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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者,這讓晚輩頗感不解,以前輩的修為不是早就應(yīng)該飛升仙界了么?怎的還能停留在靈界?”木易道人灑然一笑,道:“小友有所不知,貧道其實(shí)早在數(shù)百年前就已飛升仙界了,此次之所以下界而來,乃是因靈界向仙界求援,稱有妖修涂炭生靈,禍亂靈界,靈界各大勢力無力抵擋,向仙界請求仙降天仙平亂。”楊語驟地沉了臉,道:“靈界根本就沒有妖修禍亂?!?/br>木易道人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確實(shí)不是妖修,靈界各大勢力主提供的消息是一對夫妻,才一百五十余歲的兩個小輩,一人成就了煉器神宗師,一人成就了神丹師,修為也達(dá)到了大乘境,這天賦堪稱驚才絕艷……”木易道人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嘴巴越張?jiān)酱?,見鬼了一樣死死的瞪著楊語和白玉彬兩人。其實(shí)白玉彬和楊語早有共識,兩人的身份爆光是遲早的事,所以在木易道人把楊語確認(rèn)為那什么寒哲仙尊的血脈晚輩之后,他們就商定了要在比較自然的情況下,把兩人被通緝的身份透露給木易道人知道,然后情況允許的話,順便忽悠他幫他們擋擋那叫白袍的天仙。白玉彬故作無奈的沖他舉了舉酒杯,道:“不瞞前輩,晚輩全名白玉彬,內(nèi)人楊語,我二人就是莫名其妙被你們通緝的倒霉蛋,也就是您下界來要平定的妖修?!?/br>木易道人的嘴巴半天沒合攏,目光不住的在楊語和白玉彬身上掃來掃去,良久才道:“這怎么可能,楊小友怎么可能會是妖修?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件事從頭到尾我們也覺得莫名其妙,說起來實(shí)在是一言難盡啊?!卑子癖蚩嘈χ鴩@了口氣,招呼著與木易道人碰杯,喝干了杯中酒。寒哲仙尊的血脈晚輩被人冤枉成妖修,還遭到全靈界的追殺和通緝,甚至連他們這些天仙都下界助紂為虐,這事要是傳回仙界,都不知道會掀起多大的波瀾。當(dāng)然,這件事本身是危機(jī)也是莫大的機(jī)緣,他們被派下界抓拿這兩人,如果今天他沒能看到這虛空艦外面的五爪金龍徽印,而打殺了這兩人,等寒哲仙尊發(fā)現(xiàn)自己期盼已久的血脈晚輩已經(jīng)夭折了之后,秋后算帳時,他肯定是要死無葬身之地的了。而他現(xiàn)在知道了白玉彬和楊語的身份,這就是天賜的莫大機(jī)緣。只要他好好的護(hù)住這兩人,等將這件烏龍向仙界稟明之后,靈界各大勢力主肯定都逃不過寒哲仙尊的秋后算帳,而他肯定就是這件事中除白玉彬和楊語之外最大的受益者。他倒了沒有疑心楊語為何會不知道自己先祖的名姓,因?yàn)閾?jù)說秋芷仙王當(dāng)年飛升仙界時就不知道自家先祖姓什名誰。寒哲仙尊因?yàn)檠}過于強(qiáng)大,后代子嗣反倒平庸者居多,傳承了數(shù)萬年,世間諸事變遷,好不容易才出一個秋芷仙王,當(dāng)時姓都改了,誰還會記得自家?guī)兹f年前的祖先叫什么?這些想法只在木易道人的腦中一閃而過,他心間便有了主意?!鞍仔∮眩@倒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貧道定當(dāng)立即上報仙界,秋芷仙王和寒哲仙尊若是知道你們被人這樣冤枉,定然會為你們主持公道的?!?/br>“只是主持公道怕是不夠吧?!睏钫Z似笑非笑的斜睨了木易道人一眼,故作不經(jīng)意的道:“若是木易前輩所說的那位寒哲仙尊確實(shí)是晚輩的先祖,以晚輩家族護(hù)短的特有傳統(tǒng),先祖主持公道的方式只怕會讓靈界直接換一伙人做主吧。”龍神珠曾告訴過她,她的那兩件先祖最是護(hù)短不過,如果木易道人口中的寒哲仙尊和秋芷仙王真是她的祖先,楊語參照自己的性格,只怕將靈界那些勢力主抽筋剝皮都是輕的,而這木易道人卻只說什么主持公道,顯然是沒有十分確信她的身份,才故意留了幾分余地。木易道人聽得冷汗都下來了。寒哲仙尊雖極少在仙界公開露面,秋芷仙王卻是他平常經(jīng)常能見到的,她的性格還真一如這楊語所說,護(hù)短的完全沒有道理可講。連她那些道侶的血脈后輩被人欺負(fù),她都能不管不顧的將人打斷三條腿,若是知道自己讓血脈后輩被整個靈界追殺,讓靈界換一批人做主這種事,她絕對是能做得出來的。不過這話他不好辯駁,說好說壞都是錯,只能猛擦冷汗,一邊訕笑著應(yīng)道:“小友所言極是,所言極是?!?/br>白玉彬見木易道人被楊語唬住,肚子笑得差點(diǎn)兒沒內(nèi)傷,面上卻仍是一本正經(jīng)的道:“前輩,晚輩這就將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你,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夫婦帶著隨從到西北邊洲的洛北城鑒定煉器師和煉丹師稱號時,晚輩煉制出了一件劍類低階神器,而內(nèi)子煉制出了三顆登天丹……”“什么?楊小友,你會煉制登天丹?”木易道人激動差點(diǎn)兒跳起來,望著楊語的眼神就跟見了rou骨頭的狗一眼,亮的發(fā)光。楊語一見木易道人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也對登天丹動心了,于是淡淡點(diǎn)頭道:“登天丹我手頭還有幾顆,既然前輩喜歡,這幾顆登天丹便送給前輩吧?!闭f著就直接取出一個白玉丹瓶,放到桌上推給木易道人。木易道人如獲致寶的將之一把搶在手里,嘴里卻不好意思的客氣著,“小友實(shí)在是太客氣了,這怎么好意思呢?!?/br>邊上的曼風(fēng)和碧雪看得暗暗撇嘴,心說:現(xiàn)在若說不給你了,你肯還回來嗎?堂堂天仙,見到幾顆登天丹就露出這樣貪婪的嘴臉,連眼都移不開了,實(shí)在是太丟份了。坐上的楊語和白玉彬?qū)Υ藚s只是微微一哂,白玉彬繼續(xù)道:“當(dāng)初就為了煉制這登天丹,內(nèi)子還傷了神識,足足在洛北城修養(yǎng)了大半年才好的。后來我們打算出去四處游歷,途經(jīng)靈花城時碰到了靈花城主,這靈花城主也不知是奉了誰的命令,故意與我們?yōu)殡y,最后還想打殺我們,為求脫身,無奈之下內(nèi)子擺了個巔倒陰陽五形大陣抽取了靈花城的本源,,,”白玉彬?qū)⒅蟮氖乱灰徽f了出來,包括之前遇到天仙白袍,被白袍和另外三名天仙追殺的事情也一并說了。木易道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神色慍怒的道:“這白袍道友也太糊涂了,怎么連清紅皂白都不問就對兩位小友動手了呢。”這話聽得楊語和白玉彬都覺得暗暗好笑,誰會在握有絕對實(shí)力的情況下,還會有問問兩個通緝犯,為什么會被通緝的想法?這木易道人也虧得是看到了他們艦艇身上的徽印,否則只怕也少不得對他們喊打喊殺。只是這些話,白玉彬和楊語也只是放在肚子里想想,自然不會說出來。白玉彬問:“以前輩之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事才算妥當(dāng)呢?畢竟現(xiàn)在除靈界的各大勢力外,還有七位