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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一家能請得起她這么闊氣又有才的jian細啊。其實楊語倒是多心了,震陽道君等人倒是從沒拿她當jian細過,畢竟就憑之前她獻上的那份化神丹丹方,她就不可能是jian細。而且憑楊語的修練速度就可得知她的功法必然極為精妙,她表現(xiàn)出來的陣法造詣和那些擺出的上古大陣,無一不表明她背后有個老怪在撐腰。震陽道君之所以要在這里與楊語攤牌,無非也就是希望楊語給句保證,保證她背后的那個老怪不會對九華山不利而已。見白玉彬說的誠懇,震陽道君這才點了點頭,“好吧,那就跟我來吧,看清楚我的步伐,小心別踏錯了,若是觸動了這里的陣法,就算是師伯我,也救不了你們?!?/br>兩人立即如乖寶寶般,點頭稱是。震陽道君這才舉步往大廳的另一頭走去。整個大廳在白玉彬看來只是空蕩蕩的一個空間,在楊語的眼中,這大廳卻似快擠爆的沙丁魚罐頭般,擠滿了各種錯綜復(fù)雜的空間通道。兩人緊跟著震陽道君的步伐,大約走過了小半個大廳,他才停下,對著面前的空氣連連打出數(shù)道指記訣。“??!”白玉彬驚呼一聲,眼見面前空蕩蕩的大廳雖然景色一變,變成一條連接有很多房間的通道,他不禁瞪大了眼。楊語扯了失態(tài)的白玉彬一下,快步跟上震陽道君的腳步,穿過一個浮白色光幕進到一個房間。“這地方應(yīng)該夠放你那些東西了吧?”震陽道君側(cè)首看向楊語。這是個約三千坪左右的空房間,乍一看確實挺空曠,可要想塞下她乾坤袋里那堆了足有幾萬公里容量,這還真是差的遠了。楊語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纖手一揚,連架子帶東西的甩出一屋子?xùn)|西,然后道:“師伯,裝滿了,咱們換個地兒再裝吧?!?/br>震陽道君還猶自回不過神來,呆呆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里的那一排排架子和那滿架子的法寶。白玉彬伸手在震陽道君臉前揮了揮,一邊大聲叫道:“師伯,回神了?!币娬痍柕谰仡^瞪他,才笑道:“您這地兒應(yīng)該還有空房間吧?語兒乾坤袋里的東西可還多著呢?!?/br>“跟我來!”震陽道君撂下這句話扭頭就走,不過看那語氣和動作,竟隱隱露出些賭氣的意味來。白玉彬與楊語相視一笑,連忙跟了上去。等楊語將這個布滿空間通道的大廳全部填滿后,還沒將手里的東西裝完時,震陽道君是真的無語了。“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東西?”震陽道君覺得的很不可思議,仙魔大戰(zhàn)一直持續(xù)了千年之久,大戰(zhàn)造成的能量沖擊不但破壞了這個世界的靈氣源,使得靈氣驟然稀薄,而且還耗了掉了大量的修真資源,以致如今的修士修行更加堅難??蓷钫Z和白玉彬帶回的這些東西卻多的足夠在修真界掀起軒然大波。其實震陽道君置疑的事情,也是楊語和白玉彬心頭的疑問所在,“我們進入那片地宮時,除了之前語兒的靈獸搬空的那部分外,其它地方完全像是沒有被人動過一般,那里就好像是一個被封印的倉庫一般,除了我們,好像從沒有其他人進去過?!?/br>震陽道君陷入深思,“難道數(shù)千年之前的仙魔大戰(zhàn),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隱情嗎?”數(shù)千年之前的事情,現(xiàn)在才來追逆,只怕也太晚了點兒。楊語不關(guān)心仙魔大戰(zhàn)有什么隱情,她只關(guān)心手里的東西要怎么出清?!皫煵?,您還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擱東西啊,我這里還有兩萬多里方圓左右面積的物資呢?!?/br>震陽道君扶著額嘆了口氣,“你們帶回來的這么多東西,就是再重建兩個九華山也夠了,雖說靈石不怕多,不過太多了門中也沒地方堆啊。”白玉彬好笑的道:“師伯,我們夫妻倆當初可是峁足了勁,連根毛都不敢遺漏,好不容易將這么多東西全都帶回來了,您說哪門哪派能出個像我們倆這么自覺又為師門著想的弟子啊?別人求都求不來呢,到您這兒怎么就嫌棄上了呢?”震陽道君差點兒一個“屁”字就要忍不住往白玉彬臉上噴,什么連根毛都不敢遺漏?自己長了個雁過拔毛的個性,做事總喜歡片甲不留,還好意思給自己冠上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震陽道君連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好不容易保持住了身為長輩的涵養(yǎng),想了想才道:“是老夫思慮不周了,任誰也想不到仙城遺址之下還藏著這么多東西,這樣吧語兒,剩下的東西你也不必再交給師門了,你們這次帶回來這么多物資,那些剩下的東西就算是師門獎勵給你們的了?!?/br>楊語用神識探了探乾坤袋里的東西,神情有些古怪的看向震陽道君,“師伯,您就不問問我手里都還剩下些什么?萬一全都是什么萬古神藥,開天神器的,您現(xiàn)在給了我們,事后可別后悔哦?!?/br>震陽道君斜了她一眼,笑瞇瞇的道:“原來本座在你這小家伙的心中就是個出爾反爾的人么?”白玉彬擺擺手,嘻笑道:“那倒不是,咱們這不也是先理后兵么,免得真挖出好東西來,您又來跟咱們搶,到時候,弟子可是會舍不得的?!?/br>震陽道君看著他嘻嘻哈哈的臉,就忍不住生出一股往他那張俊臉揮拳的沖動,“哼,那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只要你們沒事別出去顯擺,想來也不會有人會向你們討要什么東西的?!?/br>震陽道君這句話,無異于是在向他們保證,只要楊語和白玉彬自己不說,他是不會再向第二個人說起這件事情的。也就是說,楊語和白玉彬?qū)⒑戏ㄓ趾侠淼谋S惺O碌乃形镔Y,不管剩下的這部分物資有多珍貴,震陽道君都不會再過問。楊語詢問的看向白玉彬,只見白玉彬滿臉無辜的向她攤了攤手,意為:那你就看著辦吧。好吧,既然沒人要,她就自己留著好了。跟著震陽道君出了千丈峰谷地之后,楊語與白玉彬到執(zhí)事殿報備之后,就直接回了清水峰。清水峰內(nèi)仍是一派的安靜祥和,仿佛與另一側(cè)金丹修士來來往往的雷池完全是兩個世界一般。大半年沒有回來,兩人先是攜手去了山角的小院,去看望久未見面的美婦人和楊欣。楊欣如今已經(jīng)是個快要滿十四歲的半大姑娘了,而且修為了也已煉氣七層了。大半年未見,再次相聚,楊語突然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算來,楊四被扣在宋家也有四年多了,她一直忙著修練晉階,雖有通過白玉彬托白家向宋家施壓,可惜宋家仍是沒有妥協(xié)。楊語拉著美婦人在房中說悄悄話,談到楊四時,難免心虛不安?!耙棠?,這些年我光顧著自己修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