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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難道就有用了?白玉彬聞言一滯,看著楊語,也苦惱的皺起了眉,他家?guī)煾的莻€德性他自然清楚,不過身為弟子,也總得去試試不是?他牽起楊語的手,嘆著氣往大殿走,“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br>既然都成‘死馬’了,那勸不勸得了,自然就全看天意了。沒了心理負(fù)擔(dān),楊語跟著白玉彬踏進(jìn)百寶殿。只見秦真道君正在大殿上方的寶座上盤膝打座。兩人相視了一眼,雙雙跪下行禮,“弟子見過師傅。(楊語見過師叔)”“哼!”秦真道君連眼皮都沒抬,只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個氣音。看來秦真道君的心情還真不是普通的糟。白玉彬眉頭一皺,一邊拉著楊語起身,一邊不滿道:“師傅,弟子帶著語兒來給您請安,您就回給我們一個‘哼’?”秦真道君猛然睜開眼,惡狠狠的瞪著他,“那你還想怎么樣?”白玉彬一挺腰桿子,仰著脖子橫道:“行,那咱們這就告辭了?!彼D(zhuǎn)向楊語輕聲細(xì)語的道:“語兒啊,你看師傅這個態(tài)度,你就別費(fèi)心跟他說什么雷池修煉的事兒了,以后這百寶殿你也不用來了,免得沒事受委屈?!?/br>秦真道君一聽到雷池兩字就急了,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般,哇哇叫著就蹦了起來,“你個臭小子,有你這么跟師傅說話的么?”白玉彬直接一個白眼丟過去,“我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師傅你自己就這個態(tài)度,還想讓我們做小輩的拿熱臉貼你的冷屁股?”楊語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對師徒你來我往的“談話”,頓時冷汗淋漓,這該叫做‘物以類聚’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難怪會秦真道君會收白玉彬?yàn)橥剑€對他那么寵愛了,這師徒倆根本就是一個德性。秦真道君被白玉彬噎的直呼呼喘氣,半晌才憤憤的一甩衣袖,“算了,你們坐下,語兒丫頭,你給我好好說雷池修煉的事?!?/br>“干什么?干什么?師傅,我媳婦兒又不是你奴才,你對她呼喝什么?”白玉彬一臉不滿的開始撩袖子,大有秦真道君不把話說清楚,他就要開始揍人的架勢。秦真道君氣的額角直抽抽,手指指著白玉彬顫抖了半天,結(jié)果氣呼呼的甩出一句,“本君忍你!”說完甩著衣袖回首位上坐了。白玉彬捏著她的手,回頭對著楊語露出勝利的微笑——敢情他剛才一直就在故意跟秦真道君對著干?楊語只覺的天雷滾滾,轟的她兩眼都發(fā)花了,她發(fā)誓白玉彬與秦真道君是她見過的相處最獨(dú)特的一對師徒,沒有之一。那頭殿上,秦真道君咳嗽了幾聲才緩聲對楊語道:“語兒丫頭,聽這臭小子說,你找本君?”說完他還不忘狠瞪了白玉彬一眼。楊語差點(diǎn)兒沒被秦真道君的舉動給逗笑了,她突然發(fā)現(xiàn)秦真道君有些方面跟白玉彬真的很像?!皫熓澹覀儎偝銮逅寰吐犝f您心情不好,不知是所為何事呢?”一提起這茬,秦真道君立即就激動的跳了起來,滿臉滿身的不甘與憤憤不平,跺著腳惡狠狠的指著天花板大罵,“這賊老天實(shí)在太不公平,它要把大道碎片給我就給我吧,為什么早不劈,晚不劈,偏要到我受不住了才劈那道該死的雷?最可恨的是,你師傅為什么要那么好心的為本君擋那道雷???他要是不擋那碎片不就是本君的了么?”白玉彬一旁涼涼的冷笑,“師傅,謹(jǐn)軒師伯要是不幫你擋那一下,你就熟了,還要大道碎片干什么?”秦真道君仰天長嘯,“最氣人的就是這個啊,為什么要等我撐不住了才劈給我一道碎片啊啊啊啊——”這也就是說,秦真道君想怨謹(jǐn)軒道君搶了他的大道碎片也沒得怨,因?yàn)槿思沂钦娴暮眯木攘怂幻?,然后就那么幸運(yùn)的得了那片碎片。所以他也只能把自己關(guān)在殿里郁悶到死?所以說命里有時終會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不過她要是真這么勸秦真道君,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被快郁悶死的秦真道君給一掌拍飛。楊語忙垂下頭,掩住眼底閃過的笑意。白玉彬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一臉悲憤的道:“師傅,就你這樣還郁悶,那我家語兒豈不是該去撞墻了?”楊語疑惑的抬頭看他,無聲的詢問:怎么這里還我有的事兒?秦真道君也好奇的看向白玉彬。白玉彬先是‘憐惜’的看了楊語一眼,繼而‘悲憤’的看著秦真道君道:“師傅,那些天雷可都是我家語兒的天劫之雷,那些雷啊,碎片啊,可都是我家語兒的,你們沾了語兒的光,借了她的天劫之雷來煉體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拿本該是她的大道碎片來說事?這不是拿刀戳我家語兒的心窩么?”他突然轉(zhuǎn)頭對楊語氣憤的道:“語兒,咱們把雷池全關(guān)了,誰都不讓進(jìn)了,那些大道碎片本來就是你的,咱們留著自己慢慢煉化,煉化不了也留著當(dāng)風(fēng)景看,看誰還能得了便宜還賣乖?!?/br>這算是以退為進(jìn)?拿她的‘大’不幸來襯托秦真道君的‘小’不幸?楊語遲疑的眨了眨眼,剛想說話,就被秦真道君一聲大吼嚇的閉上了嘴。“不行!”秦真道君插著腰對白玉彬怒目而視,“你這臭小子,想要害死為師么?”白玉彬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徒兒害你什么了,那雷池里的天雷本來就是我媳婦兒的。”秦真道君憤憤不平,“可她已經(jīng)決定讓大家共享了?!?/br>“你們這些長輩太欺負(fù)人了,我們現(xiàn)在只想獨(dú)享了?!卑子癖蛞惶掳停灰痪湓捑桶亚卣娴谰o堵的說不出話來了。“不行,你們不能關(guān)閉雷池?!鼻卣娴谰钡奶_,要是讓眾道君知道是他讓楊語覺的心里不平穩(wěn),因此關(guān)了雷池要自己慢慢煉化,不管別人怎么想,凌天、凌云、凌空三位道君先會活撕了他,秦真道君急的滿頭的黑發(fā)都快要豎起來了,指著白玉彬大罵,“臭小子,你倒底是不是我徒弟,看到為師遭難,你就舒心了?”白玉彬卻似比秦真道君更為氣憤,雙手插腰,也大聲的叫道:“我是不是您徒弟,您心里清楚,弟子自然也不想看到師傅遭難,可師傅你欺人太盛,弟子們實(shí)在忍無可忍?!?/br>秦真道君眼睛瞪的老大,吼道:“我欺負(fù)你們什么了,語兒,你說?!?/br>楊語愣愣的張了張嘴,卻被白玉彬一把拉到了身后,順便甩來一句,“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楊語嘴巴動了動,然后乖乖的閉上。好吧,她還是繼續(xù)安靜的旁觀看戲好了。如他跟秦真道君這般扯著嗓子對喊的說話方式,她還真插不上嘴。白玉彬氣憤的指著秦真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