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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唇瓣含著眼淚,一副委屈怯懦的模樣。女子吸引男人的方法有很多種,光鮮美麗是一種,梨花帶雨也是一種,有時候,欲拒還迎比主動迎合更合男人的意。這樣一副無力反抗的嬌弱姿態(tài),只會更加激發(fā)男人心底的獸性。“哈哈哈,小美人這腰可真是軟,就不知道壓在身下時扭起來是不是也有這么軟?!?/br>“師兄,你快摸摸這奶子,真是又大又軟,這手感真是他媽的爽啊。”“小師弟,你看那點出息?長這么大沒還沒摸過女人吧?為兄告訴你,這女人的好處可不只那里,關(guān)健還在這屁股上?!?/br>“哈哈哈,這一點大師兄深有體會,這女人他可是玩了不止一次了。”熱鬧的坊市之中,四個高階練氣修士竟就這樣圍著個凡人女子上下齊手,還毫無顧忌的大放yin詞,實在是讓人覺的不可思議。若非現(xiàn)在是清天白日,眼前都是身著古裝的修士、道人,楊語還真以為自己穿回了現(xiàn)代誤進了天上人間俱樂部呢。她轉(zhuǎn)頭看看四周,發(fā)覺四周的攤主與過往的修士們皆是一副見怪不怪,冷眼旁觀的模樣,顯然這樣的事情已不是第一天發(fā)生了。她再轉(zhuǎn)眼去看那小道士,他此時正漲紅著一張臉,緊握著雙手一副隱忍的姿態(tài),眼睛卻是死死的瞪著那些調(diào)戲凡人女子的修士們。楊語走到他攤子前面,蹲下身撿起攤上擺放的藥草道:“小道士,上次買種子時你還沒找我靈石呢,今天這些草藥我就不付靈石了,你看怎么樣?”那小道士聞聲扭過頭來,待聽清楊語說的話時,不禁一張臉顯出怒色,“你,你何時買我種子了?我都不認識你?!?/br>楊語挑眉微笑,從乾坤袋里拿出一袋鬼蛇藤種子,那裝種子的布袋還是自小道士這里買時自帶的呢。小道士一看到那袋種子就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楊語,“你,你,你……”“在黑石城買你種子時,你可是說了要找我靈石的?!睏钫Z笑著收起種子,又去收他攤上的草藥,“這些草藥我現(xiàn)下正需要,就當?shù)至四惝斎涨返撵`石了?!?/br>小道士看著眼前的清秀小道士,腦子仍然還沒轉(zhuǎn)過彎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嚷道:“可是,買我種子的是……你……不是……”楊語瞪了他一眼,又抬眼瞥了他身后不遠處的那四個快要把那個凡人女子扒過的修士一眼,徑自吩咐小道士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的藥草都留給我,咱們換個地方再說話。”楊語身上自帶一份威嚴,小道士聞言心中雖有許多疑惑,卻也聽話的乖乖收拾起攤子來。“喲,永真,你今兒攤子收的夠早啊?怎么?今天不做救美的英雄了?咱們冬情姑娘可是正等著你去施以緩手呢?!鄙韨?cè)突然傳來一道陰側(cè)側(cè)的男聲,楊語扭頭看去,只見對方是個外表年紀約三十左右的青袍修士,煉氣七層實力,容貌雖還算方正,那臉色卻是青黑的,人看著不瘦,雙手卻是指節(jié)突出,泛著紫黑的光芒,似乎是修練了什么陰毒類的功法所致。“丫頭,小心些,這人身上有鬼氣,應(yīng)是屬邪修之流?!饼埳裰樵谧R海適時的出聲提醒楊語道。楊語聞聲立即警惕了起來,卻見小道士被那人一激,頓時氣的發(fā)起抖來,“你……你別欺人太甚了,她本來就被你害的夠慘了,你竟然還……還……”那青袍修士滿不在乎的看著小道士,冷笑道:“還什么?老子讓自己的小妾出來賣關(guān)你屁事?你要看她可憐?可以啊,只要你給我三百靈石,我立馬讓你帶她走,以后要睡要賣都隨你,怎么樣?你買不買?”小道士聞言一張臉都快漲成紫色了,氣的渾身發(fā)顫,“你……你無恥!”那青袍道士卻是臉色驟冷,厲色道:“買不起就滾遠點兒,想管老子閑事你也不稱稱自己的斤兩,你若再無故打擾我做生意,就別怪老子要你的命?!?/br>被稱做永真的小道士才練氣五層,雖比在黑石城見到他時提高了一階,只是這樣的實力在練氣期七層面前,還是不夠看的。在修仙界,沒有足夠?qū)嵙€妄想為人出頭,完全是種找死的行為,是以小道士雖氣的直打顫,卻只上屈辱的咬緊了唇。“啊……不要……”恰在此時,只聽“刺啦”一聲衣物被撕裂的響傳來,被四個男修士圍在中間一直沒出過聲的女子突然驚呼了聲,就低低哭了起來,而那四個男修士則是哈哈大聲,yin聲浪語不斷。永真聽聞聲響,身體猛的一震。楊語瞥了那青袍修士一眼,卻是在永真想要起身救人之前之前,踢了踢他還沒收完的攤子,冷冷的出聲提醒道:“傻愣著干嘛?還不快點兒收拾了走人?”永真聞聲身體又是一震,呆呆的抬頭看她。楊語差點兒想一榔頭敲在他頭上,見過蠢的沒,見過這么蠢的。人家明明就是在唱雙簧訛他,這小子竟然半點兒都沒看出來!想著楊語就狠狠瞪了他一眼,“還磨蹭什么?快收拾?!?/br>永真被她瞪的脖子一縮,立即聽話的乖乖收拾起來。那青袍修士看著就凝了眼,向楊語一拱手道:“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楊語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稱呼就不必了,在下沒有睡凡女的嗜好,自是不必與閣下相識?!?/br>那青袍修士被楊語的話刺的神色一僵,微怒道:“在下好心與道友打招呼,道友這是什么意思?未免太不給在下面子了吧?”楊語繼續(xù)冷笑,“我本就無意與你相交,又何必給你面子,你不過區(qū)區(qū)一個煉氣期七層的修士,未免也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币娪勒嬉褜傋邮帐巴戤?,楊語不再管那青袍修士,領(lǐng)著永真就走。她明明白白練氣期大圓滿實力,量這青袍修士也不敢對她怎么樣。直到兩人走出數(shù)丈遠,永真才低低的開口道:“那馬有善不是好人,道友這樣當場掃他顏面,只怕他要記恨道友了。”她會跟那人杠上還不是為了他這個蠢道士?楊語聽他這么說,心中不禁有些憤然,卻又聽永真滿是愧疚的道:“道友是為在下得罪他的,在下自當負起責任,道友在仙緣城期間,在下就跟著道友吧,雖然在下修為低微,萬一那馬有善使陰計的話,打起架來在下多少也能幫把手不是?”聽到這里楊語心中的不爽頓時平復,不禁笑了,她總算沒看錯人,這小道士屬于修仙界的奇葩,性子這樣純良,卻能在吃人不吐骨頭的修仙界好好的活到了現(xiàn)在,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辦到的。“你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楊語問。永真毫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