟下,還得不遠(yuǎn)萬里尋妻的可憐男子羅,我說楊七小姐,哦不,憑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我該叫你——娘子。”楊語驚訝的扭過頭看他,“你就是那個白姓魔修?”白玉彬的臉頓時就黑了一半,“什么魔修?誰跟你說本少是魔修來著?本少這么玉樹林風(fēng)瀟灑翩翩的那里像魔修了?倒底是哪個混帳在背后編排本少?”他說到這里語氣一轉(zhuǎn),問道:“你就是因?yàn)檫@個才逃婚的?”原本楊語在知道白玉彬身份時還莫名的感到有些心虛,可一聽他這么問,臉色便不由的冷了下來,冷道:“誰逃婚了?我早在四年前就脫離楊家了,那些老不死的隨便指個人就想讓我嫁,有病吧?”白玉彬不樂意了,放了楊語的雙手,將她半轉(zhuǎn)過來面對他,“你不認(rèn)楊家的帳?那我怎么辦?”楊語正愁掙不開他,此時他自己放開,頓時大樂,雙手一推,哼道:“我管你怎么辦,有事你找楊家去,少來煩我?!?/br>白玉彬哪里肯干,見楊語胸前玉峰晃蕩,震動出一片讓人血脈噴張的波紋,頓時又撲了上來,“那怎么行,我只認(rèn)定了你,何況你剛才把人家吃干抹凈,現(xiàn)在就想不認(rèn)帳嗎?”楊語見他撲來,抬腳便踹,“滾,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楊語身體后仰,胸前豐盈跳躍著彈了彈,平坦的小腹隨之舒展,雪白長腿向他踹來,卻不可避免的露出腿心那黑色絨毛掩蓋的粉紅花瓣。經(jīng)過剛才一翻恩愛,花瓣之上尚還沾著晶瑩的露珠,特別是經(jīng)楊語一翻動作,花瓣下的幽徑之中竟淌出一抹白液,看得白玉彬眼都直了,全身血液再次沸騰了起來。“??!”楊語驚呼一聲,見踹去的腳被白玉彬捉住,另一條腿隨之抬起——往白玉彬腰間掃去。“別鬧!”白玉彬抬手就擋,手臂上傳來的麻痛讓他了解到這一腳的力道有多狠,他不由也惱了,“你這女人怎么這么野。”“放開我?!睏钫Z很錯敗,她的高段搏擊術(shù)和空手道在白玉彬面前根本無用武之地,再加上此時兩人赤條條的相對,她的兩腳還被人抓住了,實(shí)在讓人憋屈的很。白玉彬抿著唇提拉著楊語的兩腳往自己身后一帶,楊語便不由自主的被拖到了他身前,而且還是兩腿大開被拖到他面前的。楊語咬著牙,仰起身就是一拳,就算沒什么作用,她也不想坐以待斃。“你還來?”白玉彬也有些惱了,握住她揮到的拳頭后便扭到了她背后。“臭男人?!币皇直恢疲瑮钫Z立即揮出另一只手。“你這丫頭真是欠制?!卑子癖虬欀紝⑺牧硪恢皇忠步o扭到她背后,眼中閃著火光對著她倔強(qiáng)的紅唇就吻了下去。楊語此時正在氣頭上,哪里肯讓他吻,張嘴就咬。“咝……”白玉彬舔舔唇角的傷口,瞇著眼望著楊語繃起的小臉,心中也有些動氣,他也不糾結(jié)著一定要吻到楊語的唇了,頭一低便往她胸口的豐挺咬去。“呃……你,混蛋,放開我,不準(zhǔn)碰我,啊……”楊語緊皺著眉頭,身體自然的想縮起躲避,卻因反制在身后的雙手而無法動彈。倒不是說白玉彬咬得她怎么疼,而是這混蛋只開頭一口咬的用了點(diǎn)兒力,讓她感到一點(diǎn)兒痛以外,接下來就跟小狗似的,對著她的胸部又舔又啃又吸,那刺激——白玉彬?qū)钫Z的叫罵允耳不聞,自顧自的愛憐著楊語的一雙豐盈,這邊親了親那邊,那邊啃完了啃這邊,輪流的舔吸著一對玉兔,哪邊都沒拉下。身體升起的感覺讓楊語亂了呼吸,全身都禁不住的輕輕顫抖,但她倔強(qiáng)的咬著唇就是不肯哼一聲,冷冷的瞪著白玉彬,看他怎么一逞獸欲。白玉彬也不敢把未來老婆得罪狠了,戀戀不舍的抬起頭來,一只手還留戀在她的胸上,楊語眼中的厲色瞧的他小心肝卟卟直跳,最后只能嘆著氣妥協(xié),“哪,我不碰你了,可你也不能出手傷人,咱們好好說話,好不好?”形勢比人強(qiáng),在自身所有有利條件都無法壓制住對方的情況下,對于對方伸出的橄欖枝,楊語雖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強(qiáng)點(diǎn)頭答應(yīng)。“哪,我們可說好了的,可不能再發(fā)火打人了哦?!卑子癖蛄_羅索索的嘟喃著,見楊語又抬眼瞪他,才急忙縮手放開她,他那雙眼卻仍是灼熱的盯著楊語豐挺的胸口,挪不開眼。一得到自由,楊語抬手就是猛然一推,緊跟著身體也往白玉彬身上壓去。“你這女人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yīng)了不再發(fā)火打……人……”白玉彬哇哇大叫,又怕反抗會加重楊語的火氣,只能故作被她推倒的仰面倒下,只是緊接著撲上身的曼妙胴體讓他驟的瞪大了眼,直直盯著懸在他上方晃動不已的兩顆圓球,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看著白玉彬那豬哥樣兒,楊語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女王般抬起下巴,“我有打你嗎?”白玉彬搖頭如撥浪鼓,眼睛卻如粘在了楊語身上般,眨都不眨一下。女人生來便具有一樣武器,那便是身體。在一切外在條件都無法起到作用時,要對付一個自稱鐘情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