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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師伯修為高了,等以后到了靈界,能讓我們狐假虎威,橫行霸道呢?!彼c良佑和等人是自小一起在童子堂混到大的,自良佑和被清水真君門下的的白侯生收做入室弟子后,他們在山門里惹事生非時,清水沒少給他們保駕護(hù)行,所以他對清水真君的自然更加親厚,言談之間也更中隨意,親近。“小滑頭,少給我拍馬屁,就你們兩個小妖孽合在一塊兒,誰的修為進(jìn)境能快過你們?”清水真君笑罵了一句,然后斂了笑容正色道:“你們接下來是要繼續(xù)尋找其他人還是回轉(zhuǎn)九洲?”白玉彬和楊語對視了一眼,白玉彬道:“凌空師伯對凌天、凌云和震陽師伯三人的感情異于常人,他在沒見到他們?nèi)酥翱隙〞恢笔刂鴯{谷口的那兩塊警示牌的,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那警示牌最后被毀了,我相信凌空師伯也會守在那附近以防震陽師伯等人誤入靈界的。至于妙合師伯和玄空師伯他們,我與語兒在回去前會先去與師傅告別,妙合師伯現(xiàn)在與謹(jǐn)軒師伯在一起兒,倒不用擔(dān)心,只有玄空師伯一人在北方極遙遠(yuǎn)之處。我與語兒不能在這里久留,等我見了師傅之后,就讓師傅跑一趟北方將妙合師伯找回來吧?!?/br>清水真君點了點頭,緩緩道:“這歷練叢林危險重重,你們在外行走也要千萬小心,我如今重傷在身不宜移動,若你師傅他們方便,就讓他們到我這里碰頭吧,在這叢林里,多個人就多份戰(zhàn)力,大家合在一處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力量。”兩人連忙點頭應(yīng)下,清水真君在傷在身,兩人也不好久留,白玉彬最后又留下兩個陣盤,兩人這才告訴出來。從清水真君這里出來之后,兩人又恢復(fù)了之前走走停停,一邊趕路一邊采藥和收集煉器材料的生活。遇上可以對付的妖獸就順手解決了,遇上對付不了的就繞著走,一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等找到秦真真君時,已是一個月之后了。秦真真君倒在這里混得如魚得水,他本身處事圓滑,雖常常不按牌出牌,但并不是什么回執(zhí)不知變通之人。在這片叢林里,只要戰(zhàn)力不如他的妖獸,他都往死里打,他打不過的妖獸就繞道走,丹藥不夠了就拿妖獸的尸體去跟附近的苦修者換資源,一個多月下來,人不但沒憔悴,反而修為大漲,紅光滿面的。白玉彬見了就忍不住感嘆,“師傅,您果然是最好養(yǎng)活的,看您這紅光滿面,神色飛揚(yáng)的,看到這片叢林就跟看到家一樣,在這片叢林里過得舒服吧?”秦真真君樂呵呵的直點頭,這頭點到一半,總算意會過來,跳起來就追著白玉彬打,“你這臭小子,還長本事了你,竟敢嘲笑老子是豬,看老子不抽死你?!?/br>楊語也不阻止,只看著兩人笑,等兩人打鬧夠了,三人圍坐在一起才將該交代的事情一一交代了一遍。當(dāng)聽到清水真君讓眾人合到一處的建意時,秦真摸著下巴搖了搖頭,“與清水他們合在一處我沒意件,大家相互幫襯,只有好處不會有壞處,但那凌家三兄弟就另當(dāng)別論了,在九華山上,大家一心為宗門,有些事睜只眼閉只眼也就過去了,可進(jìn)到這里之后,我們都算是已經(jīng)與宗門脫離了,現(xiàn)在大家都是為自己,以他們?nèi)说膫€性,除了震陽那個老頭子,他們不會在乎任何人,一不小心就會背后下冷刀子,這事不好答應(yīng),得從長計議。”楊語笑道:“我覺得我?guī)煾狄惨欢ú粫饝?yīng)的,師叔不如先去與妙合師叔會合,一路上若是能遇上震陽師伯那就最好不過,若是遇不上也就算了,然后再到白玉彬與我之前找到的那個古洞府落腳,那里位置隱蔽,又正好處于數(shù)頭高階妖獸的領(lǐng)地空隙處,最是安全不過。等我稍后尋到我?guī)煾?,也讓他們?nèi)ジ銈儠?,到時你們可以去將清水師伯也接過去,幾人合在一處,不管是修練還是出去獵殺妖獸,都有個伴不是?”秦真真君瞥了她一眼,摸著下巴呵呵笑道:“可是又在凌空手里吃了虧了?不能呀,你的修為現(xiàn)在比他還高呢,照那家伙的性格不該這么忍不住氣才對啊。”白玉彬翻了翻白眼,道:“這還不簡單,他覬覦語兒的血翼法寶和那艘如意寶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xiàn)在到了這里,他想動手也說得通?!?/br>“啪!”秦真真君蒲扇直接拍到了白玉彬的腦門上,罵道:“說得通你個頭,當(dāng)時你們有兩個人,他才一個,動起手來他穩(wěn)死無生,你當(dāng)他跟你一樣生了個豬腦袋嗎?”白玉彬一下就蹦了起來,咬牙道:“喂老頭,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我叫你一聲師傅是給你面子,現(xiàn)在我們修為相同,你別給臉不要臉,非逼我殺師滅祖啊!”“我呸,就你還殺師滅祖?你殺的是虱子滅的是蛆蟲吧?”楊語無奈的揉揉額角,伸手?jǐn)r住準(zhǔn)備沖上去殺師滅祖的白玉彬,“你們別鬧了,說正事兒呢。”她轉(zhuǎn)向秦真真君道:“不管凌空他對我有什么想法,反正我總是要回九洲大陸的,等我再回來時,修為也不定會弱于他,我覺得該小心他們的,反而是你們,師叔。你們以后若是遇到他們,盡量別與他們沖突,到時候他們?nèi)值軙?,你們?nèi)羰锹鋯?,極有可能會成了他們攻擊的對象的?!?/br>一聽到楊語說教,秦真真君立刻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知道了,小小年紀(jì)怎么這么羅嗦呢?真拿老夫當(dāng)三歲小孩嗎?你們事情也說完了,趕緊的啟程去見謹(jǐn)軒老兒吧,就別在這里嘰嘰歪歪了。”楊語差點也想翻白眼了,這位師叔只有在與白玉彬吵吵鬧鬧時,才會精神百倍,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與他談?wù)聝?,他倒嫌她煩了?/br>正所謂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反正白玉彬平時也沒少拿各種丹藥孝敬秦真,他乾坤袋里的丹藥儲備估計不會少于一個中等門派的藏寶庫的,楊語此時自然也不會將自己辛苦煉制的寶貝丹藥硬往這個不著調(diào)的老頭手里塞,見他一臉“你們趕緊滾蛋吧”的表情,楊語自然不會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也就不再跟他廢話,拖著白玉彬道了聲告辭就啟程往謹(jǐn)軒真君的所在地趕去。“語兒,師傅說話不中聽,可他那人的性子就是那樣的,你別介意啊?!卑子癖蜻€怕楊語對秦真生出膈應(yīng)來,連忙為自己師傅說好話。楊語看著白玉彬被風(fēng)吹得揚(yáng)起的鬢發(fā),訝然失笑,“你師傅我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他什么性子我還不清楚么,若非他性子這般不著調(diào),當(dāng)初就憑我?guī)煾狄蝗?,也沒法讓凌天、凌空、凌云三位師叔忌憚到不敢對我們對手,不是么?”她毫不在意的笑道:“說真的,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挺羨慕和敬佩秦真師叔的,他這性子活得瀟灑、恣意,我們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