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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這不科學(xué)啊,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參娃娃呢?你那先祖明明只丟了一顆籽兒進去的?!蓖幪镞叾阎拇蟠笮⌒〉耐该饔裣渥?,里面真人般的人參娃娃看的龍神珠都覺得有些發(fā)悚了,“我說丫頭啊,那些人參娃,你回頭能不能帶出去,這么擺著看著怪嚇人的。”楊語抹了抹額上的汗,嗤笑道:“你是人么?”龍神珠尷尬的嘿嘿兩聲,“就算我只是個器靈,可看著自己身體里莫名其妙的多出這么多人形的東西,還是會覺的怪怪的啊,誰叫你把玉箱子弄的那么薄來著,里面什么都看的清楚,你看著不覺的嚇人么?”楊語瞥了田邊擺著的大大小小的箱子,這樣看倒真有種滿地水晶棺的感覺。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然后繼續(xù)低頭挖靈藥,“不覺得,你不是說那只是藥么,又不是真人,有什么好嚇人的。”龍神珠惱羞成怒,“我不管,這些跟活死人似的東西,你都得給我弄走,不然我全毀了扔藥田里當(dāng)肥料?!?/br>楊語嚇了一跳,這些可都是成形的人參啊,毀了還了得,她連忙應(yīng)道:“行了行了,我馬上收走,馬上收行了吧?!睏钫Z想了想,從乾坤袋里掏出謹軒道君之前送的那個紫紅的鐲子,咬破手指滴血之后,又將自己丹田里的五顆金丹逼出將之祭煉了一翻,這才將那鐲子套進了手腕。鐲子戴在腕上,卻只見一道紅光閃過,便消失了蹤跡。“咦?”楊語頓時驚呼,“這鐲子能隱形?”若不是她的心神與手鐲相連,知道手鐲仍還好好的戴在她腕上,她還真會以為鬧鬼了呢。楊語又試著用神識探測鐲子,發(fā)現(xiàn)以她的神識強度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蹤跡,便瞬間明白了這個鐲子的好處。龍神珠哧了一聲,鄙視的聲音又起,“少見多怪的丫頭,不就是個儲物手鐲么,這種東西在遠古時期幾乎人手一個,有什么好稀奇的?”楊語反唇相譏,“你也說是遠古時期了,現(xiàn)在的修真者用的都是乾坤袋,可沒幾個人有這種東西?!?/br>龍神珠被楊語噎了一下,想了想,道:“也是,這種鐲子戴上后,除了自己,別人是感覺不到的,除非你身死鐲子才會現(xiàn)出形來,不然這鐲子會一直處于隱形狀態(tài)的?!?/br>楊語聽的兩眼發(fā)光,有了這東西,珍貴的東西放在里面,就再也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原先以為這鐲子只是空間大了點,外表也算美觀,遠沒想到還有隱形這個好處。揮手將十三只裝著人參娃娃的玉盒子收起,楊語珍愛的又撫了撫早已隱進她手腕里的儲物手鐲,這才繼續(xù)清理起藥田來。一共忙活了數(shù)天,楊語才終認清了一個讓人既震奮又郁悶的事實。藥田里出產(chǎn)的所有靈藥,藥齡動輒就是幾十萬年,被擠在藥田邊緣的幾簇嬰草藤,算是藥齡最短了的靈藥了,可那藥齡也沒有一株少于五萬年的。楊語站在一堆玉盒中間淚流滿面,在如今的修練界,萬年藥齡以上的靈草就算再普通,那也都是神藥。而她站在一堆超級神藥里,卻可悲的發(fā)現(xiàn),這里沒有一種靈藥是她現(xiàn)在可以用的,這事上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抓狂的嗎?這就跟面前擺著一堆財寶,你卻發(fā)現(xiàn)這些財寶都被涂了劇毒,只能看不能摸一樣的可悲可恨。除了十幾株人形人參,楊語得出的唯一結(jié)論是,這里最差的靈藥都得等她結(jié)嬰之后才能用。原因就是她的祖先都是太古、遠古時期的超級大能,人家起點太高了,根本看不上那些低階修士用的‘普通’藥草,所以有資格載種在龍神珠里的藥草,要嘛就是如開智草這般珍稀到世上少有的,要嘛就如長生果般每個修士都會需要的,除此這外,最差的也是結(jié)嬰之后才能用的嬰草藤。楊語一邊忍受著龍神珠“嘎嘎”的怪笑聲,一邊咬牙切齒的把那些根莖錯結(jié)的靈藥分移種開來。有種子的藥草,都先擱到了一邊,藥田里只留下那些整株的果樹,或只采莖葉藥草,可既使是這樣,移種開來后,藥田還是顯的很密集。想到龍神珠曾說過,只要它吸足靈氣這個空間就能擴展,楊語收撿了下東西,將那些裝了玉盒的靈藥全都移到藥田邊上,貼上紙符封印好,這才從龍神珠里出來。龍神珠空間拓展的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成的,再說她現(xiàn)在的煉丹術(shù)也才五階,那些草藥她現(xiàn)在也用不到,楊語反而平靜下了心情,按步就搬的修練和生活,不煉體的時候就煉煉丹藥,不煉丹的話就進雷池錘煉身體,再不然就下山去看看美婦人和楊欣。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半年,其間楊語一直期盼的闖陣事件,一直沒有發(fā)生,讓她覺的好生遺憾。她卻不知道這是門中幾位道君的用心良苦,為了怕她這顆‘精英小苗苗’暴光,震陽道君早就刻意讓門下的金丹修士們將凌天道君在雷池通道里亂闖時,被陣法之力拍扁在墻上的光輝事跡給抖露出去了。連大陸武力巔峰的元嬰巔峰修士都耐何不了清水峰的陣法,試想還有哪個人有膽子敢在清水峰亂來?這日楊語又在煉丹室里搗鼓丹藥,突然傳來敲門聲。這洞府總共也就她與白玉彬兩人能自由進出,而通常沒什么緊急的事,白玉彬是絕不會打擾她煉丹的。也就是說,事情急緊,讓白玉彬不得不敲門叫她。楊語也顧不得爐里正在煉著的丹藥了,立即關(guān)了地火,掀了爐蓋,一個清潔術(shù)下去,將藥爐里連藥帶渣全部清洗了完事。急急忙忙收拾妥當(dāng),開了石門出去,卻突然被人一把懷住。楊語正想推拒,卻聽白玉彬俯在她耳邊道:“震陽師伯急召,咱們要快些過去了?!?/br>“呃?”楊語眨了眨眼,緊不通震陽道君急召她會有什么事?這半年不管是她師傅還是那些師伯、師叔們,可都當(dāng)她是見不得人似的藏著掖著,巴不得她永遠躲在清水峰里別出去才好,現(xiàn)在怎么又要讓她出去了?“可有說是什么事嗎?”“八成不會有什么好事?!卑子癖蚶怂屯饧弊撸碱^卻聳了起來,“馬上就要內(nèi)門弟子大比了,過陣子又是筑基弟子的上古遺址歷煉,然后是煉氣弟子的小比和半月湖歷練,金丹弟子大比倒還要再等兩年?!?/br>楊語猜,“會不會是血池或雷池的事?”“應(yīng)該不會,調(diào)配血池的丹藥你煉的夠多了,掌門師兄現(xiàn)在八成還在頭疼該給你的那一大筆靈石呢,除了咱們自己門中的那幾位,外來的那些元嬰道君要命的很,要進雷池也要先等血池?zé)掦w之后,那至少還得再過一年半載呢?!?/br>兩人出了洞府后,乘著白玉彬的飛劍一路疾飛到烈陽峰,進了鎮(zhèn)陽宮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