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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生死都還未知,你們當著我的面大談雷池能給門派帶來多少好處,是不是過了些?”凌天道君三人面色一僵,自知理虧的扭過頭去。白玉彬卻冷笑起來,被這三個不要臉的師伯一提醒,他倒是記起來他該做卻還沒做的事來了。“謹師伯,師傅,震陽師伯,趁著大家都在,我們先說清楚這雷池的歸屬問題?!?/br>凌天道君的鷹瞳立即掃了過來,口氣陰寒的道:“歸屬?這雷池建在九華山上,自然就歸門派所有,你小子難道還想獨吞了這份好處?”白玉彬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望著震陽道君道:“震陽師伯,這雷池是語兒提議建的,陣圖是語兒雷的,陣柱是我煉的,雷電用的是語兒渡劫的天雷,這雷池除了陣法勞煩師伯出手幫忙了下外,可說全都是我夫妻組建的,若說好處,我夫妻難道不該明正言順的拿一份嗎?”“這個……唉,三位師弟,你們稍安勿燥,切勿沖動?!鼻逅谰c震陽道君一左右連忙擋在凌天道君等人身前,震陽道君苦著臉打圓場道:“玉彬師侄說的確實是事實,雷池能建起來,他夫妻二人功不可沒。”“身為九華山弟子,得門派供養(yǎng)栽培,回報師門本就是理所當然?!绷杼斓谰Z氣強烈的喝罵道?!澳氵@小子竟然還敢跟師門要好處,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看老夫不滅了你!”“你敢!”秦真道君一跳三尺高,也來氣了,“我看今天你們誰敢動我徒弟一下!”“三位師弟,你們身為長輩,可否在晚輩面前收斂一下你們的脾氣?”清水道君也難得的拉下了臉,“你們一心為師門著想,我與幾位師兄弟都清楚也理解,可是門中事務一向由震陽師兄全權(quán)處置,我九華山對待弟子一向獎罰分明,有功就要獎,三位師弟總是如此沖動行事,你們讓震陽師兄如何處事?”凌云道君一把拉住凌空、凌天兩位道君,道:“二弟,三弟,清水師姐說的也沒錯,震陽師兄是首座,咱們還是聽震陽師兄的吧。”見這三人退讓了,震陽道君這才微微松了口氣,轉(zhuǎn)向白玉彬道:“玉彬師侄,你先說說,想要些什么獎勵?”白玉彬,“震陽師伯,語兒在渡劫前就有交待,這雷池之中的雷電不是用之不歇的,這些雷電就算沒有人進去煉體吸收,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散,若想要維持雷池永久長存,只有定時引天雷補充。另外,雷電屬性暴戾,陣法也要時時維護,所以語兒說,這雷池今后的收入應當三分,一份用來維護雷池的消耗所需,一份歸師門所有,最后一份就是語兒放下修練維護雷池運轉(zhuǎn)的辛苦所得?!?/br>“你癡心妄想!”凌天道君一聽就跳了起來。清水道君聲色俱厲的暴喝,“凌天師弟!”凌云道君拉了凌天道君一下,道:“二弟,先別沖動,咱們聽聽震陽師兄怎么說?!绷柙频谰哪樕膊惶?,雖然他也認為這師侄是在癡心妄想,但在場的幾位師兄師姐顯然并不這么認為?;盍藥装倌?,看人臉色他還是會的,當著小輩的面,他自然不會像二弟那樣沖動的急著表達立場,一切待震陽道君定奪之后再說。震陽道君皺了皺眉,道:“此事先押后再議,咱們先小心語兒丫頭的渡劫情況吧?!比羰菞钫Z不幸死在天劫之下,說再多都是白搭。山谷之中的第六雷池陣法內(nèi),楊語的血翼再次伸展,帶著她的身體升上高空,黑灰陣陣自她身上溢散,塊塊的焦rou不斷自她身上落下,嶄新的法衣雖遮住了她那被雷電劈的慘不忍睹的身體,卻不斷擋住她壞死的皮rou脫落。在天雷將落未落之前,鬼魅般閃動著身形,待雷電分化為萬千縷電絲之后,楊語收起血翼,身形急墜落地,卻又在落地之后又立即沖天而起。第六道天雷本該是威力最強,也最難過的一關(guān),卻被楊語想出了這樣取巧的辦法。但最強的一道天雷真的可以就這樣躲過嗎?答應是否定的,第六道天雷不愧為最強天雷,千萬縷電芒在楊語沖天而起時如意識般紛紛往她的腳踝,小腿,大腿纏來。楊語的雙腿瞬間就被化成了黑灰炸開,強列的電壓轟擊的她整個人劇裂的震顫著,電芒不住的在她的身體上游走,時不時發(fā)出一聲爆裂聲,炸出一片血霧。若是脫離不了電芒的糾纏,她就真的危險了。雖然楊語一直仙泉不離口,可身體遭到的破壞卻遠遠快過了仙泉修復的速度。“語兒!”秋水峰上,白玉彬睚眥欲裂,撕心裂肺般凄吼起來。生死一瞬間,楊語意念一動,背后血翼探背后而出,一個大用力的拍動,在她的腰部被無數(shù)股電芒同時觸及炸開的同時,她的身形也飛竄上了高空,遠離了那一片恐怖的雷電區(qū)域。只剩下半個身體的楊語回頭遙遙望了秋水峰上的白玉彬一眼,對他露出一抹虛弱的微笑后,身形一閃便鉆進了清水峰的大陣內(nèi)。秋水峰上,白玉彬傻愣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高度的緊張憂慮之后,他現(xiàn)在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是軟綿綿的。清水峰四周圍觀的一眾筑基、金丹修士們在目睹了這現(xiàn)一場驚心動魄,慘裂到滲人的天劫場面之后,所有人都震驚的久久無法言語。縱使粉身碎骨,皮rou成灰,也要與天一斗,只為攀上那更高峰。大道逆行,這就是大道逆行啊。“楊師姐太利害了……太強了……”一位筑基后期的中年男子輕嘆道。修仙之人以實力為尊,雖然楊語年僅十九歲,這位尚不知楊語已晉階金丹的筑基后期修士卻以師姐相稱,這無議于是承認了楊語的地位在其之上。邊上一個修士聞言瞥了他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嘆道:“咱們不能再稱師姐,該稱她師叔了,剛才除了天雷之外,還出了結(jié)丹天象,楊師叔她已經(jīng)成功結(jié)丹了?!?/br>三個前來九華山辦事的別派弟子,望著電弧游走的山谷和被白霧籠罩的清水峰,皆被嚇的不輕,三人面面相覷之時,甲皺著眉低聲道:“四年前九華山金丹大典,聽說他們出了個十六歲的筑基中期女修,我還當是謠傳,今天又見這樣一番情景,看來九華山近年來人材輩出,崛起之勢銳不可擋啊。”乙低叫道,“可這也太夸張了吧,有誰聽過結(jié)丹要渡天劫的?”丙哧笑了一聲,接口道:“人家不但渡劫了,還渡的是六道天劫,聽說元嬰修士結(jié)嬰之后都只有一道天雷,這女修竟然只是結(jié)丹就要渡六道天雷劫,也不知道是何等天賦變態(tài)之人?!?/br>甲握了握拳頭,湊到兩人身前壓低了聲道:“看見那山谷中的雷電了么,那女修渡劫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